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起,让他跪立起来,然后用手指掠过了他的发丝,温柔地抚住了他的面颊。林辰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珍重之意,那些火热的欲望不见了踪影。可欲望不可能凭空消失,它去了哪里?
林辰即刻得到了答案。那些欲望从他背后倾覆而来,而后热烈地灌注进他的身体。
林辰的话音被爱人深狠的捅入哽住,还没等他缓过劲,那些话又被迅猛精准的抽插颠得溃散成破碎的呻吟。
“刑……从连……”他喘着气,断续地挤出字音,但除了呼唤刑从连的名字想不出别的话可以讲。下腹和股间阵阵发麻,像是电流噼啪通过又像是烈火在烧。无法纾解的痛苦在他体内怒吼着徘徊,他难受地揽住面前的刑从连,越过他的肩头啃住了自己的手腕。
“我爱你,”他的爱人握着他的腰,在他身后低沉倾诉,“我爱你。”他的恋人把他抱在怀里,向他认真剖白。
他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他没有可以放在听觉上的精力,那些癫狂又理智粗俗又迷人的操干把他的神智完全擭住了,除此以外他能考虑的只有刑从连的眼睛。他大约正低垂着眉眼注视他吧。在性欲与暗夜里,那双眼睛应该是最深邃的蛊惑吧。
他想回头去接住刑从连的目光,可……哪个刑从连?
……为什么会有两个刑从连?为什么他如此饥饿?为什么这么强的刺激持续了这么久,他还是没能被举上高潮?
林辰困惑地偏过头,接住了满眼月光。
林辰又闭上了眼。
怪不得这次性爱一点喜剧成分都没有。原来是因为刑从连本人并没有直接参与……
林辰头痛地睁眼,准备坚强地面对现实:内裤和睡裤都湿了,被子好像也有点脏。林辰脱掉脏了的裤子,把被子也扔到了地上,准备待会儿再拿去洗。虽说到他这个年纪做这种梦已经不会受到道德上的自责……会不会呢?
反正不用上班,林辰坐在床上稍微放空了一下自己。
作为一个生理健康的成年人,并且还是一个心理学专家,对于做春梦这件事,林辰是有一些心得体会的。
总结下来,会做这样的春梦,原因不外乎两点。法地动作,只遵循最本能的欲望行事,手上撸动林辰性器的动作也显得狂野。而在他蛮不讲理却细致入微的掌控与照顾下,林辰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刑从连怜惜地垂眼审视着他,欣赏他被接连的快感冲刷而不住打战,欣赏他面颊飞上的大片潮红,欣赏他几乎被极度狂喜占有神志也仍然颠三倒四做出的“我爱你”口型。
林辰真是太美了。刑从连这么想着,俯下身含住他的唇瓣,并且在他体内最深处射出来。
他松快地伏在林辰身上,慢慢品味高潮带来的快感与舒畅。林辰让他趴了一会,最后还是拍了拍他的背,意思是有些沉,而且刑从连的性器还留在他体内。
刑从连懒洋洋地起身抽出了性器,处理好安全套后又在林辰身边躺了下来,伸手把林辰捞进怀里,从背后环住他,扒开他的衣领吻了吻他的后颈。
他们就这样很安静地抱着躺了会儿,直到林辰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刑队长真是素质很好。”
“嗯?怎么说?”
“你说的那几句一点都不脏。”
“你听懂了?”刑从连笑问。
“没有。但如果真的脏,你会让我听懂。”林辰诚恳地说。
“不愧是林顾问。”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林辰捏了捏刑从连搭在自己身上的手。
“大概就是我爱你,我想让你舒服。”刑从连诚实地回答。
然后他听见林辰很挫败地叹了口气,于是问道:“怎么了?”
林辰没有说话,只是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引去。刑从连触到林辰重新硬起来的东西,不由低低地笑起来,“林顾问,你没这么容易硬。”
“很难说啊……”
“不是因为我那句话。”刑从连肯定地说。
“确实。”林辰认同道,“但还是因为你。”
“那,我惹出的问题,我来解决。”刑从连大度地宣布,握住林辰的性器,在顶端轻轻刮了几下。
“我觉得不必,”林辰扒开刑从连的手,又推了他一把让他在沙发上躺平,一个翻身坐在了他身上,会阴轻轻磨蹭刑从连的东西,“定力不够是我的问题。”
“那林顾问要怎么解决呢?”刑从连笑看着他,手搭到他腰上。
“为了提高解决问题的效率,我不妨再惹出一个问题,然后同时解决。”林辰泰然自若道,俯身开始从刑从连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吻得很轻,以至于痒。林辰垂眼盯着他的爱人,结实的身体上有不少刺眼的伤疤,新的旧的,长长短短,让人难免心疼。他于是顺着疤痕的摧残舔吻那些印记,试图用自己的爱意包裹住这些尘封已久的伤痛。
刑从连倒没有想那么多,毕竟他们赤裸相对的次数早就不计其数。他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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