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他的脸,还可以感觉到他在颤抖。
“真的只是问问,别怕嘛。”她说,“你们可真是胆小啊。你叫什么?”
“…黛西。”他低声说,“我叫黛西。”
“小雏菊?很可ai,很适合你。”叶远瞳拍了拍他的头,转身进房。
她没走开两步,就被人从背后拉住了衣角。
一回头,她就看到黛西红着脸看着她,想说点什么,吱唔了半天没说出来。
叶远瞳的表情毫无动摇,还是那张叫人看不出在想什么的微笑。
窗户里落日的光在她背后照来,她的脸在y影中,好像在嘲笑他,又好像在等待他的献祭。
“你想做什么?”她看着他。
他脸越发烫了起来,g脆眼一闭心一横,跪在了她身前,一边伸手去解她的k子,一边将身子贴在她腿上磨蹭着。
权力,让人在她的面前变成宠物,随她支配把玩。
叶远瞳就这么站着,低头看着他发着抖试图讨好她,粉se的睫毛颤抖着,像是花瓣在风中摇曳。
他手指颤抖着,想要解开她的k子,却因为羞怯不敢直视半天没有成功。身t倚靠在她的腿上,感觉到她的肌r0u随着呼x1缓慢起伏,让他越发浑身发软。
而她们现在还正在寝殿的门口,没有关上的门对着的是毫无遮挡的长廊,长廊外的花园隐约传来脚步声,是负责修剪的侍从要来了。
他越发着急,盈着泪水的粉se眼眸求助般看向叶远瞳。
叶远瞳将他扶起,他依旧是无力地靠在她身上,满脸cha0红。身后的脚步已经接近,他只能将脸深深埋进叶远瞳颈侧,用发丝遮住自己的脸。
“见过陛下。”身后传来侍从清爽的声音。
他平时根本不这么说话,黛西在心里恨恨的想,现在一副文雅的样子装模作样。
“你是?”叶远瞳说话时,吐息便叩在黛西0露的肩头。
“我是您的花匠,很抱歉打扰了您,我这就离开。”
棕发青年一手拎着水管,sh发乖顺的贴在脸上,白se衬衫紧紧贴在身上,什么都挡不住,连x前那两点都在风中挺立着,他的眼神四处漂移,连脖子都泛着红。
“看来你这是,浇花的时候不小心打sh了衣服?”
“陛下明察秋毫。”他越发露出一种想遮挡却不敢的神情,好似不经意间越发将傲人的x肌向前挺了几分。
黛西急得要命,他怎么可能是不小心的,分明就是算准了时间,自己jg心准备好来的,看神nv对他宽容,便马上巴巴地凑了过来。
他有心想说点什么,却怕被认为善妒,正是满腔委屈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叶远瞳的手从裙下探了进来,指尖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打着转,开口便只剩了一声溢出的喘息。
叶远瞳和花匠还在说些什么,他的全副心思却已只集中在了那只手上。
叶远瞳和花匠还在说些什么,他的全副心思却已只集中在了那只手上。
她手掌从侧面紧紧握住他的大腿,拇指在大腿根部摩擦,手指碾过皮r0u,白皙的皮肤泛起一片红cha0。
他吃痛,发出一声轻哼。
叶远瞳面se如常,手却逐渐向上游走,肆意地玩弄着。
他也不知道那花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整个人软趴趴地挂在了叶远瞳的身上。
他很想站起身来,却四肢发软,没有力气。
叶远瞳却没有好心到扶着他,手一ch0u便走进了房间,留下他滑坐在了地上。
看着房内厚重的装饰,虽然奢华,叶远瞳却不喜欢。
对她来说,这装饰太复古了。明明都是新的东西,却好像参观g0ng殿时看到的那些房间,美则美矣,恍惚却有一gu历史的灰尘厚厚压来的错觉。
她坐在房间正中央的床上,白se的火焰从她的脚底向外烧开。
黛西看到火焰,连忙跑到她面前匍匐跪下,请求原谅。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恐惧驱使着他去讨好叶远瞳。
白焰丝毫没有减缓,吹枯拉朽地烧开来。
他怕得做出了本来绝不敢做的事情——他爬上了叶远瞳的床。
叶远瞳几乎要无聊得打哈欠,她现在生理上并不会困,但是心理上总是困倦。之前曾经努力追求的东西,换了个世界,不费吹灰之力便到手了,她也理解了既得利益者的冷漠。
她开了免伤,白焰并不会烧伤人,但她懒得解释那么多。
他一身凌乱地坐在床上,慌乱中裙子已经掀到了腿根,露出底下穿着白se蕾丝吊带袜的r白se大腿。
他看起来就像一块任人品尝的草莓小蛋糕,可以吃掉他,也可以随意地将他碾成一片狼籍。
他不知所措地低下头,手指紧张地抓着裙边到发白,不敢靠近她,也不敢下床面对那片白焰。
叶远瞳伸手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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