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风的宫腔,几乎要顶穿里面。
凌霁风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每一次交合都有一股一股淫液淌出来,南天烛便知道他又要去了。
他埋首,用舌肉卷舔着凌霁风白嫩的奶尖,搔着奶孔嘬吮,发出啧啧水声,上下的身躯都被玩弄,凌霁风只觉得躲无可躲。
指间的玉簪用力一抵,整个簪身只剩雕饰在外,整根捅进去。
凌霁风尖叫着蹬着腿,痛苦的小腹抽动,连脚趾都缩起,肉穴剧烈痉挛,体液顺着女穴收缩一阵阵溅出来,吹了满榻。
南天烛趁着他高潮死死挺腰,将肉刃砌在里面,任由肉穴死死咬住他的性器,夹得他身下一紧,任意小嘴嘬着精孔纠缠他射在里面。
一股股的精水冲刷着宫腔的壁肉,凌霁风额头抵在南天烛肩膀上,不断的在高潮的余韵下惊颤,唇边含糊不清的发出呻吟。
南天烛只觉得一股温热,除了凌霁风潮吹出来的体液,身下还滴滴答答的洇湿了大片,他缓慢拔出插在尿孔里的簪子,女穴随没有阻拦淌出小股水流,止不住的淅淅沥沥流出来,半天才排尽。
南天烛解开勒住凌霁风男根的丝帕,轻轻抚慰般的捏了捏凌霁风的脊背。
“凌霁风,你这是…失禁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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