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的腿被林诵摆成M字形,虚虚地抵在书桌边缘,她咬着唇不停用力吸气呼气,伸手去抓埋在她腿间的男人的短发。
不要她艰难开口,想把他推开。
他抬头看她:不舒服吗?
她拼命摇头:我没试过这样。
是吗?但是它好像很喜欢,还在回应我。
你别乱说。
林诵哄着她:乖,不要动。
不等她拒绝,他又再一次倾身吻她的小核,舌尖探入花心,吃她的花汁,再用唇舌安抚整颗被磨得通红的花蕾。
感受到他的舌头在她体内打着圈搅动,黎舒浑身都软了,她不自觉地把腿张得更开,好让他贴得更近。
林诵一层一层地吻过、深入,将这第一次实践发挥到极致,渐渐察觉到她脚趾曲起紧绷,揪住他头发的手又陷入几分,他知道她快到了,一边继续埋首,一边用手帮她揉弄。
黎舒终于受不了,想夹紧双腿,又被他钳制住,只能放任自己呻吟:嗯啊啊啊像开了阀门的水库,释放在这一瞬间。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眼角滑下一滴泪,眨眼清退朦胧的水雾,眼前人清晰起来。
他的眼睫和半边脸都沾上她的蜜水,嘴唇也是淫靡的润色,他抽了张纸随意地擦了两下,神态自若。
黎舒没缓过来,第一次羞得说不出话来,手捂着的脸火速升温,透过指间缝隙,她看到林诵看着她笑了,用沉稳温柔的声音提醒她:黎舒,你喷了。
远处烟花声又响起,一下一下的炸响,像黎舒此时的心跳。新年的第一天,她就被林诵舔到喷了,她把这件事,埋藏在她的秘密花园。
她直起身,从桌旁的包包里翻出那条编织手绳,拉过林诵的手,给他戴上。
奖励。她冲他做了个wink,还有个礼物,快递刚到我家,回去了拿给你。
他点点头,跟她说谢谢,摩挲着手绳上面的虎头饰品,和她一样可爱。
在这封锁着属于他们两人共同秘密的空间里,他像是最虔诚的忠仆,捧着她垂落下来的足,抬眼看她,带着真挚的爱意,在脚背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林诵把黎舒抱到床上,用她流出来的黏腻液体涂抹他自己那根,作为润滑。
她用手挤着胸,挤出一条深深的缝,如此亲密的距离,她却还在噘着嘴跟他闹脾气因为他插进去时总是控制不好力度,几次怼到她下巴、嘴唇。
你快一点!别待会你爸妈回来了!
没事,十二点前他们不会回来。
黎舒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十点半。但她也不能太晚回家,待会家里人要给她打电话了怎么办。
乳房之间的抽动停止了,他把她的脑袋掰回去,强迫她和他对视:不要心不在焉,你这样我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是病,得治。她恶狠狠地说。
林诵被她气得想要拍她屁股,她想溜走,又被他拉回来。
她只好仍躺在他的身下,不情不愿地说:那我帮你治。
话音刚落,她就盯着翘在她胸乳前的肉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黎舒在浴室洗澡,林诵仰躺在床上,手握成拳,曲着臂弯遮盖住眼睛。
他只是没想到她会舔他,所以才忍不住,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这么快缴械投降。懊恼自己在她面前丢脸,他气自己连情欲都太容易被她操纵,胸膛上下起伏。
黎舒洗完澡出来发现床上的男人还在生他自己闷气,刚刚他射到她脸上她都没生气呢,他倒先自己气起来了。她踮起脚尖,轻轻爬上床,想挪到他身边吓吓他。
手还没碰到,她就被一把圈在他怀里。
她强装镇定,戳戳他的胸膛:没关系,下次保持久一点就好。
下次?听到这个字眼,林诵睁开眼。
你不想就算了。她瞪了他一眼,起身收拾东西。
林诵看她又害羞,勾了勾唇,抓起衣服边进浴室边回头对她说,等一下,你不是想吃番茄牛腩面吗?一会儿给你煮,吃完我送你回去。
虽然黎舒刚刚不怎么需要动,但也喊到肚子饿了,就躺在他床上等他。
细数了一下,她和林诵认识快十八年了,除去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他是和她相处时间最长的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她相处这么久也不腻的男人,其实若是谈恋爱,也是可以长久的吧?她把头埋进枕头里,上面有他一直在用的洗发水香味,黎舒吸了吸鼻子,睁眼闭眼都想着林诵,她觉得,自己现在好像真的好喜欢他。
林诵给房间开窗通风,又清理了一下桌上和地板上遗留的痕迹,提着垃圾袋出去时黎舒还在餐桌上吸溜着牛腩面,她看到他走过,给他竖起大拇指说好吃,林诵高兴了,微笑着打开家门,看到任义和林淑珍站在门口。
什么事这么开心?林淑珍狐疑地看着儿子脸上少有的笑容。
黎舒明明只是在吃面,听到声音还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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