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楼又赢了回来。
杨修质疑:“不可能吧,你广陵王能有这手气?”
广陵王拍案,声东击西:“你什么意思!难道杨公子平时都是出老千骗我?”
杨修冷哼一声:“对你还需要出老千?”说罢,他似才想起赌输的惩处,面色陡然涨红,“但你简直、简直荒唐不堪!”
他一羞恼,广陵王反而越发从容,见他注意被移开,她这才施施然起身,踱步绕桌向他走去。
“杨公子,听闻你在赌场上一贯豪赌无度、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今也该愿赌服输吧。”
屋内通明如白昼,杨家财大气粗,连照明都用的夜明珠,珠光柔和,不比烛火摇曳,映出的影子也是浅薄一层,覆上了杨修。
广陵王身量比杨修还要再颀长,行走挺拔如青松,两人初识时她以刀剑威胁杨修性命,就如同捉住一只鸟雀那么轻易。他若独身对上广陵王,毫无胜算。
她躬下身,抽出腰间的纸扇,如善于戏弄的风流公子,掂起杨修的下颌,欣然快意流淌在眉眼间,从容笑道:“——若输了,你就要敞开腿让本王玩玩,请吧。”
杨修抬手紧攥扇头,与她较劲地一扯,抬眉冷冷与广陵王对视,气势还是跋扈十足,然而红晕从他的耳根爬上来,细腻的肤容也显出染霞般的血色。
他推开广陵王,将身上繁冗的狐毛领褪去,指搭在腰间,却又犹豫了。
“怎么了杨公子,还要本王亲自动手?”广陵王促狭地催促他。
杨修一咬牙,将皮革解开,在心中已咒了广陵王数千回,但他面子太薄,张开腿让她玩是不可能的,但临阵脱逃也绝非他杨公子作风。若他这次跑了,广陵王指不定要拿这事做他一辈子的文章。
然而广陵王还嫌他太慢了,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抵按到桌上,玉杯受桌子一震翻倒,未喝完的茶水也泼了出去。杨修撞上桌案,就要借机发怒,广陵王抵着他的背,手便顺着他腿间摸去。
热意贴着腿根滑进,杨修下意识双腿夹住了她的手,然而广陵王的手却如切开豆腐的刀,向上去摸他藏在叠叠衣物中的女穴。
他顿时如被翻出肚皮的刺猬,腰心一软,只觉胯间那雌穴涌出一股温热感,好似随着揉弄起了淫欲,要流出水来。他更用力想挣开广陵王:“……你、你放手!”
“别夹那么紧。”广陵王紧紧圈拢住他,撩开他裤子,竟随手往他的臀肉上打了两掌,声音清脆响亮,杨修被这动作冒犯,一时愕然地停住了。
只这一停,广陵王两指抵着微微张合的穴眼,便插了进去,稚嫩又未经历过情事的女穴顿时咬紧了手指,有些进退两难。
双性人天生性淫多欲,刚开苞时还显得羞怯贞烈,等肏开了自然就食髓其味。杨修性傲,难以驱使,广陵王早便有意折一折他这性子。
她将手指抽出,捞起杨修的腰,一手掐着杨修后颈,一手便扬掌抽上嫩白臀肉。杨修脸抵在桌面上,从唇齿里泄出一声痛哼,他又急又恼,胸腔里一颗心跳得激烈,可他又似一只幼猫,被广陵王牢牢地钳制住,只能低腰抬臀,被拗出个受辱的姿势来。
广陵王淡声道:“杨公子似乎还不太擅长取宠求欢,让本王有些失望,今日责罚你,你可要好好反省。”
她说罢,也没再留情,面色冷淡得往杨修臀上抽打起来,手套冰凉,打上去时更像某种淫刑鞭挞。
“你竟胆敢……啊!”
杨修不禁呻吟一声,那声音有着与他往常全然不同的尾调,像不轻不重的挠人,含着娇气的意味,反而引起罪魁祸首的笑声。他只好咬紧齿关,羞恼地被迫承受,数不得她打了几回,直抽得两臀赤红如滴血,红肿盈涨如软桃,印满斑驳掌印。杨修向来是个色厉内荏的,娇养的公子什么时候被人欺辱至此,早被广陵王打得心中隐生惧意。
他两膝打颤,轻轻呜咽,那女穴却湿得绵软,忽被手掌随意地一揉,就抽搐得喷出潮来。
广陵王假作讶异:“杨公子好淫荡,我都还没碰你呢。”
这回手指再插进去,就像入了春水,殷切柔媚地吸着她。广陵王徐徐捻动揉搓他的阴蒂,望里头更深地抠挖,杨修彻底软倒在她圈着腰的臂间,一双凌厉吊眼此刻湿红着,淌出求饶的泪来。
“啊……呜,别再弄了,广陵王……”
他湿透了,已经是一具春情饱满的躯体,如今还是少年的体态,更显得淫靡,像一个初熟荔枝,正被广陵王的手剥开,迸溅出汁液,甜腻腻地流到指间。
冰冷冷的事物取代了手指,抵在杨修的腿间,他模模糊糊地被冷意激得一颤,随后眼瞳一缩,还没能反应什么,便向上胡乱地翻去。
——角先生握在广陵王的掌心,轻易穿透了已经开苞得湿软的穴道。
杨修被这玉质淫具填满了穴道,微微一动就蹭到淫心,他伸手攀着桌角向前爬去,又被广陵王攥着头发扯回。发冠散落在地上,金发似猫的毛发,缠绕在广陵王的指间,比起杨修那锋利尖锐的性格,他的头发却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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