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着嗓音,冷声警告道。
感受到屁股上戳着的,带有危险感的硬质物体,姜笙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满了全身。
“好的。”
不敢动,根本就不敢动。
比起被男人阴茎插入的危险,她情愿他像猥琐男一样只是摸摸而已。
但是——
[能不能别和猥琐男似的逮着一个地方使劲儿捏啊?呜呜呜,她的乳头都被捏肿了,被衣服磨得好痛呀。]
听到女荷官心里把他看成猥琐男之流的角色,路不觉懊恼地皱紧了眉毛,同时心里闪过一丝淡淡的杀气,以及几分不能明言的后悔。
早知道他当时出手好了。
此时的路不觉不是很想承认,他对女荷官的保护欲一点也不比邱阳少了。
在挣扎中,两人都起了一身热汗,呼出的热气点燃了冰冷的空气,让狭小的空间里暗潮涌动,愈发地刺激人的情欲。
啧,怎么还不下去。
路不觉烦躁地抿了抿薄唇。
感受着跨下的柔软,知道这样贴下去,鸡巴永远也不可能软下来。
于是路不觉弓着腰身,下体尽量远离女荷官的臀部,又硬生生在心里默背了几遍《金刚经》,忍了好几分钟,直到厕所外响起暧昧的水渍声,鸡巴才有了下垂地迹象。
“呼——”
真是要命。
路不觉呼出一口热气,见女荷官安静下来了,才把人翻转过来。
明亮的顶灯照亮了女荷官的模样——
女孩太过年轻,长得精致又脆弱。
淡烟色的眉毛总会无意识地皱起,似乎心中埋着许多愁绪,似水的眸子里氤氲而多情,上钩的眼角透着潋滟的水光,比玫瑰花还要娇艳的唇瓣被她抿出了一片惑人的水渍。
如果没有被人教过,那么她天生就会勾引男人。
路不觉紧盯着她娇美的脸庞,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美色惑人。
姜笙被他的目光一烫,眼里的水汽随时会掉下来。
“别哭,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见把人弄哭了,路不觉顿时不知所措,罕见地因为自己的唐突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此时,外面已经步入正题,肉体激烈的撞击声让冰冷的空气都变得滚烫起来,他们对视的眼神仿佛着了火,游移着不敢停留在对方身上。
姜笙尴尬地垂下皓首,视线无从安放,不小心落在了男人的裆部。
之前姜笙在极致的害怕和挣扎下,屁股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薄薄水渍,她自己不知道,实则路不觉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是如何扭动屁股,把屁股上的汗液全部擦在了他的裤子上。
现下,他的裆部潮湿一片,混合了双方的液体,让裤裆里的巨物轮廓越发明显。
[好大啊,黑乎乎的一团,到底是硬了,还是没硬?]
[不会等会儿要强迫她跪下来给他口吧?]
[嘤嘤嘤她能不能拒绝?这么大的鸡巴,一定很持久,嘴巴口酸了都不一定能射出来]
路不觉到抽一口气,天啊,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也是没想到,外表清纯的女荷官,脑子里的想法居然是如此、如此的污浊。
巨大的反差让路不觉心生刺激感,鸡巴马眼受不了地一阵狂跳。
被她好奇又惧怕的目光盯着,男人的裤裆不争气的一点点地顶了起来。
姜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是什么禽兽变得吗??鸡巴还能长大?]
路不觉苦笑着扯了扯嘴角。
不是鸡巴长大了,而是半软着又生生地被她看硬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抽了什么风,一对上女荷官,就跟发情的野兽一样,石更个不停。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这句道歉都不知道说了第几遍了,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姜笙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
她反应迟钝不假,也有很多人明里暗里说过她蠢,但该知道的东西她也知道,也因为常年累计下来的“经验”,让她对男人的情欲十分敏感。
很明显,此人对她起了坏心思。
姜笙紧张地舔舔唇瓣。
[其实口交也不是不行,就是能不能别插进来?她还是处呢第一次很痛的吧?]
读到她心音的路不觉徒劳地张了张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也是男人,被碰到自然会有反应,但绝对不是那种逼迫人的禽兽。
可女人却浑身一抖,思绪戛然而止,流露出的表情明显不相信他。
换做他是女荷官,估计也不信任他。
因为手段和脸色一样冷硬,双瞳神异似神佛,所以被尊称为“冷面佛”的路不觉第一次如此无奈,尝试到了什么叫做有嘴难言,百口莫辩。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多时,外面的两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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