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不必多说。
顾念棠顺从的放松身体,他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才叫“打开生殖腔口”,但完全的顺从与努力的放松每一次都能起到作用。
大肉棒微微撤出了一截,然后调整了角度。
生殖腔是oga最隐秘的部位,也是最敏感的部位。顾念棠努力忍着,却还是在沈随插进腔道的时候漏出一丝哭腔。
后颈被亲了,吮了吻痕,然后便是牙齿——深深的咬进他的肉里,流出了血,然后被注入了信息素。
苦涩的气息流进了他的血液,又被带到了他的全身各处。肉腔被完全打开,alpha滚烫的大肉棒将里面填的满满当当。
然后便是成结。
痛是痛的,但更多的还是爽。alpha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涌入肉腔,顾念棠失神的趴在被子里,直到卡在穴口的肉结消退,他才堪堪回神。
他想要坐起身,可沈随便没有离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搂住了他的身体,哑声问:“舒服吗?”
顾念棠点了下头。
然后又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半响,他道:“我想放你走的。”
可兜兜转转,他还是做不到。
沈随怔了一下。
他慢慢的收紧了环在顾念棠腰间的手,莫名想起了十五岁时的事情。
那时他刚升入高中不久,身边的朋友却都已经在方遥和他父母若有若无的推动下,知道了他有一个适配度99%的顶级oga青梅竹马的事情。于是所有人都认为他会和那个oga在一起,毕业后就会结婚,然后生子,最后白头偕老。
那时的沈随,面对朋友的打趣,面对方遥的暧昧,采取的不是拒绝,而是……
而是一种近乎于默许的漠然。
他从不掩盖自己的冷淡和疏离,却也不正面回绝对方的好意。或许在心底的某处,他和那些人所想的一样,也觉得自己最终会和方遥走到一起,去过所谓“幸福圆满”的生活。
十五岁的沈随坐在操场上,膝盖上放着练习册,仰头看着天空,心里装着的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灰色的虚无。和方遥在一起,他觉得无所谓,和其他oga在一起,他也觉得无不可。
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想了又想,翻到练习册的扉页,用中性笔心不在焉的写: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
所以,不要去妄想谁会理解自己,又或者谁能给他依靠。他是alpha,是顶级alpha,本来也就不应该依赖于他人。
漠然冷血的家庭教育将这孤独悲观的理念深深植入了沈随的骨血之中,于是他早早的就学会了封闭自己的内心,不喜欢也不愿意和其他人分享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
不怪其他人认为沈随会和方遥在一起,也不怪顾念棠会觉得沈随会离开。
毕竟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说出自己的心声。
沈随眨了下眼,随后笑了起来。
他抚摸着怀里oga的背,从后颈,到尾椎,一寸一寸的,极其缓慢,像是在抚摸一件无比珍贵无比稀有的宝物。
然后低下头,亲吻那双沾了泪的眼睛。
“之前我总觉得你太不坦诚,”沈随低声道,看着那双湿润的黑眼睛,心中软的几乎化出水来:“现在想想,其实我也半斤八两。”
“我爱你,顾念棠。”
敞开心扉,把真实心意说出来的感觉陌生又奇怪,沈随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不受控制的热了,轻轻叹了口气,暗自庆幸卧室里足够昏暗,能让他说完接下来的话:“自始至终,我想要共度余生的人都只有你。”
“你不用担心我会离开,更不要觉得我离开你才能得到幸福。不如说恰恰相反。”他顿了一下,加深了唇角的笑意:“我只想留在你的身边。”
oga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只是怔愣的看着他,一言不发。但黑暗之中,沈随却能听见他鼓动的心跳,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胸膛传过来,然后,越跳越快。
沈随看顾念棠半天不说话,想了想,又低下头去亲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他们的身体。
亲着亲着,沈随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人论迹不论心,有人论心不论迹。沈随是前者,顾念棠却是后者。他们之间明明有那么多共通之处,却偏偏在最重要最关键的点上出了分歧。沈随总觉得自己做了那么多,就算不说这些肉麻的情话,顾念棠也一定能明白自己的心意。殊不知这个看起来强大又冷漠的男人心底埋着深深的自卑,无论发现了什么,都不敢轻易相信,最后频频错过,只剩满心落寞。
他抬起手,拨开顾念棠脸上的乱发,又在男人眉心间落下一吻。
“真傻。”沈随低声喃喃,却也不知是在说顾念棠还是在说他自己。
这时,他忽然感觉怀里一直没有反应的oga动了一下,他垂下眼,想看看对方想做什么。
顾念棠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抬起手臂,回抱住了沈随的腰。
然后将脸埋进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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