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要做那事……她不是还有驸马嘛。
答案是皇后他们体恤驸马,童茗尚且在病中,怕他们染了病气。
据说几个驸马原本是愿意的,被皇后这般一说,也只能离开。
或许是他们由着童茗的性子,这么多时日都不同房,帝后到底是把童茗的病怪罪了一部分在他们身上。
所以想再挑些人放进童茗的后院来照顾她。
童茗静养了几日,这段时日几个夫君都来看过她,有的直接就在她院里睡下了。
当然,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抱着童茗纯睡觉。
童茗的风寒和一些使用过度的地方也都得以修养好了。
“嗯啊……”
童茗抓住伸进她衣襟作弄的大手,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
“你怎么就知道这回事。”
眉目清冷如画的公子从细细吸吮了一遍她的红唇,改而与她唇齿交缠,动作缠绵而隽永。
“茗儿,你好美。我们好久没有温存了。”
司钰在她颈间轻喃道。
童茗想到现在左右已经是晚上了,一时心软,还是松开了阻止男人的手。
司钰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身上的衣服剥落,很快就露出童茗雪白的肌肤。
微热的手掌在她的身躯流连,好像带着电流,让童茗情不自禁有了反应。
等到那熟悉的粗长再次长驱直入将她贯穿地的时候,她禁不住深深吟叫了一声,抱紧了司钰健实的身躯。
“呜嗯……钰哥哥,好深。”
一被童茗这紧致的小穴包裹,司钰感觉自己内心就不受控制想要狠狠占有身下的人儿,更别提她的声音这么勾人,梨花带雨的样貌更是清纯妩媚,没有男人能够受得住。
而只要体验过,每每还会从脑海里浮现,在梦里出现,让人神思不属,夜不能寐。
司钰快速地律动起来,带给自己欢愉与满足,也带给她。
“嗯啊……”
童茗只能紧紧攀着司钰的肩膀,在他背上留下道道划痕,承受着男人热烈的索取。
男人的阴茎又热又粗,童茗甚至可以感觉到进出她穴内肉棒上青筋的脉络,小穴每一处都被插满了。
“嗯啊……啊啊……”
“钰哥哥……不要这么快……”
两人交合处都被捣出了白沫,体液打湿了一大片。童茗的小穴很快就被肏红了,还紧紧吃着硕大的肉棒。
两人一直欢好了许久,司钰才将积攒已久的浓精灌入童茗穴内。
童茗被烫地高潮,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
司钰揉了揉童茗柔软的胸脯,又与她唇齿交缠,性器很快又充血胀大了起来。
他扯开童茗的双腿,挺身再次顶入那湿软的小穴。
“嗯啊……钰哥哥,不要了……”
童茗娇软的反抗声起不了什么作用,只会更激起男人的兽欲。
司钰在她一声声的“钰哥哥”里将她翻了身,从后面快速地顶撞,将童茗入得高潮迭起,神魂失措。
最后,他吻着童茗的蝴蝶骨,将大股的精液射进童茗的小穴深处。
“嗯哼,公主,以后不能像先前那般冷落我们了。”
“呜呜……我知道了,钰哥哥。”
便是司钰不说童茗也知道。如果她继续任性不经常和司钰他们行房,下次她生病,父皇和母后还是会把原因归结在司钰他们身上,她后院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茗儿真乖。”
司钰将童茗抱着正面对着他,在童茗以为他们要去沐浴的时候,司钰又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勃起的阴茎抵开阴唇便又肏了进去。
“啊。”
好长好粗。
又是新一轮的抽干。
深夜,一直到童茗不住地求饶,最后昏迷过去,身上的男人才停止了动作,将浓白的精液都射进女人的体内。
又是一周的时间,童茗总能被几个夫君找到,在府里混乱又淫靡地度过这些日子。她最后终于保持在差不多隔天让一个夫郎侍寝的程度,日日笙歌对于童茗来说还是不太能接受。
对花忆雪的进门,司钰几人倒没说什么。心中也都知晓以童茗的身份早晚会有小侍,更何况以花忆雪的身份也根本威胁不了他们什么。
“嗯啊……钰哥哥,轻、轻点。”
宽大柔软的床榻上,身材健瘦有力的男子将童茗抱坐在怀,女子穿着轻薄的白色亵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春光,更显得诱人。她的下身不着一物,又白又直的双腿环着男人的腰,随着激烈的顶撞上下摇动。
司钰身上也已经没有了衣物,他掐着童茗的腰不住地向上顶撞深入,清冷的眼中满是欲色。
童茗几乎要被他撞飞出去。
屋内的烛光摇曳,童茗和司钰紧紧相拥在床榻之上。他们的欢爱刚刚结束,司钰的性器还埋在童茗体内,汗水与余温交织在一起,而窗外,远处的星空在提醒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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