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他就被推倒在沙发上扯衣服。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还是一惊。
他刚才明明全场保持安静,很考虑他心情地没有和宴会上的人搭话,这个怎么还不爽了。
“你也太勾引人了,光站那别人都看硬了。”
齐锦光不确定他是在夸自己还是嘲笑自己。
“啊……这……他们要硬……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但你……不会是想在这是做吧?!”
“你说呢?”
说话间,戚晋洲已经粗暴地扯坏了他那身修剪得体的昂贵西装。
鲜少看到他这个样子,齐景安有点害怕,但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作为被金主供养的金丝雀,他有义务帮忙解决金主的生理需求。
可这是随时有人可能会进来的会宾,被人撞见不太妙。
“怎么?害怕你中意的小情郎进来看到光鲜亮丽的齐三少正在被别的男人操?”
“你在说什么鬼!”
“那就乖乖张腿让我操。”
这人不讲道理起来,是真的不讲道理。
一点不多说,强势地迫使他打开双腿。
“呃……戚晋洲你今晚喝的是假酒吗,在这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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