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让做到最后已经昏睡过去,根本没有力气去清理自己,他的双腿大张着,后穴都有些合不上,变成个小圆洞张开着,满满的精液不停的流出来。
蔺玉言看着那个画面,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去浴室打了盆温水,又拿了个垫子垫在赵小让屁股下面,不熟练的从赵小让酥软艳红的后穴中尽量多的抠挖出他自己的精液。
清理完成,给他穿上睡衣裤,又给赵小让盖了被子,犹豫了下,有种想和赵小让一起睡的想法,过了一会,才从客卧退出回主卧睡觉。
第二天,二人都起晚了。赵小让浑身瘫痪一样的起来,脑袋有些晕,他发现自己穿上了睡衣裤,后穴也被清理过,有些不可置信,是蔺玉言给他穿的?这个富二代居然会有些良心来照顾自己。
他打算起床去做饭,挪着步子走到厨房,发现蔺玉言已经起了,正在客厅举哑铃,赵小让一出来,举得更加卖力了几分,喷张的肌肉线条分明,有几粒汗珠顺着肌肤滑下来,阳光一照,显得那线条更添几分野性。
赵小让和蔺玉言打了个招呼,感叹蔺富二代真是被造物主优待啊,资本真好,有钱有颜,体力也这样好,昨夜做的那么累,还能举哑铃。
餐桌上很多菜,早午餐都有,一看就是蔺玉言让人送上门的,赵小让走过去,却发现自己胃口全无,晕乎乎的不说,脑袋也胀,好像还有些疼,拿起一片面包,张嘴咬了一口就不想吃了,他还是硬是将一整片都吃光了。然后就收拾餐桌。
看了眼蔺玉言还在锻炼身体,走过去,近了后发现他正在换更大重量哑铃来举,问蔺玉言:“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呢?蔺二少爷。”
蔺玉言对这个称呼很不悦,他说:“不是说了让你叫我玉言。”
床上的话居然也算数?况且两人地位千差地别,这么叫好像不合适啊,赵小让疑心蔺玉言吃错了药。
他仍然点头,说:“好的,玉言。”头晕让他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看出赵小让不舒服,蔺玉言皱眉,放下手中哑铃,伸手去摸赵小让额头,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赵小让自己也摸了摸额头,并不觉得发烧,说:“我有些晕。如果,玉言……你没什么吩咐,我想再去睡会。”
“等下。”蔺玉言快步走到一个柜子前翻出一个体温计,给赵小让测了下体温,378度。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赵小让说:“快去睡吧,你的确发烧了。”
他心里有些说不清的自责,赵小让说过,无套内射会让他发烧,自己还是非要无套内射,第一次在淋浴间,赵小让直接清理干净了没什么事,昨天做太狠了,自己那玩意还那么长,射的深,清理肯定不到位,结果赵小让真的发烧了。
“好的,谢谢。”赵小让觉得不到38度都不算发烧,顶多算低烧,他点头致谢后快步回客房睡觉去了,躺在床上时,压到了右边侧脸,感觉有些痛。
他仔细感受了下,明白了自己低烧的原因,他是被蔺慎言传染了腮腺炎,他以前得过腮腺炎,现在的状况并不严重,只是低烧,加上脸微痛,连肿都没有,吃东西都没有感觉疼,估计两天就能好。
他低烧了两天。这两天,蔺玉言找回了之前的保姆来打扫卫生,赵小让虽然头晕晕发着低烧却着实享受了一把什么也不用做的日子。
他也没有说是被蔺慎言传染了腮腺炎,免得好像在朝雇主抱怨。蔺玉言隔两个小时就要给他测下温度,这样子比蔺慎言生病时候还要紧张,他有些不明白蔺玉言这么做事要干什么。
两天后,赵小让烧退了,他和蔺玉言打了下招呼,打算去会所宿舍收拾下自己的东西,他东西并不多,这次回去也是顺便和李一帆聚一下,李一帆几天前就找过他,只是他一直没空去赴约。
赵小让回到宿舍很快就收拾完了,李一帆带着赵小让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买了两杯咖啡,二人坐在公园长椅上看着公园里的小孩们嬉笑打闹。
李一帆的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背轻靠椅背,细腰凹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喝了口咖啡问:“亲爱的小让,你现在是被蔺玉言包了,还是你们……?”
赵小让没有明白后面李一帆没有问完的话,前半截已经被李一帆说中了。他点头:“是啊,是被包了。”
李一帆点头,过了会他又说:“这样的关系也挺好。”
也许太想找人倾诉了,李一帆继续说:“哪像我和王明光,不清不楚的,根本说不清是什么关系,是嫖客和妓男,还是男朋友和男朋友……”
赵小让听着李一帆怅然的语气,他醒悟过来,原来,李一帆和王明光又感情纠葛,其实仔细想想也不算意外,以前一些让他疑惑的细节其实能发现一些端倪:“你爱上他了?”
李一帆苦笑点头:“是啊。”
“怎么会这样?你喜欢他什么?”王明光在赵小让心中和蔺玉言差不多都是纨绔富二代,并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最开始,他选了我,我心里是有些失落的,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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