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屋里的首饰是我经营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得赔今天店里的损失。”
车夫低头哈腰,连忙配不是,末了问赔款多少。
掌柜指节在算盘上敲敲打打,最后尖声说道:“一万五千二十两。”
车夫本就是一介小民,哪来那么多钱,慌张道:“这么可能!就这几个破首饰还能值几个钱,你不会是在诓骗我吧!”
哪知掌柜听到气得面上一字须都在抖动,“你听听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这玉缘斋可是倩公子开的,你不信大可自己出去看招牌,玛瑙首饰都是西域进的货,连这一颗珠子都是从南洋来的!”说着手上还不忘展示从地上捡起的一颗珠子。
周围有人小声议论,“这确实是倩公子的店啊,可怜这车夫得赔几代啊”
车夫抓耳挠腮,牵着马的一手微微出汗。
一波已平一波又起,他突然抓住在人堆里一人,硬生生把刚想离开的仇清给拽了回来。
“你!你小子才该赔钱!要不是你抢了我手中的缰绳,怎么又会撞到这铺子里来!”
这一下把可谓是把仇清推到风口浪尖上,众人的目光又都放在他的身上。
“凭凭什么!要不是我帮你制止马车,今天可不就是赔钱那么简单了!”
“我呸!我看你就是诚心想害我,就算没有你的帮忙,那车轮再滚几圈我就能扯住马停下来!”
“难道你就没有看到快撞上人了吗?”
“撞什么人,那面前空旷一片哪来个人影!”
话一出口,仇清才回过神来,好像刚才自己抢早了马绳。但那又怎么样,好歹已经救一条人命回来。
仇清死不认账,“我不赔,要赔也是他赔。”
掌柜只得开口劝解,“这样吧,你们二位都跟我去衙里走一趟,出不来钱也得把这案给立下。”
“凭什么我得去!明明是这小子惹的祸!”车夫回道。
眼见僵持不下,仇清只得看向四周。试图找到仇若天的踪迹,书中说了,他也在附近。
不愧是府中的大少爷,在哪都让人忽视不了那主角气质,仇清一眼便找到人群外的仇若天,他哭喊出声,“大哥!”
仇若天被这一喊嘴角抽搐,仇清连忙跑上去,紧紧抱住仇若天的脚。“大哥你快来帮帮弟弟我!这个掌柜硬是要我赔钱!”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仇清面前,泪不泪先不谈,保住了命才重要。
众目睽睽之下仇清鼻涕眼泪匆匆蹭到那件看着就价值不菲的衣衫上,仇若天连带着鼻子都快变扭曲。
周围人群霎时都停下来看着这对兄弟,仇若天只得开口:“阿清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哥哥你不知道,我从府里出来,上了马车结果马发疯撞到铺子里,现在他们硬要拉着我赔钱,还要把我拉到衙门里!”
竟然是国公府的人,掌柜赶忙上前讨好笑道:“是仇大公子啊!幸会!幸会!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惹了小公子不快。”
“无事,家弟刚才讲的可否属实?”仇若天嫌弃的看了仇清。
国公府什么人,他可惹不起,掌柜连忙作揖说道:“不是!不是!是一位车夫的错,说来小公子还是受害人哩!”
说完眼神还瞟向那早已跪下去的车夫。
仇若天低头思索一会,开口道:“马匹发疯,乃是牲畜之祸,眼下大宁民生福乐,怎可因为一桩小事伤了风气。既是如此,店内的首饰在下全买下。”
掌柜如释重负,跪下扣了几个头,“仇公子大恩呐!在下一会就叫人把剩下的饰品全送到你府上!”
在场的人都认为是仇若天大度,不计小事,有人窃窃私语赞扬仇若天,可谓是为他赢了一波好名声。
仇清没想到竟把事情弄巧成拙,只得暗自低头跟着仇若天回府。
酒楼雅座内,西门筝呷了一口茶,抬眸看窗下的闹剧,“影,你说这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之举?”
在一旁扮作下人的的影说道:“在下认为是有意。”
西门筝将茶盏轻轻放在桌上,“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无意呢?”
影歪头,主上的文字游戏他还真看不明白。
人群散场,西门筝起身,“走,回宫。”
回到府内仇清被仇文州拎过去骂了一顿,随后就被下令禁足在屋内不得外出。
第二天便是春日宴,仇清在屋内拍打门窗,妄图跑走,因为这个剧情点对他至关重要,原身就是在这一天死的。
宴席百花招展,金玉帘箔,曜日高照。烟柳花树,香径春分,仕女点缀其中,手持纸鸢忙趁东风放飞;风亭水榭,流杯曲沼,公子爷杯盏交错,字字锁心眼。情态各异,乐声高唱,貌若天上白玉京。谁知惊声尖叫似一丝钢丝抛入天际,人静,风停。只见王家祖母跌倒在地,酒液洒落在旁,侍女惊慌扶起,但人久久不曾睁眼,一探,才发现没了鼻息——《雨中人》
后来人们发现王家祖母刚才喝的那杯酒已被下毒,随机封锁国公府。一番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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