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梵吓得浑身一颤,赶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手上来不及擦干的肠液,粼粼像璀璨钻石,昭告着他在自慰的事实。
宴云生推着门站在门口,看向许梵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看着许梵满身的斑斑吻痕,脸上的春潮和手中的水光,他嘴角挂上一丝嘲弄的笑意,开口时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还真堕成一条骚母狗了,就这么饥渴?你不知道骚母狗的高潮,只能属于主人吗?谁允许你自慰的?”
“······”
许梵被这句话刺得浑身一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垂着头,心中充满了羞耻和难堪,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嗬······骚穴发骚的话,骚母狗只要告诉主人,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宴云生的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他撸了撸自己的阴茎慢慢走近,阴茎很快在他手里勃起。
宴云生将许梵从地上捞了起来,将他压在镜子上,一手抬起他雪白的右腿,一手扶着自己像肉刃一样的阴茎,挺腰插进了他不断翕张的后穴里。
许梵甬道里藏得很深的前列腺,他自己的中指碰不到,却被宴云生的阴茎轻而易举碾到,他爽的立刻扬起脑袋呻吟出声。
“啊哈······”
脸颊因屈辱红得滴水,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垫起自己的脚尖,向后绷直了身体,翘起自己浑圆的屁股,愈发迎合着宴云生的每一次挺进,方便他的阴茎插得深一点,更深一点。
掌心里的镜子依旧冰冷,但许梵的体温却在一点一点攀升,全身的皮肤像喝了酒一样泛起红潮。
原本清冷的容颜,在情欲的沉沦中,多了几分世俗的艳色。
就像高高在上禁欲的修行者,彻底陷入了尘世的欲望泥沼中。
宴云生抓着许梵的下巴,将他的脸对准镜子,命令道:“睁开眼,看着镜子!看清楚主人是怎么操骚母狗的!”
许梵睁眼看着镜子,镜子清楚的展现着性交的一切细节。
宴云生是怎么一次又一次挺腰狠狠挞伐许梵的后穴。
许梵的后穴又是怎么样的风骚,怎么样在宴云生每一次微微抽出阴茎时,努力的收缩来痴缠挽留。
许梵的神情迷乱又失神。平坦的腹部,随着宴云生的侵犯,一次一次凸起,像是怀了一个野种,在强烈胎动。
宴云生带着兽欲的眼睛,像捕猎的狮子在锁定自己的猎物,透过镜子紧紧盯着许梵。
他嘴角噙着笑意,像在时时欣赏许梵被肏时的表情,将他的放浪形骸尽收眼底。
镜子将一切彻底展示,许梵觉得自己淫态百出,闭上眼睛不忍直视如此放荡得自己。
身后人悍猛的动作,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海浪袭来那样淹没自己。他在欲海中沉浮,沉沦其中,连大脑都开始缺氧。
喉咙中的叫床声逐渐越来越高亢。
“啊哈······啊······”
一声声破碎的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溢出喉咙,声音显得那么骚浪。
许梵的阴茎在逼仄的飞机杯里,已经硬得发疼,他渴望彻底勃起,从而射精来抵达高潮。隔着飞机杯不能触碰阴茎,他不得不伸手上下摇晃飞机杯,给自己带来哪怕丝毫的欢愉,来缓解阴茎的疼痛。
他摇晃着脑袋和屁股,带着哭腔祈求道:“啊······我要射······让我射······求求你解开这个玩意让我射······”
宴云生边操弄着他,边逗弄着他:“解开什么玩意?嗯?骚母狗怎么不说清楚。”
许梵简直觉得‘贞操锁’三个字简直烫嘴,此时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不住哀求道:“啊······是贞操锁,求求你解开贞操锁······”
“骚屁眼可以帮你止止痒,骚鸡巴就别想了。忘了你的高潮吧,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再允许射精。”宴云生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笑:“这就是对你偷偷自慰的惩罚!”
宴云生的话语像一道不可逾越的禁令,牢牢地束缚着许梵。让他的心瞬间沉到谷底,他绝望地瞪大了双眼,原本单脚站立就颇为艰难,此时更是摇摇欲坠几乎站都站不住。
淫药让宴云生对许梵后穴的每一次抽插,都给许梵带来既痛苦又快乐的折磨,每一个感官细节都被放大。
每一次宴云生公狗似的挺腰猛烈挺进,都让他剧烈颤抖的身体陷入更深的痛苦与渴望之中。体内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动,却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不能彻底勃起,不能射精,使得这一场性交的每一次抽插,对许梵来讲,都像是在弹奏一首专属于他的鞭挞惩罚之曲。
他的身体在高潮和欲望间来回摆荡,却永远无法抵达尽头。
许梵绝望地闭上眼睛。
“啊······”
他的呻吟已经变了腔调,带上了痛苦的哭腔。
宴云生透过镜子看着许梵,欣赏他因无法射精而略微扭曲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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