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做的这么疯狂,一次又一次,童茗的脸也有些红,对还在自己体内的‘奸夫’自然也说不出什么狠话。
凌白和洛风是她的贴身侍卫,所以是不会变成她的夫郎的。
但他们又天然是她的人。
相当于前世古代的通房丫头一类的存在。
当初因为怜惜让他和洛风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童茗其实心底还是没有把他们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的。
她对和父皇赐的几个夫君之间性事都是呈能避则避的态度,更别说主动找洛风他们两个不是一定要做的男人做了。
今天真的有些过火,实在是她总是不懂拒绝,才被胆子大起来的凌白按着做了一次又一次。
凌白有些贪恋和童茗水乳交融的感觉,但也知道以他的身份能射到童茗体内都是莫大殊荣了,便也没有再继续闹童茗了。
她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最后还是抽出了性器,浓稠的精液没了大肉棒的阻挡,一下子便流了一摊出来。
凌白这次是真的忍着欲望给童茗认真清洗了,然后又细心给她里里外外抹了药膏。
最后才把她抱到温暖干燥的被窝里,让她安然入睡。
至于浴室里淫靡的残局,凌白也细心地亲手处理干净了,连地毯也去洗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第二天童茗醒的时候,除了身体更加酸软了,她竟然觉得精神格外振奋。
就像是吃了什么大补丸一样。
“公主,宫中太医来了。”
凌白为童茗洗漱好,而后道。
因为体弱的缘故,童茗固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太医来为她请平安脉,就算她出宫开府了也没变。
“还是许爷爷吗?”
童茗想着自己就是简单梳洗了下,还没那来得及穿戴好呢。
凌白摇了摇头,道:“是许太医之孙,素有神医之名,这次是陛下特意让他来给公主诊脉的。”
“神医?”
童茗想到许怀洲,心情一激动,当即道:“那快请他进来吧。”
凌白离开后,童茗便想起来翻出自己的那些医书,她这段时间又积攒了一些问题,但一直没来得及跑去太医院问。
许怀洲来的正好。
但童茗没能如愿走到书架那,她刚挪到床边就腿一软跌坐在地了。
该死的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她竟然真的下不来床了。
童茗欲哭无泪。
只能努力借着床沿的力又重新颤颤巍巍地爬进了被窝。
几乎是童茗刚坐进被窝,许怀洲便进了殿。
凌白恪尽职守地守在了殿外。
许怀洲一迈入内殿,脚步便顿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能见到她。
前日之后,他依旧在医堂义诊,却没有再见到她来。
可是她的身影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每时每刻都在期望和失望中煎熬。
原来她就是公主。
许怀洲愣神了一瞬,便继续抬步走向了童茗。
“公主,微臣为您诊脉。”
许怀洲的声音清润好听。童茗前天已经听过了,现在还是觉得很好听,如果能让许怀洲教她医术,肯定会突飞猛进吧。
童茗一边美滋滋,一边把手递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许怀洲的耳尖不知不觉泛红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媚人。
童茗发髻散乱,柔顺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不施粉黛的小脸倾国倾城,轻易就能夺走人的所有目光。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裸露出来的颈部和锁骨上全是暧昧的吻痕,更让人心惊的是的被中衣掩藏下依旧呈完美半球型的胸部,能清晰看到两点凸起。
公主她……没有穿亵衣。
只一眼,就让许怀洲胯下的欲望苏醒。
他微微闭眼,平心静气,将注意力全集中在童茗的脉搏上。
可是女子手如柔荑,让人忍不住想要完全握住。
许怀洲深呼吸,让自己不那么孟浪。
“来时祖父已经同微臣说过公主的情况,但如今看,公主的体寒体弱之症已经有所缓解,不过还是要注意防寒,好生修养。”
许怀洲松开了童茗的手,提笔写药方。
童茗凑在他旁边看,男子的手指修长好看,骨节分明,字迹也飘逸,透着与他人一样的温柔。
童茗不知怎地,把自己心虚之言说了出来:“难道……没有纵欲之症吗?”
许怀洲的手一顿,纸上霎时染上了一摊墨迹。
他侧头望向童茗,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唇,道:“许是公主体质的原因,怀洲没有发现不妥。”
童茗瞬间恼了,许怀洲这话……不就和那道士讲的没什么区别吗?
因为她体寒,所以就算接连两天几乎不间断地合欢,许怀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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