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当个女人也并无不可。
从那日开始,乔槐开始用药浴泡养谭恒殊了,炉鼎的使用也有成熟期年纪,若是开始用的时候小了用的时间便长不了,更是无法发挥最好的功效。
谭恒殊泡在药池里,烟雾蒸腾中,修长雪白的玉手拈着紫红的葡萄,送入殷红的口中,紫红的汁水顺着雪白的手臂滑入。
如今他已经是弱冠之年了,未有几日就快是乔槐所说他成熟的的日子了,若是平日他定是很高兴的,他终于可以与乔槐双修了。
可谭恒殊如今却是郁闷得很,因为每个炉鼎的成熟都是长短不一,古书上说的只是大概,他已然成熟他能感觉到,可乔槐却次次推脱。
他长的美丽十八、九岁时就已有了秾艳倾城之资,貌比春花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乔槐有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脸蛋亲吻,对他上下其手。
乔槐常把玩他的阳物,有时乔槐玩到动情之处也曾摸过他的后穴,但却因着他还未成熟,并不能真正插入过。
主要还是乔槐其实对他的后穴还是有抵触,乔槐从前从未与人有过亲密关系但少时梦见过的也只有美貌的女人,所以那怕谭恒殊的后穴再是粉嫩漂亮乔槐其实也并不常摸谭恒殊的后穴。
谭恒殊很喜欢乔槐摸他,因为这时乔槐会抱着他,他可以躺在乔槐怀里。
无论乔槐穿多少谭恒殊都是全身赤裸,被乔槐抚摸全身,性器被修长冷白的手握在手中,本就不小的粉白性器,迅速涨大,变得充血红肿,这种被心悦的人抚弄的感觉令他欲罢不能,不只是身体上的快乐更是心理上,身心的双重快感几乎要使他登上极乐。
可近几月乔槐却不再爱摸他,他对此倍感烦恼。
他很早就发现自己对乔槐的感情非常特殊,他看了画本子,那是喜欢。
他喜欢乔槐。
谭恒殊第一次梦遗便是梦见了他将乔槐压在身下。
床榻之间锦被之中乔槐面色潮红,润红的嘴巴微张开,口中流出口涎,眼框微红眼却延出媚气的艳红,涣散的瞳孔中溢散着水光,又半阖着对向谭恒殊。
谭恒殊看着那双眼,只觉可怜又可爱,气息愈粗,身下愈发充血,涨大一圈。
乔槐惊叫一声有了反应,原本盘在谭恒殊腰间的脚颤抖着脚糊乱蹬踹着谭恒殊的胯骨,被弄的软绵绵的手推拒着谭恒殊祼露的胸膛。
乔槐被肏弄的神智不甚清晰,只能顺着本能表达自己的诉求:"啊…啊,别…啊…别…"
谭恒殊见他如此,更加压低身体狠狠往乔槐穴里撞去,撞得乔槐泪水涟涟,只能无助地抓挠谭恒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带着情欲的血痕。
谭恒殊不在意乔槐抓挠,只是一手制住他乱动的脚,一手抚着他细嫩的脖颈,在他光滑的小脸上轻吻两下,随后猛地用小臂架起乔槐大腿,扣住乔槐的后脑与之唇齿缠绵,呼吸交织,身下狠狠顶冲,任乔槐如何在他口齿间落泪呜咽也不停歇。
如此旖旎春梦,谭恒殊醒来仍觉意犹未尽。
此后,每一次他瞧见乔槐,哪怕乔槐在他面前从未赤身裸体,他也总会忍不去想在层层衣衫包裹之下,那具赤祼白肉体的风光,正因如此,他不再敢长久的盯视乔槐生怕自己的龌龊心思被乔槐发现。
每次只有乔槐背过身时,谭恒殊才敢多瞧一会儿乔槐,他瞧着乔槐被衣裳勾勒的背脊与浑圆的臀部,他悄悄地盯视着乔槐的一举一动,只觉乔槐对他有致命的吸引,无一处是他所不喜爱的,光是站在那就足够令他下体发疼了。
他闭上眼睛睡着,梦里全是淫秽之境,他在梦中一次次奸污乔槐,睁开眼睛又觉怅然若失。
梦中场景永远无法实现,如今乔槐又不肯再摸他了,他惶恐非常,生怕是乔槐已经玩厌了他。
谭恒殊郁闷地拔弄着药池中的药水,他打算去学一些床上花样,他想让乔槐玩得开心。
正想着就听传来外头一声重物落地的闷重响声。
"一一咚!"
随后是主殿之中阵阵微弱的呻吟之声,与衣物丝绸摩擦的声音。
谭恒殊一惊猛地从浴桶中窜起,那是乔槐的声音!
随手在一旁搁置的衣物中随意扯了件披上,连腰带都没来得及系就朝外奔去,乔槐定是出了事。
乔槐扑倒在地口中发出呻吟声,他意识不清,满脑子都是好痒,好热。
乔槐像往常般出门采买,迅速地发觉有人跟踪,他心生警惕,故而在那人出手时乔槐迅速还击,一剑试其深浅,他心中警铃大作,此人那怕是他全盛时期恐也难敌,故乔槐当即立断迅速逃走。
却不想灵力大量的使用致使乔槐淫性再难压制。
乔槐在地上翻滚摩擦,糊乱扯拽身上衣裳想要解开,却因意识摸不清半响都打不开复杂的衣衫就烦躁的如野兽般地用力撕扯。
他下体阳物后还未被人造访过的小屄传来阵阵难耐的痒意,如有千万根羽毛在蹭抚他的身体,稚嫩的甬道内像有小虫在勾缠,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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