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攻击他所有敏感的地方,无所不用其极。
在这样猛烈的夹攻下,林辰无措地承受着一切。身体里恋人的冲撞毫无章法,力道总是不得要领地错过那让他快感最强烈的点。但正是这样的隔靴搔痒让他产生了更深更无法忽视更无法忍受的渴求。他迷茫地抚上恋人的面庞,指腹滑过刑从连有些粗粝的胡茬——
然后他突然感知到了极刺激的一顶,刺激得以至于他情不自禁地猛然抓住恋人刑从连的头发,克制不住地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
“就是……那里。”林辰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又因为口中还含着刑从连的手指而口齿不清。
“嗯?”他的恋人乖巧地重现了刚才的顶弄,“这里?然后呢。”
激烈的刺激后居然是恶劣的沉寂。林辰喘息着,用舌头顶开刑从连的手指,盯着刑从连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饿了,刑从连。”
刑从连会满足他的诉求的。向来如此。
但是他的恋人随即退了出去,同时俯身把他揽起,让他跪立起来,然后用手指掠过了他的发丝,温柔地抚住了他的面颊。林辰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珍重之意,那些火热的欲望不见了踪影。可欲望不可能凭空消失,它去了哪里?
林辰即刻得到了答案。那些欲望从他背后倾覆而来,而后热烈地灌注进他的身体。
林辰的话音被爱人深狠的捅入哽住,还没等他缓过劲,那些话又被迅猛精准的抽插颠得溃散成破碎的呻吟。
“刑……从连……”他喘着气,断续地挤出字音,但除了呼唤刑从连的名字想不出别的话可以讲。下腹和股间阵阵发麻,像是电流噼啪通过又像是烈火在烧。无法纾解的痛苦在他体内怒吼着徘徊,他难受地揽住面前的刑从连,越过他的肩头啃住了自己的手腕。
“我爱你,”他的爱人握着他的腰,在他身后低沉倾诉,“我爱你。”他的恋人把他抱在怀里,向他认真剖白。
他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他没有可以放在听觉上的精力,那些癫狂又理智粗俗又迷人的操干把他的神智完全擭住了,除此以外他能考虑的只有刑从连的眼睛。他大约正低垂着眉眼注视他吧。在性欲与暗夜里,那双眼睛应该是最深邃的蛊惑吧。
他想回头去接住刑从连的目光,可……哪个刑从连?
……为什么会有两个刑从连?为什么他如此饥饿?为什么这么强的刺激持续了这么久,他还是没能被举上高潮?
林辰困惑地偏过头,接住了满眼月光。
林辰又闭上了眼。
怪不得这次性爱一点喜剧成分都没有。原来是因为刑从连本人并没有直接参与……
林辰头痛地睁眼,准备坚强地面对现实:内裤和睡裤都湿了,被子好像也有点脏。林辰脱掉脏了的裤子,把被子也扔到了地上,准备待会儿再拿去洗。虽说到他这个年纪做这种梦已经不会受到道德上的自责……会不会呢?
反正不用上班,林辰坐在床上稍微放空了一下自己。
作为一个生理健康的成年人,并且还是一个心理学专家,对于做春梦这件事,林辰是有一些心得体会的。
总结下来,会做这样的春梦,原因不外乎两点。法地动作,只遵循最本能的欲望行事,手上撸动林辰性器的动作也显得狂野。而在他蛮不讲理却细致入微的掌控与照顾下,林辰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刑从连怜惜地垂眼审视着他,欣赏他被接连的快感冲刷而不住打战,欣赏他面颊飞上的大片潮红,欣赏他几乎被极度狂喜占有神志也仍然颠三倒四做出的“我爱你”口型。
林辰真是太美了。刑从连这么想着,俯下身含住他的唇瓣,并且在他体内最深处射出来。
他松快地伏在林辰身上,慢慢品味高潮带来的快感与舒畅。林辰让他趴了一会,最后还是拍了拍他的背,意思是有些沉,而且刑从连的性器还留在他体内。
刑从连懒洋洋地起身抽出了性器,处理好安全套后又在林辰身边躺了下来,伸手把林辰捞进怀里,从背后环住他,扒开他的衣领吻了吻他的后颈。
他们就这样很安静地抱着躺了会儿,直到林辰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刑队长真是素质很好。”
“嗯?怎么说?”
“你说的那几句一点都不脏。”
“你听懂了?”刑从连笑问。
“没有。但如果真的脏,你会让我听懂。”林辰诚恳地说。
“不愧是林顾问。”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林辰捏了捏刑从连搭在自己身上的手。
“大概就是我爱你,我想让你舒服。”刑从连诚实地回答。
然后他听见林辰很挫败地叹了口气,于是问道:“怎么了?”
林辰没有说话,只是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引去。刑从连触到林辰重新硬起来的东西,不由低低地笑起来,“林顾问,你没这么容易硬。”
“很难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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