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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剧情)(2 / 4)

符可早已习惯我这般发疯似的举措,她一边走一边计算着时间,出门后让剩余的副官们做好准备——一个小时后他们会带着搜罗到的证据资料撤离,有场避无可避的硬仗要打。

这边的拍卖已经开始了,三个男生的起拍价是50点,女生是70点。

当然不可能是50点信用点,是他们仿街会统一的规矩,需要把信用点转换成叫拍卖点的东西,比例是1:10000。一来方便计算加价,二来方便他们私下里洗钱。

我不急,待到一层无人再叫价后我知道,属于我的战争开始了。

我轻摇桌上那只古铜色的铃铛,声儿就传遍了整个仿街会,当前出价最高者面色一僵,抬头看向二层。

摇一次加价最低10点,给我心痛得面目狰狞,哪管谁现在别人对我什么看法。

拍卖师显然情绪被带动起来了:“115点,还有要继续跟的人吗?”

还有人不死心要抬,导致第一位小孩的最后成交价已经到了155点。

我两眼一翻就要过去,颤颤巍巍地起身跑去下一个房间——之前我之所以以武力驱逐同为二层的那些人,不仅是为了减少竞争者,同样是不想以一个身份把四个人都买下来,太瞩目了。

来不及为155w的小孩感到遗憾,接下来向我们迎面走来的是起拍价70w的小孩。

出拍卖所的时候我还在掰手指算呢,四个孩子成交价是一个比一个高,一场下来浑身难受,没一个字儿,美味钱包已经被掏空了。

导致现在的我眼巴巴地看着路边香喷喷的地瓜,跟老板大眼瞪小眼。

在老板快受不住我那可怜的眼神想施舍给我一个小点的时候,符可走过来挑了个又胖又流蜜地塞进我手里,给我付了钱,我瞬间感动了,抓着地瓜不顾形象地啃了起来。

“人已经安置在不同的船上了。”她说,“您能不能站起来,好歹您也是位领主。”

我则是拽着她一起蹲下来,蹲下来后视野低,倒是能看见些平常注意不到的细节:有位“清洁工”正在勤勤恳恳地搬运尸体,就算脸上带了口罩也不难看出他一脸疲态。

长得还不错,符可下意识认为她的上司又要收人了。一个转头看见我正悄咪咪地举起手在比划什么。

所以她问了:“您在比划什么?”

“这个角儿看上去很明显,实际上……”我啃了口地瓜,看了眼背对着案发现场的地瓜老板,“真的还挺明显的。”

他犯最低级的错了。

“去。”我拍拍符可的肩膀,“帮他个忙,再去讹他们一笔钱。”

经过了解后,我才知道四个人里面有对青梅竹马,还是定了娃娃亲的那种。

不过我没打算拆散他俩,只是把他们分开关在另一艘船上。另外两个男生也是,关在了我这艘上。

船上房间不多,毕竟不是载客的,是用作战备的。我走进其中一间,床上的男孩瑟缩一下,抓起枕头挡在身前。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他不说话。

不过没关系,我拉开凳子坐下,打开异端开始回复消息。

至于为什么不走,因为我对仿街会的手段再清楚不过了。

不出两刻,男孩四肢软软地瘫在床上,喘息的声音愈发加大,脸上也泛着红。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抿着嘴咬住下唇,努力抑制自己的声音。

说实在的,又到了我无法理解的地方,我不懂为什么他要紧绷着,明明中了药就是要疏解的,硬憋着没有好处。

而我的副官是这样评价我的:“您在战场上把脑子伤了,所以您还是别思考了。”

ok吧,或许我是真的伤过了脑子。

关掉异端,我起身走向床边,看见被褥上已经湿了一块了,应该是男孩没忍住用两腿夹的。

看着这情况,我在心里“啧”了声。

这个时代的人类经历过一次进化,大部分的男性竟然凭空多出了一套生殖器官,而女性同样也是如此。

当然只是大部分,例如我就是那小部分,我甚至还是那小部分中的小部分——我的医师推断我之后可能变成无性人。

原来这个东西还有后天的吗?医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正是因为这次进化,男女间的性别似乎模糊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性取向也开放了许多,身边的人还打趣到现在已经不看其他了,就看谁活好,谁好看。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这个男孩的骨龄不过十七的样子,差个一两年就成年了。我叹息一声,坐下来再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看向床上的痕迹,又眼咕噜转向我,怯生生地回答:“依山。”

我明白他怕什么,怕我斥责他为什么弄脏床:“没有姓氏?”

“没,就叫依山。”

“好,依山。”我唤他,“你还记得你怎么被绑过来的吗?”

我也不多费口舌说什么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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