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钩的饵,“和我结婚吧,我会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给你,无论我们结婚后你收多少个雌奴,我都不会说什么。”
啊……这……
凛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在虫族经历了这么多,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自由,怎么可能会自投罗网,去当元帅的伴侣,光是想想费闫家族的那些规矩,他都下意识退避三舍了。
更何况,就算费闫给了他钱,他也得有命花啊,和费闫结婚的消息一旦被约书亚知道,自己还不死无葬身之地,立刻被体内的疼痛装置疼死啊!
凛月穿好裤子,冷静分析目前的形势,最后找出了最优解。
他冷哼一声,轻蔑拒绝了费闫的邀请,“凭借我的姿色和智慧,迟早帝国内另外两个
sss级雌虫也会被我迷地神魂颠倒,我怎么可能因为你这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在此前的二十多年中,费闫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屈辱,天生骄傲的塞尔维修自尊高于一切,可是他现在却毫无办法。
被操过一次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淫荡,无时无刻都有陷入发情期的可能,普通的抑制剂对身体也毫无作用,唯有和凛月做爱才是目前的唯一解。
他声线低沉,双拳颤抖,浸润二十几年的教养让他无法对凛月破口大骂,只能沉声问道,“和我做爱,你提条件。”
凛月不怕死地挑眉讽刺,尽职地扮演恶毒人设,“真是一只淫荡的狗,想和我做爱很简单,在节目中你要和我保持距离,不然万一其他雌虫害怕你,不肯和我亲近怎么办?岂不是影响我钓凯子?
如果你想做,你私下联系我的星脑就行了,我们避着摄像头干,还有,我的一次可是很贵的,做一次你起码支付给我一百万星币。”
“好。”费闫答应地干脆。
然后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羞耻的氛围和不堪的自己,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走后,凛月无力地跪倒在地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两人一番争执,时间已经来到了八点半,距离节目开始还有十分钟。
凛月暗骂一声操,慌乱地洗漱,随意穿了件衣服,向集合地点赶去。
果然,不负众望地迟到了。
今天上午集合的地点是酒店的大厅。
除了凛月,费闫也没有来,发现有人和自己一样迟到时,凛月松了口气。
两分钟后,人来齐了,节目开始。
节目组导演兴奋地宣布,今天节目来了一位飞行嘉宾,帝国王室最小的王子,雌虫鸢风。
什么?
凛月还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这名字怎么跟被他甩掉的前男友名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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