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抚摸身边,却摸了个空,不仅摸了个空,他连丝绸的昂贵的被单都没有摸到,整个人仿佛浮在了虚空里头。
他猛得睁大眼睛,四下漆黑一片,他好像飞到了夜晚的天空,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颗一颗闪亮的星星,这些星星像树枝的叶片一样散落,又收束在他的脚下。
是做噩梦?还是这是神木的力量?
星河皱着眉,这太离奇了,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星星如同萤虫一般环绕在他的身边,跳动着闪烁着,最后聚集成了树木上一枝柔软的枝条,末梢扫过他的脖子,他的手臂,弄得麻麻一片痒。
这样轻微的麻痒简直是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事,几乎就是在一瞬间,星河就感觉到膀胱无法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挤压下是一种头皮发麻的刺痛,淡黄色的水流打湿了他的内裤,湿热一片。
星河恼怒地想要捉住枝条,可惜又有另一根枝条拴住了他的手腕,他忽然发现他的腿和手都已经被链条一样的星星给禁锢住,一动也动不了了。
不,这实在太奇怪了,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怎么会有这种梦?
而且这究竟是要做什么,星河直到他不能保持这个姿势,因为他的腿被拉得分得很开,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会尿出来,马上就会憋不住的。
星河努力拽着自己手,想要挣脱这被捆绑得像一条咸鱼干一样的情况,这些滑腻腻的星星让人感到恶心,感到难受,更让人无所适从。
等等,它在摸哪里?
星河不动了,因为星星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里头,在那根裹满了尿液的东西上轻轻刮动着。
这个年纪的孩子算不上大人,但是在苦寒地活着也不能算是一个小孩子了。星河无忧无虑,懂得东西自然更多,他早就很熟悉他的身体,就像熟悉怎么吃饭,怎么喝水一样。
“!”发不出声音的感觉更加憋屈,星河无声地喘息着,星星一下又一下刮动着他的顶端,这种刺激让他如同一个怀了的水龙头一样那儿正一滴又一滴地流出尿水,他不可能憋得住。伴随着失禁的是一阵又一阵让人眼冒金星的快感,他整个人都发起抖来,只要放松一点,大股的水流就会喷涌而出。
谁能知道他竟然在去送死的前一天,做了一个奇怪又羞耻的春梦?
星星的尖端抚摸着他的身体,从发丝、嘴唇、脸颊、胸口抚摸到小腹,抚摸着那个高高股起的硬包块,就像是要对他的身体“刨根问底”,舌头舔过一样恶心又痴迷于他身体的每一寸。
有一个名字越上了舌尖,星河想要大骂这个人,但是他又不知道要骂的究竟是谁。他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就感觉愤怒的火焰要把他给烧成灰一样。
他紧紧握住星星,像是握着一根鞭子,他这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拥有了很强大的力量一样,只要把它抡出去,就可以轻易打飞任何一个人的头。
一根星星划到了星河的股间,在禁闭的小口附近徘徊着。星河咬着牙,没有在它进入身体的时候叫出声来——天可怜见他自己都从来没有做过,也没有想过这种事,却为什么会梦到这种事?
又酸又疼的感觉让他冷汗连连,更让他感到痛苦的是他看到一条水流如同抛物线一般从自己的身前飞射而出。憋住,不能这么耻辱地…星河拼命地试图收紧尿道口,可是那儿的肌肉早就憋得又痛又麻,根本就无法阻止尿液流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到一串又一串的水流间断着溅在地上,打湿他的膝弯。
星星进出挤压着他的腹中被巨大的水球占据后所剩无几的空间,带来的似有若无的刺激与快意如同跗骨之蛆,在他的骨头里流淌着,让他红着脸不停地喘气,不停地扭动身体,试图把这东西挤出去。不幸的是每当这么做的时候,就会挤压到膀胱,酸痛让他浑身打颤,几乎快要丢盔弃甲。
“啊!”星河不知道自己怎么叫出来的,被火焰的尖端灼烧了一样激烈的快感在按压到一处不知道什么地方时,几乎直接摧毁了他的神智,大量的尿液如同开闸了一般倾泻而出。
星星钻进他的嘴巴,缠住他的舌头,让他喘不过气。但是他根本无暇顾及,他连口水顺着下巴流下去都没有意识到。他几乎要被身体里陌生的感觉吓坏了,在巨大的浪潮掀翻他的一瞬间他甚至以为他会立刻死掉。
混蛋…那个混蛋竟然敢这么对他!
星河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裤子又湿又潮,同时湿哒哒黏糊糊的,微凉的触感提醒着他经历了什么耻辱的事。
雪已经停了,他在一片寂静中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也听到了许洲的心跳。
许洲仍睡着,睡得很熟,很安静,呼吸缓慢又平稳。
星河庆幸他睡得这么沉,不然被他看见了知道了,自己还不如直接自杀,从这大殿的顶上跳下去算了!
星河蹑手蹑脚地坐起身来,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他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足够的干净的清水供他清洗一下他的裤子,就算没有,他也得把这条被尿浸透的黏糊糊的裤子扔到一个不会有任何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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