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栀被aaare一路抱到了一个熟悉的院子。
他搓了搓发烫的脸颊,看着熟悉的地方。
“主人……”
是他被主人办理了转学以后,主人在这边新买的房子。
他的高中三年,有想当长的时间在这里度过。
属于这里的钥匙,三年前一直挂在他胸口,至于现在。
莫栀摸上自己心口的位置,那里,本来应该挂着钥匙的。
“我的小奴隶。”aaare放下他让他站好,“好像又做了一件让我生气的事。”
莫栀抬眸,眼睛里还带着方才因为感动而出现的雾气,他还带着一些属于三年前的他的稚嫩,慢慢握住了aaare的衬衣衣角。
“主人……原谅我好不好?”
“不好。”aaare话是这么说,语气却十分温柔,“我们今天晚上,好好谈谈。”
这个好好谈谈,自然不止钥匙这一件事。
还有今天早上,关于口交那件事。
莫栀咬了咬唇。
aaare的手指抵住他的唇,轻轻掐住他的脸颊。
“不听话。”
莫栀下意识松口。
他愣了一秒。
捧住aaare的手。
虔诚的印下一吻。
他们一直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
而此刻,外面引引传来脚步声。
aaare不慌不忙的握住莫栀的手,调整了自己有些杂乱的衬衣,还不忘给莫栀整理了仪容。
才带着莫栀进门。
“主人?辛渊也在吗?”
“嗯。”aaare也没打算瞒着他,“让他来处理点事。”
aaare看着他怀里的烧烤,用手背试了试温度,“还是热的,去吃吧,怎么回自己房间还记得吗?”
莫栀摸着温热的纸袋,像只乖顺的兔子,点头,“记得。”
aaare说:“我要处理些问题。”
莫栀看起来又乖又听话,“嗯。”
aaare很确定他是出自本心的,揉了揉他的头,提醒道:“吃饱了以后,好好反省,别想逃避。”
莫栀准备嗯的一声僵在嘴边。
然后愤愤的扯开纸袋咬了一口烧烤。
一口咬下去。
莫栀彻底僵住了。
扯的太快。
拿错了。
这是给aaare的那几串放了孜然的烧烤。
aaare看着他这幅模样,没忍住笑出声。
他捏了捏莫栀的脸,“还是个孩子。”
知道他不喜欢孜然的味道,一直含在嘴里也不舒服,也不在说什么,放任他逃一样的跑去自己房间刷牙漱口。
确定莫栀已经彻底离开后。
辛渊现身,“殿下。”
“人呢?”
辛渊身上还带着浓烈的血腥味,衣服上还有方才拖拽那人留下的血迹。
“没死。”辛渊当然不会杀人给殿下惹麻烦,殿下下的命令另说,“殿下放心,那一枪只伤到他手臂。”
其实这事自从莫栀从aaare身边离开,就已经发生了。
——
那天。
辛渊眼睁睁的看着aaare从厨房端了面出来。
面对的是一丝人影都没留下的莫栀。
辛渊头都不敢抬。
小殿下啊。
您可真是个小祖宗。
把辛渊打死他都没想到,小殿下已经能在他们眼皮底下玩一手金蝉脱壳。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小殿下如今愈发厉害了。
一想到之前他对着小殿下喊出的那声殿下。
辛渊就想滚回去狂删自己巴掌。
真多嘴。
aaare从来不是个会生气的脾气。
但涉及到莫栀。
辛渊没一点把握。
他的殿下有多重视这位小殿下……
不。
辛渊默默的在心里给莫栀改了个称呼。
他的殿下有多重视这位未来夫人,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心里没数。
“殿下,属下无能,没看住夫人。”
静默良久。
aaare感叹了一下,“长大了。”
他也没生气。
辛渊战战兢兢,他一闭眼,“夫人的手机银行卡身份证都没带,他买了张回家的票,现在已经在火车上了。”
aaare的反应,仅仅只是,一脸温和的,吃下了那碗本来给莫栀准备的夜宵。
——
“我明天还想吃夜宵。”
“那就明天晚上来叫我。”
——
小奴隶愈发有本事了。
“还有一事,殿下。”辛渊说,“夫人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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