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导致林辰身体里不受控制地拼命收缩着持续了一会儿。他似乎应该反抗,或者最起码挣扎一下,可是他就躺在刑从连的怀里,他的爱人是他最可靠的后盾,是他永远的退路,他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去哪里。当然他很清楚目下刑从连的怀抱是一个松弛的圈套,但他实在无法从这么温柔的束缚里退开。
恋人刑从连耐心地等他缓过劲来,问道:“疼吗?”
林辰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下去,发现他还没有完全进入,便伸手下去想要去摸。恋人刑从连于是抓住他的手放在他穴口,然后缓缓顶入,让他触摸这个过程。他还是很敏感,所以仍然不时地收紧。这样的刺激不知有没有过头,但他就在这样的刺激中度过了不应期,重又硬挺起来。
然后恋人刑从连顿住了。林辰认为他似乎思考了一些什么不太严肃的东西,因为随后他退了出去,把自己的一条腿在床上放平,而把另一条腿抬起按到胸前。林辰被迫这样大开着腿暴露出身体隐私的部位,在那短暂的几秒钟里紧张却又期待。
而下一瞬他迎来的便是狠重的插入,不留情面般地深,深得以至于他难以忍受地仰起了头,更深地把自己陷入爱人刑从连的怀抱。
“感觉如何?”爱人刑从连低头看他,指腹描摹着他的唇线,在他错乱的喘息旁印下一个笑。
“满……很满足……”林辰诚实地回答。
像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恋人刑从连倾身,直白地顶弄起来,抽插出令人羞耻的激烈水声。爱人刑从连则撬开他的齿关,恶劣地用手指逗弄他的舌头,搔刮他的上颚,并且低头吮吻他的耳尖,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捋动他的性器——攻击他所有敏感的地方,无所不用其极。
在这样猛烈的夹攻下,林辰无措地承受着一切。身体里恋人的冲撞毫无章法,力道总是不得要领地错过那让他快感最强烈的点。但正是这样的隔靴搔痒让他产生了更深更无法忽视更无法忍受的渴求。他迷茫地抚上恋人的面庞,指腹滑过刑从连有些粗粝的胡茬——
然后他突然感知到了极刺激的一顶,刺激得以至于他情不自禁地猛然抓住恋人刑从连的头发,克制不住地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
“就是……那里。”林辰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又因为口中还含着刑从连的手指而口齿不清。
“嗯?”他的恋人乖巧地重现了刚才的顶弄,“这里?然后呢。”
激烈的刺激后居然是恶劣的沉寂。林辰喘息着,用舌头顶开刑从连的手指,盯着刑从连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饿了,刑从连。”
刑从连会满足他的诉求的。向来如此。
但是他的恋人随即退了出去,同时俯身把他揽起,让他跪立起来,然后用手指掠过了他的发丝,温柔地抚住了他的面颊。林辰有些意外地抬眼看向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珍重之意,那些火热的欲望不见了踪影。可欲望不可能凭空消失,它去了哪里?
林辰即刻得到了答案。那些欲望从他背后倾覆而来,而后热烈地灌注进他的身体。
林辰的话音被爱人深狠的捅入哽住,还没等他缓过劲,那些话又被迅猛精准的抽插颠得溃散成破碎的呻吟。
“刑……从连……”他喘着气,断续地挤出字音,但除了呼唤刑从连的名字想不出别的话可以讲。下腹和股间阵阵发麻,像是电流噼啪通过又像是烈火在烧。无法纾解的痛苦在他体内怒吼着徘徊,他难受地揽住面前的刑从连,越过他的肩头啃住了自己的手腕。
“我爱你,”他的爱人握着他的腰,在他身后低沉倾诉,“我爱你。”他的恋人把他抱在怀里,向他认真剖白。
他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他没有可以放在听觉上的精力,那些癫狂又理智粗俗又迷人的操干把他的神智完全擭住了,除此以外他能考虑的只有刑从连的眼睛。他大约正低垂着眉眼注视他吧。在性欲与暗夜里,那双眼睛应该是最深邃的蛊惑吧。
他想回头去接住刑从连的目光,可……哪个刑从连?
……为什么会有两个刑从连?为什么他如此饥饿?为什么这么强的刺激持续了这么久,他还是没能被举上高潮?
林辰困惑地偏过头,接住了满眼月光。
林辰又闭上了眼。
怪不得这次性爱一点喜剧成分都没有。原来是因为刑从连本人并没有直接参与……
林辰头痛地睁眼,准备坚强地面对现实:内裤和睡裤都湿了,被子好像也有点脏。林辰脱掉脏了的裤子,把被子也扔到了地上,准备待会儿再拿去洗。虽说到他这个年纪做这种梦已经不会受到道德上的自责……会不会呢?
反正不用上班,林辰坐在床上稍微放空了一下自己。
作为一个生理健康的成年人,并且还是一个心理学专家,对于做春梦这件事,林辰是有一些心得体会的。
总结下来,会做这样的春梦,原因不外乎两点。法地动作,只遵循最本能的欲望行事,手上撸动林辰性器的动作也显得狂野。而在他蛮不讲理却细致入微的掌控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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