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没有戴着那枚充满支配性质的项圈,於是退化的腺体就这般显露出来。
“黎黎,黎黎……”赫尔迦呢喃着,张口咬住黎恩特的腺体,往黎恩特的体内注入信息素,黎恩特难耐地挣扎起来,赫尔迦的信息素在他替内流窜,这种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压根就不可能是oga能释放出来的。
黎恩特挣扎地更加剧烈,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的後背,几个大开大合的抽插就把黎恩特干得失去力气,身体瘫软下去。
“……你到底是什麽性别?”黎恩特虚弱地说,“你绝不可能是oga。”
“我从来就不是oga。”赫尔迦餍足地喟叹着,“只不过我从小就在扮演oga。”
“你这样做、是为了什麽?”
赫尔迦轻笑着:“怎麽忽然在意这些了?”
又是一个深挺,黎恩特颤了颤,哭泣一般地呜咽着。赫尔迦压着黎恩特一下一下地猛干,跳蛋几乎被顶到结肠处,黎恩特受不住,终於哭泣出声,像委屈的猫,足趾也蜷缩起来,绷成好看的弓。
赫尔迦怜爱地亲吻着黎恩特,吻去黎恩特脸上的泪水,咸与涩的滋味在唇间绽放,赫尔迦吻上黎恩特的嘴唇,勾着黎恩特与他接吻,把黎恩特的哭声全部堵住。
黎恩特被吻得迷迷糊糊,世界又陷入浑沌,以前他跟赫尔迦也总是像这样子亲吻,亲密无间,缠绵悱恻,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情,他跟赫尔迦或许……不,不对,就算没发生赫尔迦的未婚夫那件事,他跟赫尔迦终究会被拆散。
赫尔迦?乌拉诺斯,联邦大财阀乌拉诺斯家族本家的老么,光是赫尔迦这层身分,就注定他跟赫尔迦没有未来了,他只是一个来自後区的贫民,还有一个病重住院的母亲,赫尔迦的家人根本就不可能接受他。
黎恩特从来不会去怨恨,怨恨也无济於事,不会改变现实。所以那天在医院,赫尔迦的父亲给他支票,让他永远消失在赫尔迦面前时,他也没有任何怨言,说到底,赫尔迦是因为跟他在一起,才承受了本应不用承受的苦难,他已经没任何资格站在赫尔迦身边了。
以前是这样,现在更不用说。黎恩特被换了一种姿势的时候,说:“就算你这样对我,我们也没可能了,赫尔迦。”
赫尔迦的动作一顿。
黎恩特的视线一阵旋转,在视线恢复清晰前,地板冰冷的触感率先传入脑海。赫尔迦将黎恩特压制在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黎恩特。
“再说一遍?”
黎恩特淡漠地看着赫尔迦:“别忘了你的身分,你是塔禄斯的妻子,赫尔迦。”
“是啊,我是塔禄斯的元配,而你是他养在外面的小三。”赫尔迦莞尔一笑,“元配上了小三,有什麽问题吗?”
赫尔迦简直不可理喻。黎恩特恼了,一把推开赫尔迦,想逃出去,却被赫尔迦扣住脚踝拖行,赫尔迦抓着黎恩特,把他锁在了墙边的圣安德鲁x型十字架上。
黎恩特气得破口大骂,赫尔迦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端着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
就算是在黎恩特恐惧的注视下,把细长的金属棍塞进黎恩特的尿道时,赫尔迦也依然在笑。
被赫尔迦玩了一上午,黎恩特已是精疲力竭,当赫尔迦把黎恩特从十字架上放下时,黎恩特身体一软,彻底倒进赫尔迦的怀里。
赫尔迦抱着黎恩特去浴室做了清洗,清理完後,赫尔迦问:“黎黎,中午想吃什麽?”
“你滚。”
赫尔迦笑意盈盈地捏住黎恩特的脸颊:“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黎恩特厌倦地拍开赫尔迦的手,缩进温暖的被窝里,“随便,我不要吃粥。”
赫尔迦抚摸着黎恩特的脸颊,声音温柔得好似和煦的风:“你先睡一下,我去厨房做菜。”
黎恩特疲倦地闭上眼睛,很快就坠入梦乡,梦里是他跟赫尔迦去游乐园约会时的场景。
赫尔迦牵着他的手,兴奋地四处张望,假日的游乐园非常热闹,人山人海,还有穿着布偶装的人在发气球。
“黎黎,我们去玩那个!”
顺着赫尔迦的视线望去,闯入黎恩特眼帘的是一个螺旋着旋转的大型过山车,黎恩特跟赫尔迦才刚走近游乐设施,就能听见无数人的惨叫与欢呼,此起彼落的声响让黎恩特热血沸腾。
黎恩特牵紧赫尔迦的手:“等一下害怕的话,就叫出来吧,赫尔迦。”
结果,当过山车升上顶端,毫无预警地往下冲时,黎恩特不受控制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了过山车後,黎恩特魂不守舍地给赫尔迦牵着走,赫尔迦笑靥如花,兴致冲冲地领着黎恩特去照相馆。赫尔迦指着照片里表情扭曲的黎恩特,笑着说:“黎黎,你刚才叫得好凄厉。”
黎恩特眼神幽怨:“你刚才怎麽都没叫?”
“很刺激,但我不怕。”话说着,赫尔迦飘到另一边的纪念品店,拿过两只可爱的皮卡丘吊饰,“黎黎,我们买这个当纪念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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