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地往下坐,又仿佛被他撑着整个灵魂悬浮在空中,她在这种又紧张又刺激的交织中抓紧床头的靠背剧烈喘息,努力维持半跪姿势,咬着手指控制溢出来的音量她知道自己房间隔音不好,怕惊扰了邻居。
泪水滴落,砸在林诵的额头上,激起他更强烈的欲望,他像是要开辟小径一样往深处探,房间里的啧啧水声甚至快要盖过音乐。
黎舒预感要放闸泄洪,挣扎着爬走,没几步就被抓住,后背贴上他的胸膛,两个人纠缠着滚到床尾,她仰头回望,对上他意乱情迷的眼,双唇染上红润光泽,她抬手去抹他的唇,被他咬住手指,身下同时毫无防御地被进入,一下顶到最深。
猝不及防地撑开,身体出现自动反应,开始缩紧颤抖,刚刚的余韵卷土重来,一下子就达到阈值。
大概是感觉到堵住涌流,林诵蹭着她的脖子问:是到了吗?
知道了你还问!先出去啊
他往两人的交合处抹了一把,退出去一些,涓涓细流淌在床单,还有他的掌心。
他用沾了蜜水的手包裹她的胸乳,隔着薄薄的情趣内衣,湿润了两颗凸起,这么舒服吗?
他含着笑,被黎舒骂了一句不要脸。
来回几十次顶撞,黎舒舒服得咬手指,做到一半推开他,像毛毛虫一样扭动逃离,一脸惶恐:戴套了吗?
突然完全地撤离到湿冷的空气中,那东西有点不适应地颤了颤,林诵在黑暗里抓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戴了,你检查一下。
你哪来的?她可没告诉他家里的套放在哪。
刚刚你去洗澡,我叫跑腿买的。他懒洋洋开口,把黎舒拽到怀里,从正面入她。
床被晃得吱呀响,搞得黎舒都担心做着做着床塌了,一边哼哼一边自言自语:床该换了。
我家的床结实,用多大劲儿都没问题。他又来引诱她,要不要住我家?
黎舒露出狐狸媚笑:你不怕我把你榨干?
求之不得。林诵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捣进去深深埋了十几秒钟,看她涨红了脸握拳锤他,才慢慢拔出半截,没等她大喘气,又用力埋入整根,打她一个措手不及,浑身战栗着浪叫出声。
直到第二场,林诵都没把黎舒身上的护士情趣装脱掉,要插入时就掀裙子,想揉胸吃奶就解开一两颗扣子,大概是觉得这样的衣衫不整也是一种情趣,或大概是他的癖好是喜欢看她穿情趣内衣,黎舒真真实实地做到腿软,床单湿得不成样,结束后浑身乏力地闷头就想睡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林诵在亲她的脸蛋儿,她半梦半醒地发出个嗯?
我们找个时间正式去见双方父母,好吗?
这么快就要跟他们说我们的关系?
话音刚落,黑暗中亮起一道光,黎舒抓起手机,斜斜拿着,眯着眼看到来电显示妈妈。
她侧躺下,点接通后放在右耳朵上支撑着,对面沉默了两秒,缓缓开口:开门。
黎舒一个激灵坐起来,清了清沙哑的喉咙:哪、哪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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