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喻言那头彻底没了动静,她站起身看他,却发现他的眼角淌出一滴眼泪。“这么难过?”“可是姐姐……你这几天会不碰我吗?”易云谣一头雾水,她生理期和她这几天碰不碰他有什么关系。喻言这才坐定起来,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姐姐,你之前是不是和林源风做……”话说到一半,感觉这话太过直白,于是他掂量了一下用词,才重新开口。“玩过?”易云谣从来不爱记人名,尤其是这么拗口的名字。“不记得。”她诚实的回复。喻言没有办法,只能开始形容这个人:“个子很高,长得很白净,一米七五……”他还没说完,她就果断摇头:“没玩过这么矮的。”这倒是实话,她玩过的男人最低也是180起步,在她的认知里175基本等于半个残废,毕竟易云谣本身自己也高,足足有170,平常还爱穿高跟,175的男生真的很难和她站在一起。毕竟她身边的选择也多,确实没什么必要特意委屈自己。喻言愣住,低着头似乎是在回忆,嘴里还嘟囔着:“但他说和你做……玩过……”易云谣是真没想到,自己都这样一片泥泞了还有被造黄谣的时候。有点东西。不过还蛮无助的。“说说看。”“他是我高一的同学,之前……”他还没有说完,她便笑出了声。“那更不可能了,我从不玩未成年……”说完她就有些哑然,笑容也有些尴尬,毕竟她面前现在就坐了一个未成年。一个前几天刚满十七岁的未成年。“你……还是第一个……”结果反倒是喻言还雀跃起来了,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小狗眼睛神采奕奕:“真的吗姐姐,我是第一个对吗?”她哭笑不得,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易云谣只觉得头开始疼起来了,虽然可信度不高,但她发誓之前真的没有对未成年人下过手。虽然她确实喜欢年下,但她也没有喜欢这么下过。不过说真的,如果不是喻钧这么内敛含蓄,而且还对她这么温柔,要不是自己不忍心欺负他,她还真不一定会对喻言下手。或……许吧……她看着喻言那张笑容明亮的小脸和亮晶晶的眼睛,有些心虚。易云谣有些挫败的捂脸,结果下一秒就被喻言拉过狠狠的亲了一口,还发出好大的一声‘啵’。吃完口红还不够,一点粉底也全被他吃到嘴里了。易云谣有些无奈,可喻言抱得紧紧的,一副开心坏了的模样,被他带动着情绪,她也觉得心情好了不少。“我就知道姐姐不是那样的人。”他在她脸上蹭着。那倒也不一定……易云谣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虽然不至于说自己是个纯粹的坏人,但保守估计自己肯定也是算不得好人的。接下来的时间里,喻言绘声绘色的把从这位同学口里听到的关于她的谣言讲了出来。易云谣还头一次用第二人称吃自己的瓜,怎么说呢,还有些微妙,虽然喻言已经尽力把其中一些微妙的剧情优化掉了,但不得不说还是有些精彩。故事中除了她是个富婆这点和她的人设基本吻合之外,几乎就没有几个能和自己搭上边的。他同学说她追了这位同学很久,并且在追到之后每天都要求他和自己做爱,连生理期都不会放过他,甚至还玩s,重点是……她是的那个……有病……造她黄谣就算了,凭什么她是?她差点被气笑了。
而且在他那个同学口中……她最爱做的事情就是穿着黑色胶衣被他抽红了屁股大喊‘爸爸肏烂我的骚逼’。这种事情在易云谣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首先她讨厌毫无美感的东西,其次她抗拒一切让她会疼的东西,除了男人插进来的性器。听着听着她已经完全当成黄段子听了,毕竟已经完全没办法和自己联系在一起。喻言还想讲他之前听过的内容,可是说到一半被她打断了。易云谣这次是真的听得有些生理不适了,尤其是在他刚讲到她还和那人试过s陌生人大玩入室强奸的戏码。一开始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她还能当乐子听听,直到他说出手铐囚禁py的时候,她是真的生理性的想吐。喻言原本还同仇敌忾的和她讲着这些事有多荒谬,结果下一秒就看见易云谣捂着胸口干呕,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说这些的时候下意识把主角忽略掉了。“对不起姐姐……我是不是讲得太恶心了……”易云谣摇了摇头,看到那双和喻钧如出一辙关切担忧的双眼,她没有防备,也或许是早就已经想找人倾诉,脱口而出。“我……真的被强奸过……而且……还被囚禁了很久……”说出她痛苦的经历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困难,至少简单陈述这两句其实并不难。易云谣觉得,也许真是因为这件事埋藏在自己心里沉寂了很久却一直是道伤疤,所以才会想要说出来让人帮她一起分担。喻言张着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只觉得天好像都要塌下来了一般。“姐姐……怎么会这样……那你还好吗……”“现在还好。”她躲进了他的怀里,他有着和喻钧一样温柔的怀抱,甚至因为身材更紧实的原因,抱起来甚至会比喻钧更要可靠。这些话她没法对喻钧说出来,因为喻钧保不齐会因此替她流泪,甚至会因为无法帮助到她而自责。也许他会更加放低自己的姿态也说不准,因为他想要填补她心底缺失的那部分。喻钧心思太过纯粹细腻,这些阴暗的话其实不适合讲给他听。喻言安抚的替她顺气,心情却变得复杂起来。“对不起姐姐……我明天就去把他揍一顿给姐姐出气好不好?”易云谣拉了拉他,沉声道:“又想进局子了?”可喻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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