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不是,你误会了。”林玉连忙神色紧张的避开那人还想往下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却被那人一把拉住手腕,力气大到他挣脱不得,那人显然是有几分醉了,借着酒劲面色狰狞的大声呵斥。
“装什么?你不就是跟一个老男人进来的?在谁身下不都是挨肏,老子能给你更多钱。”
周围人被这动静吸引的目光,林玉想要掰开禁锢着他的手却挣脱不开,周围人多数都是看戏,虽然那人不是什么显赫人物,但听说和贺家有点关系,没人想趟这滩浑水。
林玉急得不行,迫切的想要脱身,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脑子也发麻,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出办法。
“林玉,对吧。”磁性优雅的声音从那张唇间吐出,周围人纷纷自动避让出一条道来让其通行。
“是的。”林玉愣了愣,抬头与那人对视。墨色的眼眸荡漾着一层波光,那是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深深的刻在林玉的脑海之中,在他之后的每一次思念时显现。
“我之前有幸在画展上见过你画的画,慕名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抓着他手腕的人,回头看到朝这边走来的贺肴宸,这才如同被淋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连忙松开了抓着的手。
“不好意思,我找林先生有些事,可以让他单独和我聊聊吗?”贺肴宸面带微笑的看着那人。
“当……当然,贺总。”
贺肴宸将林玉带至二楼,又让人送来消肿的药,拉过他的手给他红肿的手腕上药,宽厚的指腹在红肿处摩擦,等涂抹均匀后,带着温柔的笑意对他说。
“画家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的手,对吧?”
只一瞬间,炽热的眼泪从眼眶流下,大滴大滴的落在衣襟之上,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替他处理脸上伤口的母亲。
他小时候并不是如今的性子,因为从小长得就娇弱得像女孩子,同龄人总骂是他没有爹的孩子,骂他娘娘腔,他就和人打架,打得一身伤口回家。
母亲一边听他抱怨一边给他擦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林玉吗?玉就是宝贝,意思就是小玉是母亲的宝贝,宝贝受伤妈妈会心疼的,所以小玉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所以后来,他再也没有和人打过架,也不再理会那些向他挑衅的人,可惜,上天还是夺走那个唯一将他视若珍宝的女人。
从此以后,玉不再是玉,有了瑕疵,成了弃之如敝的石块。
后来林玉也知道了,贺肴宸根本没看过自己的什么画,是他父亲早就把自己的个人信息传给了贺肴宸,是他说话一向给人留有余地,让人如沐春风的习惯罢了。
只是,那一刹那间的心动,再难收回。
贺肴宸第一次见到林玉,其实比林玉以为的要早,当时a市搞什么文创花朝节为当地旅游做宣传,贺家本身也有不少人参与政界,作为出资方以及当家门面的贺肴宸自然受到了邀请,不过是去走个过场而已。
人群来来往往,熙熙攘攘,也有不少摄影作画之类的成群围在一团四处欣赏。有一抹身影形单影只,视外界如无物站在画布前挥洒,置身闹市中而不闻,不知怎么,偏偏就入了他的眼。
男孩穿着白色衬衣,泛白的牛仔裤,眉眼清秀,笑意吟吟,沉浸在画作的世界,在阳光下格外绚丽。
贺肴宸几乎被那抹笑容晃了眼,走到那人身后,画的却是一朵有些蔫巴的花,可能是搬运的途中被不小心撞到,好几片叶子折落,花瓣上还有几道折痕,不过在男孩的画作之上仍旧神采奕奕。
一颗石头落入水中,在平静的湖水上激起一层层涟漪。
贺肴宸心里有些波澜,但还不至于让当时作为投资方的他当场去做些什么。
再见到林玉,是在一个下属送来的资料照片之上,贺肴宸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有些谄媚之人借着一些名头往他床上塞人,他也不总是拒绝,不过他眼光毒辣,很少有中意的,那些人也不敢送些不干不净的人,多数时候都碰一鼻子灰,耐不住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总有不怕死的往跟前凑。
但贺肴宸最近很忙,没闲工夫做那档子事,想也没想就要回绝,在看到照片之时又重新拿起来,简单听人介绍了一番,双性处子,长得好看又干净,是很吸引人。
不过看起来并不像同道中人,又叫人去查了一下。
父亲是个毫无才德又不安分的人,经营着林氏一个空壳子四处吸血,还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一个资质平庸,一个不学无术,女儿更是从小挥扬跋扈。
他本人从小被寄养,周围人对他评价还不错,性子内敛,画画倒是有点天赋,得过什么奖来着,可惜并没什么用,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了。
还是个没谈过恋爱刚毕业的小年轻,如此看来性向都不明,就被他父亲强迫着流连在各种社交场所,怎么看怎么麻烦。
贺肴宸虽然不介意花些钱养个小情人,但并不喜欢这种麻烦又缠人的关系,更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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