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的身体里成结了,而在射精之前,他是无法从这口紧致的甬道里退出去。
顾念棠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转过头,死死咬住了下唇,沈随伸手捧住他的脸颊,用缠绵的亲吻安抚下了顾念棠的不安,也将那片被咬的发白的唇瓣拯救了出来。
他们死死的吻在了一起,信息素的疯狂交融中,沈随感到一阵剧烈的快感如同一道闪电,将他整个人从中间给劈开了,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随即所有的感官都化作了甜蜜的暖流,从他的肉棒里流进了顾念棠的身体。
沈随将汗津津的额头贴在顾念棠的脸上,肉棒上那个烫到他自己都觉得疼的结慢慢消退,半响,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腰身后撤,疲软的肉棒啵的一声从oga的后穴里滑了出来。
将湿漉漉的额发捋至脑后,他倒在柔软的床被里,抱住一旁还颤抖着身体没能从高潮中回神的顾念棠,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对方的耳朵。
易感期的alpha只做一次当然是不够的。没过多久,他胯下的肉棒再一次勃起,沈随连起身都懒得,推了下顾念棠的身体,让他背对自己侧躺着,随后拉起男人残缺的左腿,再一次挤入了高热潮湿的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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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多少次的纠缠后,沈随终于感觉到身体里那股焦躁难耐的情绪得到了缓解。
他用下巴蹭了蹭顾念棠的肩膀,正想搂着对方小睡一会儿,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碎了这个美好的构想。
沈随看了眼来电提醒,是他的父亲,沈宿遇。
因同为alpha,他们父子两的感情并不好。平日里若非必要,是绝不会和彼此联系的。
他皱起眉,尽可能的在不打扰到顾念棠的前提下从床上爬了起来。他捡起地上的浴袍,随意的裹在身上,走出了卧室:“爸?”
“沈随。”沈宿遇的声音严肃又沉重,“昨天我和你妈对你说的事,你考虑好了没有?”
沈随抬手扶住额头:“这才过去多久?”
“已经一天了。事实上,这件事早在三年前你就应该开始考虑了!那会儿你年纪小,我和你妈就当纵容你耍性子玩乐了。但今年你都二十六快二十七了。难道你真的要守着那个残废过一辈子没生孩子的生活?”
“……”
沈随深深的拧起眉,他向后一步靠在墙上,无奈的叹息一声。
思绪不受控制的飞回了三年前。
那场在停车场里与顾念棠的交谈毫无疑问是一个愚蠢的错误。沈随喝醉了酒,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喊代驾回家,而不是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儿抽顾念棠的烟,还借着酒意问了好几个越线的问题。
更重要的是——他不该给顾念棠希望的。成为权门oga的发情处理器,从来都不在他的人生计划表上。
沈随轻轻的按着胀痛的太阳穴,看着桌上的手机,锁屏的状态栏里,来自顾念棠的消息高高的挂在顶端。
“等你考虑好了,联系我。”
很简短的一句话,隔着薄薄的屏幕,无法从字里行间看出任何个人感情。
实际上,若非沈随知道顾念棠想要包养自己,他也会像其他人一样,不敢相信那样一个男人的身体里竟然会有感情存在。那双黑色的眼睛实在太过冷漠,其中的灵魂好像也是一块坚冰,任何人都无法走进去,也没人能掀起任何波澜。
停车场里,顾念棠给了沈随薄荷味的香烟,主动开口邀请他,承认了灌肠的事实。
这算是特殊待遇吗?
沈随不敢确定。
当今世界,alpha太少,而beta和oga太多。在一a一o婚姻制的限制下,有太多oga无法得到alpha的信息素抚慰,只能一遍一遍的用抑制剂来度过痛苦折磨的发情期。也有很多oga会选择花钱找alpha解决问题。
性爱和标记在这个信息素社会里并不代表什么,对大部分人而言,那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轻松自然。
像顾念棠那样的oga,三十岁,手握大权,身家亿万。和alpha春宵一度,对他而言想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说不定在自己之前,顾念棠也用同样的方法诱惑过另一个alpha。
沈随深深吐出一口气,闭上眼。妈的。他在心里暗骂,又露出一个苦笑。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否则怎么会浪费珍贵的午休时间,去做这些根本毫无意义的揣测?
他拿起手机,点开了聊天框。
顾总。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说了让您误会的话。
抱歉,我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包养协议,更不可能当谁度过发情期的工具。
那天的事就忘了吧。
他一句一句的打完了这些话,指尖却在发送键上悬停。
沈随抿了下唇,竟有些迟疑,觉得这些话是否太直白太伤人。他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顾念棠的身影:他背对着沈随,一瘸一拐的走向窗边,用窗帘将灿烂的阳光阻隔在外,让黑暗重新降临在那间宽敞冷清的办公室。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