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更无奈了,他有些无言,最终选择顾左右而言他,“你这么体贴,我感觉我感冒都好了不少。比吃药还有用……那些药真的很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林辰眨了眨眼,念出了这句永流传的经典。
“你是我不苦涩的良药。”刑从连回答,牵起他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指节。
“林顾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刑从连突然放下手机和猫,一脸严肃地对林辰说。
“六一儿童节?”林辰接过猫,猜道。
“不仅如此,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七周年的日子!”刑从连抄起林辰怀里的猫扔到一边,拉着林辰的手激动地说。
林辰不明就里地牵起刑从连的手,在指节处吻了吻,提出合理的疑惑:“我记得七年前我只是跟你表了白,你没有答应……”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刑从连强硬地说,俯身在林辰耳旁颈侧散乱地吻着,“你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林辰思索了一下,发现以自己贫瘠的想象力除了出门吃点好的也想不出别的好点子,于是他把问题抛回给刑从连,“听起来刑队长已经有成熟的建议了?”
“成熟不敢说,”刑从连谦虚地说,非常手欠地把玩着林辰另一边的耳垂,“我只是想要一个许可。”
“批准了。”林辰没有任何犹豫地应了,并且手往下伸去。
刑从连抓住了他的手,沉默了一下,向后退了一点和他拉开距离,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你完全不问多一句是吗?”
“问什么?”林辰奇怪地反问,“这个展开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刑从连无语凝噎,只好把人抱进怀里,闷声说:“七年了林顾问,我们对彼此的了解居然还有待加强……”
“我觉得挺好的。”林辰的声音被闷在他怀里,听起来却很愉快,“你听说过‘七年之痒’吗?”
刑从连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发顶,然后感到自己胸口被林辰轻轻啃了一口。他抽了一口凉气,但还是顾自说道,“我刚刚看到了一瓶香水,一看就喜欢上了。”
“给你买。”林辰靠在刑从连胸前毫不犹豫地说,很有昏君风范。
“可是它很贵。”
“有多贵?”
“两三千块……”
闻言,林辰从他怀里挣了出来,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久到刑从连在想要不要落荒而逃去浴室刮个胡子什么的,终于等到林辰诚恳地开口:“老婆,如果只是买这一瓶,那么一点问题都没有,但如果我们家以后的生活水准都是这个标准,那我可能要负担不起了……”
刑从连笑着重新把他揽进怀里:“所以我只是想要一个林顾问的许可,我也可以用自己的钱买。”
“那不行。”林辰古板地说,“享受资料当然要我买给你了刑队长。不过在一起这么久,没见你喷过香水?”
“没有特别喜欢的。”
“那这一瓶有什么特殊的呢?”
刑从连拿过手机给林辰看。
林辰并不懂香水。但他知道刑从连也不会很懂。诚如刑从连所言,那是一瓶两三千块的香水,瓶身方方正正,有一种简约的高级美。中文商品名叫“林木星辰”。
这是林辰今天被沉默的法地按揉林辰的性器。
“这么快就硬了?林顾问?”调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伴随着不怀好意的一捏。林辰没法说话,只好用鼻音哼了一声聊作回答。
他和恋人刑从连分开时,唾液混乱不清地牵连成一条细丝,林辰觉得淫靡,又凑上前把它吻掉,却即刻被爱人刑从连向后按进怀里。爱人刑从连撩起他衬衫的衣摆,恋人刑从连则利落地将他的裤子剥下。
随即两边乳头被爱人刑从连揪住拨弄,被衬衫盖住也看不出有没有被蹂躏得发红。面前的恋人刑从连还穿着营救他们时穿的作战服,与整肃外表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他正欣赏地垂眼看着林辰坦然暴露出的柔韧的腰以及下半身,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大腿内侧危险地滑向大腿根部,赞叹道:“……真是漂亮。”
“是很美。”身后的爱人刑从连附和道,在林辰额角落下一个吻。
林辰勾起唇角,抬脚用脚尖点了点恋人刑从连裆部的鼓起,用一种闲散的、惑人的语调说道:“那么刑队长,说说你的诉求吧。”
“占有你。”两个刑从连同时回答,声音里带着低回的笑意,“享用你。”
“快来。”林辰毫不犹豫地应道,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刑从连的爱意。
恋人刑从连捉住他还在作怪的脚,然后俯身,先是轻轻吻了吻林辰大腿内侧他刚刚抚弄的皮肤,再温柔地用口腔包裹住林辰的性器前端。
湿热的吮吸让林辰舒服地仰头喟叹。爱人刑从连顺势扣住他的后脑低头衔住他的唇瓣,随后得到了主动的吻。他挂着笑听取林辰压抑不住的带着情欲的轻哼。
林辰的手虚虚按在恋人刑从连发顶,并不用力,只是时不时会随他的动作起伏。他似乎并不在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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