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么?这是我们的新家。”
冉霁霖沉默了一会儿,双手在底下搅动,纠结着抬起头。
“我不能住在这里,我交了住宿费”
在这里的话,阙柯瑜会对他更肆意妄为的。
阙柯瑜一副了然的表情,俯下身亲了冉霁霖的嘴角,“有我在,你不用担心这些。”
“起来洗脸吧,然后下楼吃饭,吃完就可以吃药了。”阙柯瑜的声音很柔和,说完还很贴心地把拖鞋摆在冉霁霖面前,“我先下楼了。”离开前他又捏了捏冉霁霖发烫的脸颊。
冉霁霖仍旧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白色拖鞋,还有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他有种自己进到病房的错觉。
他像是想起什么,慌张着四处查看。原本尚存逃离的希望,在看到熟悉的行李袋之后,他心如死灰。
“我的行李被搬过来了。”本就晕的脑子,被这一真相狠狠刺痛。冉霁霖垂下头,抹掉眼角的眼泪,再次埋头于被褥里。
[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是该开心呢,还是伤心呢?
冉霁霖只在电视里看过这种房间,这里一看就是那种昂贵的高级公寓,是他努力几生几世也赚不到的。
在他的家只能见到矮旧的平房,而远处是连绵起伏的丘陵山地。当潮湿的雨季到来,每条路都变成泥巴路。
一步一个脚印,沾上不同的泥粒。
冉霁霖走下楼梯,阙柯瑜正好站在楼梯入口处。他抬头看见下楼的冉霁霖,欣然一笑,牵着他的手走到餐桌前。
“洗好了吗?”阙柯瑜凑上脸盯着他。
“嗯。”冉霁霖僵硬地扭过头,慢慢坐在椅子上。
阙柯瑜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下来,只是用温柔的微笑对他说。
“吃饭吧。”
“今天是适应新家的法。像是第一次尝到甜味的小孩,不顾一切向他索取。
冉霁霖难受得哼哼叫,却感觉有阵剧痛从大腿根部传来,接着是他的胸部,他的肩膀,好似全身上下都被野兽啃咬了一遍。
“阙柯瑜不要”冉霁霖迷迷糊糊地叫着阙柯瑜的名字,向他求饶,让他不要再操自己了。不知为何,他睁开眼也看不见眼前,黑乎乎一团。手也不能动,被绳子绑在床头,高举过头顶。不知道是举了多久,他的手臂变得酸痛无比,在做的过程,手腕也被绳子磨得破皮。
无论他叫了多少次阙柯瑜,“阙柯瑜”都像没听到一样,把他大腿压到小腹,在他敞开的花园里耕耘。
不知为何,冉霁霖觉得在自己身体里的这根,尺寸似乎和阙柯瑜的不一样,而且每次阙柯瑜吻他时,身上总有股花香,可是身前这人身上却没有,反而是带着一股熟悉的肥皂味,像是江敬亦的
还没细想,又被“阙柯瑜”抓着腰,性器在穴口里深入浅出。冉霁霖被操干一天的女穴显然承受不了这来势汹汹的动作,他疼得声音都变调了,哭着摇头。
“啊啊”
那根阴茎不断刺向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在他体内射了几次浓浓的精液后,“阙柯瑜”才肯起身让他缓一缓。此时快感渐渐褪去,他才发觉女穴后面的穴口里似乎也有着什么坚硬的东西,酸痛感袭击那未曾使用过的穴口。冉霁霖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屁股却碰到一个毛茸茸的触感。
阙柯瑜,又给他用了什么东西?
“阙阙柯瑜,把绳子解开好不好?”冉霁霖看不清眼前,只能尽力仰起头看向前面。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还是希望阙柯瑜可以听一听他的请求。
“我好痛”他软了软声音,撒娇般地说,“柯瑜,我的手腕好痛啊”
他发现这样说话,阙柯瑜的态度就会突然变温柔。
冉霁霖听见“阙柯瑜”走到身旁的脚步声,内心居然有种窃喜。大抵是被弄疯了,他觉得阙柯瑜的温柔也是如此的动人。
事与愿违,“阙柯瑜”没有解绑冉霁霖的绳子,反而是摘下他的眼罩,用手掌挡住他的视线。
他还是娇娇的,一反之前的态度。阙柯瑜吃软不吃硬,一生气就掐他脖子。
“柯瑜”冉霁霖又叫着阙柯瑜的名字。
冉霁霖长而软的睫毛不停地扫过自己的手心,江敬亦仿佛能够透过手掌看见冉霁霖此时楚楚动人的模样。微张的红唇里藏着粉色的软舌,正一呼一呼小喘着气。
江敬亦勾了勾嘴角,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那眼里的绝望了。
他没出声,一手捂着冉霁霖的眼睛,一手抱着他的腰,让他完全靠在自己身上。
刚软下的阴茎又变得硬邦邦的,正抵在冉霁霖的大腿上。江敬亦皱眉,有些唾沫自己的身体。
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冉霁霖,他低头在冉霁霖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同时也把盖住眼睛的手松开。
“班长,假期快乐。”
冉霁霖的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打了一拳,痛苦到无法呼吸。
所有人都在说他是个笨蛋,他真的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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