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梵据理力争:“我知道你不在乎。你的性取向正常,我并非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你花力气将我特意拐来,事出必有因,真正托你驯服我的人,另有其人!只要他在乎我的命,就足够了!”
黎轻舟摸着怀中女人秀发的手一滞,忍不住挑眉:“你怎么就断定我不喜欢男人?”
许梵坦言回答:“你抚摸这位女士的模样,不像一个同性恋。更何况,你嘴角还有女人的口红印没有擦干净,身上也沾染了女士的香水味······”
黎轻舟下意识拿大拇指去擦自己的嘴角,擦完定睛一看,大拇指上干干净净,并没有遗留什么口红。
“抱歉,我的确是唬你的。你的嘴角很干净,并没有残留口红。我每次见你,你的头发总是一丝不苟,想必你是个注重仪容的人。你下意识没有否认,而是企图去擦口红,便足够印证我的猜测了。”许梵坦然坐着地毯上侃侃而谈。
黎轻舟是圈内有名的do。受人所托,接手对许梵的调教。
昨天许梵到天堂岛时有些晚了,他也并没怎么将他放在心上,直到今天他才看完了许梵的资料。
看到资料上那一串长长的奖项,黎轻舟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能获得的成就。
他不由回想自己的15岁在做什么。
不外乎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而如今,纵然许梵赤身裸体,却泰然处之,完全不像犬奴,更像是坐在谈判桌前的对手。
黎轻舟一想到未来能将这样的铮铮烈骨,调教成放荡淫乱的犬奴,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致。
他坐正身体,带着探究盯着许梵,开口道:“说来听听,我倒想听听你想怎么谈判。”
许梵闭眼深呼一口气,缓缓吐出,艰难得开口:“我知道你们不会轻易放过我,我认命。但我想,我越是在社会上功成名就,你们掌控我的成就感也会更强吧。起码······让我回到学校完成学业吧······”
黎轻舟不疾不徐反问:“我凭什么要这么做呢?你又能回报我什么?”
许梵涩声艰难的开口:“白天,你让我好好读书。晚上······我······我会尽量乖乖听话的······”
“哈哈哈······”黎轻舟张狂的大笑,他起身一脚将许梵踹倒在地,昂贵的意大利小牛皮手工皮鞋,毫不留情踩在许梵的脸上。
他高高在上,饶有兴趣的俯视许梵,开口恐吓:“许梵,你过于自负,自作聪明的人往往不会有好下场。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的心上人沈星凝不算顶级绝色,本来是进不了天堂岛。你的母亲虽然风韵犹存,但年纪实在有点大了。但没关系,看在你的份上,我就发发善心,打包让他们一起来陪你吧。明天,她们就会出现在岛上,千人骑万人爱。至于你的父亲,屁股是卖不了了,但全身的器官拆开来算一算,怎么样也能卖个好价钱······”
“······”许梵被惊的瞬间寒毛倒立,一股冷意传遍四肢百骸。他顾不上脸颊火辣辣的痛意,双目猩红,目眦欲裂,对着黎轻舟怒目而视。若眼刀能有实质,黎轻舟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
就是这个眼神,比桀骜不羁的鹰眼更加锋利,看得黎轻舟阴茎瞬间硬了。
高定的西裤量体剪裁,严丝合缝穿在身上,是不需要皮带的。
虽然设计师为绅士们着想,裆部的布料总有放量。
但此时黎轻舟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布料包裹压制得很难受。
他游戏人间数十年,性资源对于金字塔尖的他而言,一向如探囊取物一样容易,他有时甚至厌倦了无趣的性事,所以才投身小众的s赛道寻求刺激。
他不是同性恋,但也不是没有玩过男人。只是天生的取向,向他更钟情与女人的性爱。
他好久没有像今晚一样,急切得想要发泄。更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他如此渴望的人竟然还是同性。
黎轻舟松开踩在许梵脸上的脚,重新坐回沙发前,懒散地靠在椅背,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开口:“许梵,你只有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想清楚,你究竟要如何与我‘谈判’。”
许梵的眼神依旧带着滔天的恨意与不甘。一口银牙险些被他自己咬碎,也许是伤到牙龈,他尝到了嘴里浓烈的血腥味。被手铐禁锢在背后的双手一遍遍握紧拳头,却一遍遍只能无助的松开。
他最终咽下所有的屈辱,垂眸掩饰自己眼中的锋芒,俯下高昂的头颅,哑声开口:“求你······让我继续完成学业·······我······会听话的·······”
“很好!”黎轻舟的声音上扬,笑意发问:“最后一个问题,我是你的谁?”
许梵知道,他的回答必须是黎轻舟心中想要的标准答案,这也许决定了家人与沈星凝的未来。
他的神情,有一瞬间显得那么迷茫与无措。他能游刃有余解开深奥的微积分,也能应对自如分析晦涩难懂的文言文。眼下却对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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