她不由发怵。
这时,茫茫脑海中灵光一闪,艾瑟抿抿唇,一边解开针织衫的扣子,一边用温顺又渴望的目光望着亨利希。
“亨利希……”
书房的门半开着,跪坐在地上的艾瑟却不在意,她脱下针织上衣,如瀑的金发下,雪白的肩,雪白的r,犹抱琵琶半遮面般盈满美妙光泽,倒映在亨利希的暗眸中。
上衣落地,艾瑟没急着解开腰间系着的半身长裙,而是挺着小雪丘似的rufang,用它们蹭了蹭亨利希的膝盖。
雪一样的柔软rufang和深黑se的西k紧贴在一起,颜se分明,黑的黑,白的白,纯粹的两种颜se并不相融,却莫名有胶着的yi气息。
亨利希看着,眸光淡漠,对眼前的诱惑无动于衷。
至少他没踢开她。
艾瑟朝他露出笑漪,纤薄的手掌主动0向他的裆部,微微撩起黑se衬衣下摆,“啪嗒”一声解开真皮腰带的银扣。
她的笑容有轻轻松松获得原谅的舒畅和得意,像yan光一般刺眼。
k链被拉下,亨利希终于回过神来,重又一掌按在她的脑袋上,揪住发丝b她将小脸高高仰起。
“亨利希?”艾瑟战栗。
“那个男人呢?”
艾瑟眨巴眼睛,对亨利希的了解令她心里发毛,支吾道:“那个……我已经不要他了。亨利希,我发誓,我真的不要他了,我跟他一刀两断了。”
她说得诚恳、坚定,亨利希却并不相信。
只有那个男人si了,才能叫一刀两断。只有那个男人si了,他才可以勉强忘记这件事。
亨利希冷哼一声,松开她,往后靠进椅背。
艾瑟暗暗长舒一口气,以为这件事可以就此按下不提,顿时又是满面春风,隔着西装k0到男人的yuwang,粗长坚y,隐隐跳动。
“裙子脱了。”亨利希随手扔开杂志,冷声命令道。
艾瑟殷勤地点点头,收回玉手迅速扯开半身裙的拉链,直起身子将裙子往下脱,却猝不及防看见一条灰se的四角内k,她的身t骤然僵y。
灰se的四角内k,裆部一大块空置的布料,正无声宣告它应该穿在某个本钱雄厚的男人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艾瑟僵了两秒,还是迅速把裙子提回到腰间,然后惴惴不安地望向亨利希,内心无b期盼他还没看见,可惜晚了。
亨利希眸光y沉,大手猛地钳住艾瑟的下颌,声音冷冷地问:“那是什么?”
艾瑟追悔莫及,急着赶回来,她忘记换上昨天才买的nv士内k了。
“那个、那个是……是新的,是新的。约翰给我的时候,他自己还没穿过,是新的。”艾瑟慌不择言,一个劲强调内k被她穿上之前是新的,是崭新的,如此也许亨利希听了不会那么生气。
然而,亨利希的怒火早已像他的yuwang一样,悄然高昂。他居高临下给了艾瑟一巴掌,没用什么力道,又掐住她心虚到极点的苍白小脸,所用的力道像要捏碎她的骨头。
艾瑟皱起眉头,美眸中满是懊悔和悲哀。
“对不起……”她忍着下颌的痛,双手颤抖着连忙把裙子和男士内k全都脱掉,但褪到膝盖,因为跪着,想彻底脱下扔掉就有些难了。
“你就一定要这么恶心我?”
亨利希嫌恶地甩开她,使她不受控摔倒在地,但她没有迟疑,迅速恢复平衡坐在地上,急急将带着文艺风格的半身裙和在她身上显得格格不入的男士内k扯掉,并伸长了手臂扔远。
很快,她就把自己脱了个jg光,修长的身子像用一整块玉石jg雕细琢的nv神像,散发圣洁莹润的光泽,恰到好处的肌r0u线条,令这副身t柔软而不失劲力。
“亨利希,我没有——”
话未尽,“咻”一声,铮亮的黑se皮带从半空掠过,像一道电流落在nv孩光洁无暇的身t上,引起她惊慌战栗。
“快,伊恩回来了。”
伊恩一回来,立刻被围住,大家纷纷抢着告诉他艾瑟回来了的消息。
伊恩讶异又正se问:“她还敢回来?人在哪?”
“在亨利希的书房。”
“书房门没关,她在里面哭呢。”
伊恩没说什么,迈步就要走向楼梯,去书房看个究竟,但却被拉住。“伊恩,现在不方便。”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一个眼神,就都心知肚明。
伊恩放心轻笑,漫不经心道:“我就知道。艾瑟再怎么说也是亨利希一手养大的,别说她找小白脸了,就算是真的背叛亨利希,亨利希也舍不得要她的命。”
“这么说,艾瑟找小白脸的事,会就这样过去?”
“亨利希能咽得下这口气吗?一直以来,他都只有艾瑟一个nv人。”
“没错,他还有洁癖,能接受艾瑟跟小白脸ga0上了吗?”
这是所有人都担心的事,他们想象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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