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川流生生不息,细沙逐渐沉积,塔禄斯慢悠悠地晃回黎恩特面前,慈悲地摘下黎恩特的眼罩,还有口球。
突如其来的光亮像细细的针,刺痛了黎恩特的眼睛,黎恩特眯起眼,生理泪水沿着眼角落下,黎恩特的眼角被慾望染上了绯红,浓艳似妆,很美。
电击忽然再次袭来,黎恩特发出呜咽,又爽又痛,黎恩特眨了眨眼,眼泪流得更凶,塔禄斯关上金属棒的电源,却没停止跳蛋与按摩棒的肆虐。
塔禄斯抚上黎恩特的脸庞:“知道我为什麽惩罚你吗?”
黎恩特摇摇头。
塔禄斯柔声说:“亲爱的,再想想。”塔禄斯掐住黎恩特的阴茎,黎恩特难耐地瞳孔收缩,浑身止不住地发起抖。
“不要……”
“错了。”塔禄斯的声音依旧柔和,“你做错了一件事。”
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望向塔禄斯,他的眼睛也很烫,好似被太阳灼烧,看不清塔禄斯的脸,也看不见塔禄斯此刻的表情。
“你昨晚在床上,喊了别人的名字。”塔禄斯上下套弄起黎恩特的阴茎,黎恩特不住地挺起腰肢,快感在他的体内奔驰,被调教透彻的身子无法反抗慾望,“你认识赫尔迦,他是你的谁?”
黎恩特脸色骤然苍白下去,咬着唇,没有回答。
塔禄斯似笑非笑,将开关调到最大。黎恩特浑身剧颤,痛苦的呻吟流泻而出,无数的烟花在脑袋中爆炸,当快感蔓延到一个临界点时,黎恩特脑袋一阵空白,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攀上高潮。
黎恩特虚软下去,双手握拳又放松,似欲抓紧什麽,却什麽都握不住。塔禄斯抽出按摩棒,换上自己的炽热干了进去。
紧致的小穴痴痴地裹缠着塔禄斯的肉棒,许是发着高烧的缘故,黎恩特的身体比平常都还要滚烫,温暖了塔禄斯,塔禄斯沉醉在这种欢愉之中,挺胯操干起黎恩特,每一下都操得很重,丝毫不怜惜身下的人正生着病。
黎恩特的姿态像个脆弱的孩童,找不着家,只能蜷缩在路边哭泣发抖,没有人爱他,爱他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他又想起母亲,年纪太小的他不知道当时母亲在跟那些陌生的男人做些什麽,直到再成熟一点,他才知道当年的母亲活得有多麽屈辱,多麽绝望,却是为了养活他而强逼着自己苦撑下去。
黎恩特很难不去想念母亲,他曾透过柜门的缝隙窥见不可告人的慾望,成人之间的交欢,肉体的交缠,喘息,媚吟,骚动的铁床,乌鸦也在夜空中嘶吼,好似在为谁哀哭。
塔禄斯解开黎恩特的束缚,黎恩特彻底瘫软下去,软绵无害,像只可爱的小猫咪,塔禄斯饲养的,拔了利爪的小猫咪。
黎恩特这幅虚弱的模样实在招人疼。塔禄斯抱起黎恩特,在黎恩特的锁骨烙下细碎的亲吻,缠绵悱恻,绵延至颈项,下颔,吻去黎恩特面颊上的泪。
塔禄斯在性事上暴虐又变态,操得嗨了,总喜欢唤黎恩特宝宝,边叫边操,粗硕的鸡巴狠狠贯穿黎恩特的肉穴,直捣深处,黎恩特无力地啜泣着,已经累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受爱似受刑?非也,这是一场以爱为名的凌迟。
饱胀的感觉潮水般蔓延开来,黎恩特喘息着,男人的性器在淫窍中肆虐,尽根抽出,只剩龟头卡在股缝,复又挺腰,凶悍地凿干进去,黎恩特的低泣便与肉体碰撞的声响交缠在一起,奏响了糜烂的乐曲。
黎恩特承受着塔禄斯的冲撞,一个称职的鸡巴套子不会反抗主人,他只需要承受主人的爱,承受主人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慾望。黎恩特的目光空茫,有种快要破碎的感觉,他就要融化成一滩水。
只不过黎恩特到底是个名器,很快就适应了塔禄斯的节奏,也不枉塔禄斯调教他大半年,把他塑造成了自己喜爱的模样。
黎恩特又想起了赫尔迦,他忽然想念赫尔迦了,至少赫尔迦不会那麽粗暴地对待他。
朦胧中,黎恩特听见塔禄斯如是问道:“告诉我,赫尔迦是你的谁?”
塔禄斯是个偏执的神经病,若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他就会锲而不舍地追下去,用尽各种手段得到他想要的。
黎恩特知道自己要是没给塔禄斯一个满意的回答,自己就别想好过,但是他绝不可能让塔禄斯知道他跟赫尔迦的事情,否则塔禄斯会宰了他。
“我很崇拜赫尔迦大人。”黎恩特选择打保守牌,塔禄斯的鸡巴还插在他的体内,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赫尔迦大人很厉害。”
在跟赫尔迦分开之後,黎恩特经常能够看见赫尔迦出现在新闻上的身影,赫尔迦是个非常美丽的oga,联邦财阀乌拉诺斯家的小儿子,家族产业主要是高科技产品的开发,在整个联邦的市占率高达六成,平均每两个人就有一人使用乌拉诺斯的产品。
赫尔迦则主导着产品的开发,这几年来,每一次的产品发布都能造成轰动,赫尔迦也跟塔禄斯一样是联邦十大风云人物之一,两个人在一起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只不过他们都没对外公开婚姻关系就是了。
黎恩特多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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