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里头更深地抠挖,杨修彻底软倒在她圈着腰的臂间,一双凌厉吊眼此刻湿红着,淌出求饶的泪来。
“啊……呜,别再弄了,广陵王……”
他湿透了,已经是一具春情饱满的躯体,如今还是少年的体态,更显得淫靡,像一个初熟荔枝,正被广陵王的手剥开,迸溅出汁液,甜腻腻地流到指间。
冰冷冷的事物取代了手指,抵在杨修的腿间,他模模糊糊地被冷意激得一颤,随后眼瞳一缩,还没能反应什么,便向上胡乱地翻去。
——角先生握在广陵王的掌心,轻易穿透了已经开苞得湿软的穴道。
杨修被这玉质淫具填满了穴道,微微一动就蹭到淫心,他伸手攀着桌角向前爬去,又被广陵王攥着头发扯回。发冠散落在地上,金发似猫的毛发,缠绕在广陵王的指间,比起杨修那锋利尖锐的性格,他的头发却柔软得温顺。
“广陵王、拿出去……好涨……!”
角先生顶着他的穴道快速耸动,似乎并没有听闻他几乎泣叫的声音,将初承欢的嫩穴捣得软红外翻,淫液流出,一股股从腿根滑出,惹得裤子都泥泞。
掌心往腹部摸去,好像还有突起的一点弧度。
广陵王笑起来,杨修这副样子比平常可爱太多,简直像养尊处优的猫被欺凌,泪水打湿潮红的脸,被情欲浸得浑身痉挛,钉在了身下。
“你分明很爽吧,杨公子。”广陵王俯身,唇抵在他耳边,轻声戏谑,“不要这个,是想要本王的手指?”
杨修意识已朦朦胧胧,听不太明白广陵王的意思,只被这角先生奸得战栗不止,顺着她的话道:“我只要你的,将这东西拔出来……”
广陵王也学着他之前冷哼一声,将角先生拔出,把杨修翻了过来。杨小公子学乖了,这次知道抱着腿分开,露出一口被肏得深红的穴,还有些剩余的羞耻心,知晓扭过头避开那戏弄的视线。
广陵王三指合并,从那肉穴里搅弄,杨修便从鼻里溢出细声的呻吟,愉快的,充满情欲的,动物被抚弄脖子时发出呼噜声一样。
他已是得了趣味,知晓了情欲的爽利。分明是乖顺被指奸,却一副正在被辛劳伺候的模样。
高高低低的声音随着广陵王的动作起伏,深藏许久的雌穴被玩尽,终于又涌出了新的汁液。杨修仰卧在地面,身下的衣物被揉乱了,绣金的线如金丝雀的羽毛,拥簇着他。
两颗骰子落入广陵王的手中,抵着穴眼推了进去,两颗顺着穴道抽动,向里头滚去。杨修呜咽着,炙热的女穴含吞着骰子,在里头翻滚着难以排出,广陵王整衣而起,眼睛一弯,一派温和亲热、正人君子的样貌。
“哎呀,玩得太晚了。本王替杨公子堵一堵,你自己取出来吧。”
近来有波斯的使者给广陵王献了一件宝物,来者在座下侃侃而谈,据说是经过神赐的物件,有精妙绝伦的用处,千金难求,求换取在广陵经商的通行证。
只不过说话间,他的神色却十分暧昧,似乎含着什么古怪的笑意,并不说明此物是什么,退下前细细交代广陵王最好别在外人面前打开,此物心诚则灵,想着谁,便会应验在谁的身上。
这夜广陵王处理完政务,沐浴后才想起已经放了半个月的宝物,左右无人,她坐到床沿,将繁复的包装拆开,打开时不由目瞪口呆。虽然知晓此物不凡,但不曾想竟看到里面放着一具浅粉色的、形如肉蝴蝶的淫具,不知道由什么制成,看着极为仿真,仿佛一具雏子雌穴,懵然无知。
波斯商人大概听闻广陵王性好美色的风言风语,才献上这种给男人用的东西。广陵王失笑,不过这东西实在惟妙惟肖,连她也不由好奇。
心灵则诚……广陵王脑海里转过几张面孔,最先浮现出一位神色紧绷的秀雅君子,说来,这位其实才与她方相识不久。诸葛瑾前日方来找她借过盐,仍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半副傲骨,被广陵王轻轻一敲,便霍然支离破碎,拂袖而去。明明她还未真心发难来难为他呢,面皮怎么这么薄……不知道这位诸葛家的公子,品尝起来的滋味又是如何?广陵王如此想着,伸出手指一碰,这淫器的触感也与皮肤无二,甚至是温热滑腻的,她掩着闭合的穴缝,将两瓣花唇拨开,对着灯往里头看见,就看到一个小小肉孔正随呼吸微微收缩一样,顶上有一颗肉蒂怯怯藏着。
广陵王看得眼热有趣,随意覆掌揉了揉,此时入夏已久,她的掌心很热,贴着肉穴刚刚好包住,便感到这东西颤了两下,竟还能流出点湿腻腻的、透明的粘液。
不愧是波斯,不愧是精妙绝伦,广陵王眉尾一挑,惊叹,竟能将这东西造得和人的无异,还能自发互动,这要是能在权贵间通贩,不知道能赚多大一笔钱?
此刻在家中的诸葛瑾正坐在内室,诸葛诞在几步外跪着,他喝酒砸坏酒家的东西,被人抓了回来,赔了颇为昂贵的一笔钱财。诸葛瑾本就捉襟见肘,诸葛瑾前日还不惜拉下脸面去跟广陵王商议盐道之事,广陵王居高座,狐狸似的眼在烛光下照得幽亮,诸葛瑾自觉入了狼窝,他早就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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