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骚逼,倒是自己玩起来了。”
“不是的…擦不干净,主人……呜呜……”
“那主人只好帮帮小玉了。”
说罢直接走过来,抓住林玉的腿弯处将他整个端起来,又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大腿分得大开对准桌角。
怀里的人惊恐万分,尽力克制住想挣动的手,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臂。
终于在男人的力度之下狠狠撞向桌角,让小逼吃进去一截桌角,穴口处都被大大撑开,跳蛋也被抵住往深处钻,直直的压在里面的敏感之处。
“唔……”
这还没完,又把住他的大腿,将他整个抬高,屁眼对准桌角,突然将整个屁股往下压。
“啊呜呜……”
从屁眼到小逼口、阴唇、阴蒂,被桌角一条线磨了个透,整个阴户如同用锯子划了一条直线。
酸、麻、痛交杂,在褪去火热的触感后又翻起强烈的快感,还未完全适应,又被抬高了屁股,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如同刽子手一般手起刀落,一路磨到阴蒂,狠狠的碾住,把阴蒂压进肉逼,直抵住里面的硬籽。
“啊呜呜……”
这种感觉,好可怕,感觉魂都要磨没了,整个人如同在云上飘,开始语无伦次的认错。
“呜啊……小玉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
双腿条件反射的挣动却被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箍住,背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前面是始终不肯放过他的桌角,无处可逃,只能被动的接受一下又一下的惩治。
任他怎么求饶,男人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直到迷糊的脑子被快感整个塞满,嫩鸡巴前端疯狂冒着淫液,逼口一阵紧缩抽动,是要潮喷的前兆。
一下,只需要再磨一下,小逼就能舒服的吹水,前面的嫩鸡巴也能爽到射出来,这是麻痛以后应得的奖赏。
他却被骤然放在地板上,失去那个火热的怀抱,整个人从快感的临界高峰急剧坠落。
“继续爬。”男人冷淡的开口。
明明……还没有擦干净。
林玉对贺肴宸其实早有耳闻,青年企业家,属于那种贴在新闻,青年文刊的标榜人物。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无数少女的春情寄托,也是林玉心中无比钦佩的人物。
所以当他在父亲扔来的一堆人物资料里看到他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这短暂的停留片刻,落到林父眼中,满是冷嘲热讽:“你还挺会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资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过是让林玉记住他们的兴趣喜好,好在宴会上时能投其所好,省得出场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林家丢人。
“我也不做什么指望你能搭上贺家的人,里面随便一个能看上你都是你那早死的母亲在底下给你积的福。”
林玉咬紧的双唇渗出一丝血迹,捏紧的手指在片刻后松了松。
“知道了。”他常年被寄养在别处,刚上完大学就被立马林父叫来,只为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小杂种,老子送你读书是让你跟我犟的?”看他这副表情,林父扬手就要扇他,被他异母生的大哥拦下,“够了,父亲,你现在打他,之后在宴会上怎么见人。”
林父这才冷哼一声,“多亏你那婊子妈,给你生了张好脸。”这才扬长而去。
林谦深深看了他一眼,也离开了。
他捏住手上的纸张,强忍住的眼泪在关门声响起后滴落在打印的文字上,浸出一朵朵墨花。
他想离开此处,但又不知道还能去哪,林父也不会允许他离开,而且林父确实供他上学也算是度过了一段安宁日子,至少现在的他,还不上那笔钱。
好像从来如此,他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形单影只,四处飘荡,惹人嫌恶。但没关系,他擦干眼泪,这么多年,也算习惯了。
他勉强记下这些人的身份喜好,就被带去了宴会,穿着一身与自己格格不入的正装。林父警告他几句就去别处与人攀谈,不再理会他。
他面容俏丽,身姿绰约,不安的站在谈笑的人群之中。旁人见他面生长得又好看,看起来束手束脚,也不像什么权势人家的孩子,只当他是谁带来的小情人,多数看他的眼神有轻视有冷漠也有探究。
那些眼神逼得他退至角落,汗毛竖立,乞求不要引起人注意。
只可惜,弱者的美貌,有时候只会带来灾难。
当一个中年男子上来搭话的时候,林玉隐约记得他,好像还是贺家的偏远旁系,仅凭借这层关系也能在a市混得风生水起。
林玉有些无所适从,只是问什么答什么,直到那人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露骨的问他。
“你是谁的小情人?多少钱一个月,我出双倍,要不考虑考虑换个?”
“不是,你误会了。”林玉连忙神色紧张的避开那人还想往下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却被那人一把拉住手腕,力气大到他挣脱不得,那人显然是有几分醉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