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童茗刚坐进被窝,许怀洲便进了殿。
凌白恪尽职守地守在了殿外。
许怀洲一迈入内殿,脚步便顿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能见到她。
前日之后,他依旧在医堂义诊,却没有再见到她来。
可是她的身影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每时每刻都在期望和失望中煎熬。
原来她就是公主。
许怀洲愣神了一瞬,便继续抬步走向了童茗。
“公主,微臣为您诊脉。”
许怀洲的声音清润好听。童茗前天已经听过了,现在还是觉得很好听,如果能让许怀洲教她医术,肯定会突飞猛进吧。
童茗一边美滋滋,一边把手递了过去。
她没有注意到,许怀洲的耳尖不知不觉泛红了。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媚人。
童茗发髻散乱,柔顺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不施粉黛的小脸倾国倾城,轻易就能夺走人的所有目光。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裸露出来的颈部和锁骨上全是暧昧的吻痕,更让人心惊的是的被中衣掩藏下依旧呈完美半球型的胸部,能清晰看到两点凸起。
公主她……没有穿亵衣。
只一眼,就让许怀洲胯下的欲望苏醒。
他微微闭眼,平心静气,将注意力全集中在童茗的脉搏上。
可是女子手如柔荑,让人忍不住想要完全握住。
许怀洲深呼吸,让自己不那么孟浪。
“来时祖父已经同微臣说过公主的情况,但如今看,公主的体寒体弱之症已经有所缓解,不过还是要注意防寒,好生修养。”
许怀洲松开了童茗的手,提笔写药方。
童茗凑在他旁边看,男子的手指修长好看,骨节分明,字迹也飘逸,透着与他人一样的温柔。
童茗不知怎地,把自己心虚之言说了出来:“难道……没有纵欲之症吗?”
许怀洲的手一顿,纸上霎时染上了一摊墨迹。
他侧头望向童茗,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唇,道:“许是公主体质的原因,怀洲没有发现不妥。”
童茗瞬间恼了,许怀洲这话……不就和那道士讲的没什么区别吗?
因为她体寒,所以就算接连两天几乎不间断地合欢,许怀洲给她诊治的时候还是说不是纵欲。
她才不信。
交欢续命的言论太不靠谱了。
童茗都想是不是她父皇来时这么交代了许怀洲。
可是许怀洲端方的样子又不像是这种人。
“公主……可是身上有些损伤?”
童茗还在胡思乱想,许怀洲已经先一步关切地问了。
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他只是给童茗诊脉,如果是外伤,还是要问童茗才知道。
童茗有些脸红,但还是如实道:“有些擦伤。”
许怀洲心中一紧,他没有男女之事的经历,自然没能第一时间想到童茗的“擦伤”是怎么弄出来的,只以为童茗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微臣正好带了新制的药膏,疗伤温养肌肤都有极好的效果,公主可要试试。”
童茗的脸更红了,他是要亲手帮她涂药吗……可是,那些部位都有些敏感。
童茗缓了缓心神,想着也许是许怀洲有特殊的手法。
他们现在就是医患关系,不区分男女的。
童茗承认也有许怀洲长得好看的因素在。
那天见他时,许怀洲蒙着面纱,童茗就觉得他气质出尘,端坐如温柔的神祗,前来拯救世人疾苦。
这次他没有戴面纱,童茗更觉惊人。
许怀洲眉目如画,完全不输她的几位夫君。整个人都透着温软如玉的气息,脸型完美,五官俊美,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苍云国还真是盛产美男。
所以许怀洲拿出药膏的时候,童茗还是背过身去解开了衣襟。
许怀洲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少女微微侧身,很利落地脱下了单薄的中衣,露出满是吻痕的雪白光滑的背,从侧面更能感知她胸型的完美,挺翘的半圆,她全身肤如白雪,这处也是一样。
看起来就软软的,弹性十足,让人想要上手。
更别说那浑圆上已经留有许多抓握的痕迹了。
许怀洲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整张脸已经红透了。
童茗重新正面对着许怀洲,有些害羞地挺着胸口道:“就是奶头这里……有些被吸破了。”
童茗的乳尖也很好看,是淡淡的粉色,难怪她的夫君要吸成这样……
许怀洲想起那日童茗身边的男子,不免对她的夫君产生了埋怨的情绪。
就算公主再怎么诱人,他们怎么能这样不知分寸地对待自己的妻子呢?
竟然硬生生吸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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