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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没必要(2 / 20)

己才硬的。

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想要触碰alpha的勃起,却被半路截住。

沈随在栏杆上碾灭了烟:“我是有伴侣的。”

“我不在乎。”方遥抬起脸,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渴望:“我们本来就是一对,是他把我们拆散的。他是小三,还是个冷血无情的混蛋。现在我回来了,沈随,我们可以重回正轨了。你的命定之人是我。”

沈随又笑了,他眉眼舒展,漆黑的眸子在方遥身上上下一扫,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然后,一把甩开oga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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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中,沈随发动了引擎,车灯将夜晚的山路照成惨白的颜色。

他闭了闭眼,努力平复着呼吸,想要压下身体里沸腾的欲望,却收效甚微。

想要标记,想要肏穴,想要咬住oga的腺体,想要让对方甜美的信息素充斥整个空间。

“妈的。”

沈随低低的骂了一声,随后按下车窗,踩下了油门。

寒风很快便灌进了车内,刺骨的寒意成功的给他滚烫的皮肤降了温。

此时已是十一点,地方偏僻,路上静得吓人,只能偶尔听见风吹动树叶的簌簌声,而这声音几乎伴了他一路。

如果没有刚刚那一出,沈随应该会像其他宾客一样,在那座庄园里留宿,等的从他手里拿走顾家的财产。

顾念棠很清楚,别人有犯错的余地,他没有。就像车祸那天一样,脚下便是万丈深渊,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万劫不复。

没有人会帮他,他只能靠自己,也只能信自己。很多时候,他不愿治伤腿,不仅是希望用疼痛保持清醒,更是希望用那伤痛提醒自己,他从未处于安全的位置。

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顾念棠不觉得很辛苦,也没从未自怨自艾。但亲口把这些事情告诉另一个人,总觉得怪怪的。他能做局设计沈随,让他对自己心软,却无法把自己过往的经历说出来,只因害怕沈随会觉得自己在故意乞怜。

实在很矛盾。

听了他这句话后的沈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着凑上前来,搂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拥进了怀里。

从沈随父母家回来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一直怪怪的,虽然还会上床,但亲昵的小动作明显少了很多。

这个拥抱却好像一下子把那些尴尬和不自在给打碎了。顾念棠蹭了蹭沈随的肩,闻到了他的alpha身上那股淡淡的乌木气息。

心慢慢的落了下去,落进了一个柔软又舒适的地方。

沈随伸手关了灯。窗外雨声依旧,黑暗的空气也还是潮乎乎的,但这次,顾念棠枕在沈随怀里,感受到的却是满满的安心。

他调整了下睡姿,这个本以为会被伤腿折磨得一夜无眠的晚上,在乌木和艾草的包裹中,顾念棠很快就沉沉的睡着了。

这次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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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棠对医院很反感,沈随也不愿强迫他,只盘算着之后给他找个私人医生,同时找了熟悉的医生朋友问了下这样的情况有没有适合的调理方法。

朋友还挺热心,给他提了不少建议。说到后面话锋一转,好奇的问他是不是真和顾家那位在一起了。

人家前脚刚帮了忙,沈随也不好变脸,只好敷衍的应了几声。

不想好友话锋一转,竟神神秘秘告诉沈随,关于顾家家主,他们医院里有不少传闻。

这下忍不住好奇心的人变成了沈随。

几番交谈后,沈随才知道,原来顾念棠车祸后住的医院,正是好友如今正任职的这家医院。

豪门权贵的八卦在哪儿都是受欢迎的,因此尽管在传播过程中不少事实失了真,但沈随还是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杂闻中拼凑出了当时的情况。

其实顾念棠的腿伤并不是特别严重,至少在当时还没到会落下终身残疾的地步。可因为顾家人内部作怪,刻意拖迟了救援,导致顾念棠带着伤和家人的尸体一同挂在悬崖三天。

还好那是夏天的三天,顾念棠才没被活活冻死。

可也正因为是夏天的三天,他腿伤的伤口发炎肿胀,身边的尸体也不停地腐烂——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沈随甚至不敢想象。

可却又是顾念棠实实在在走过来的人间地狱。

这么多过去,这么多痛苦,顾念棠却什么都不说。

他难道不懂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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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婚礼那天会有一个晴天,然而那天的雨却下的比过往哪一天都要大。

婚礼和订婚宴一样,请的宾客很少很少。沈随的父母摆了明的不高兴,在休息室里,沈父还把沈随骂了一顿,说他贪权慕贵,是家门之耻,又说过几年方遥就会回国,玩够了赶紧收心。

沈随已明白和父亲是无法交流的,干脆什么都没说。

沈父见他油盐不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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