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欧式吊灯在头顶照亮了酒店大堂的每一处,一个巨大的海马雕塑矗立在大堂正中央,原本白色的大理石瓷砖被灯也染成黄色,瓷砖光滑得冉霁霖仿佛可以在里面看清自己的模样。
冉霁霖还没震撼完就听到江敬亦的笑声。
“班长别看啦,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发呆的。”
冉霁霖没有从江敬亦的语气里感受到嘲笑的意味。他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手尴尬地交叉在身前。他看见自己有些脏的板鞋,不禁缩了缩身体,耳朵变得有些发红。
“别愣了,走了。”阙柯瑜突然来到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冉霁霖因阙柯瑜的接触变得有些僵硬,他抬眼一看,江敬亦已经到前台去了。
“松开”冉霁霖看着大堂里来来往往的身影有些焦急,他连忙推开阙柯瑜,扭头站在一侧。
“干嘛呢,走,本少爷请你们吃大餐。”江敬亦过来,左右各揽一个人,朝包厢走去。
这一顿饭,冉霁霖看得是眼花缭乱,各种没见过的食物被端上来。江敬亦还一直给他夹菜,可他饭胃小,吃没几口就饱了。
冉霁霖只记得自己越吃越困,头顶的灯都感觉在晃,最后江敬亦要他喝一杯果汁,他懵懵懂懂听了江敬亦的话,喝了,却在里面尝到细微酒的味道。他还来不及问为什么有酒味,就困倒在饭桌上。
阙柯瑜和江敬亦看了眼晕倒的冉霁霖,无动于衷,还是继续吃着饭。
江敬亦看着手中的龙虾壳,一脸遗憾:“可惜班长吃不到这最后的龙虾,他们家最好吃的就是这个龙虾了。”
阙:“别说话,继续吃。”
江:“他不会提前醒吧?”
阙:“你不信这药?”
江:“行行行,您老慢慢吃,我先带他”
阙:“别废话,等我吃完再走,忙活一整天,饿死了。”
江敬亦蹲在沙发前,好奇地看着冉霁霖多出来的那个女性器官。
花穴口粘上蜜液显得更加美味可口,使人恨不得凑前去舔一口,品鉴一下滋味。花穴的主人也十分乖巧懂事,在睡梦沉溺安详,秀气的五官上带着甘甜的笑意,“特意”弯起膝盖,把花穴整个都呈现在江敬亦的面前。
花穴被大腿内侧的肉挤压,变得扁了些,但上面流淌的逼水却引得观赏的人欲火焚身。
“不是,你也没说这么我操,之前图片都看不清楚,现在一看,真卧槽了。长着这玩意,这小子真是个怪胎。”
“要玩就快点。”阙柯瑜揉了揉眼睛,有些疲惫,“你随便找个客房吧,别去楼上,记住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的雅兴。”
“你要去哪?不过,他有这玩意,那是不是可以怀孕啊?”
“我去另一套,能不能怀孕不知道,怀孕让他打掉就好了。ok,儿子,爸爸走了。”
“滚,老子才是你爹。”江敬亦又骂了几次,骂完又转头盯着冉霁霖底下那处:“那行,反正我也不喜欢戴套。”
阙柯瑜走前还贴心地替里面的人关上大门,他没看也已经想象到里面那个贪睡的人会被如何对待。
阙柯瑜无奈地笑了。
被他们看上,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冉霁霖脑子昏昏沉沉,像是灌了铅。他试图睁开眼,却发现眼皮如千斤重,怎么也掀不开。耳边隐隐约约有人讲话,然后是一阵子翻箱倒柜的声音。
“找不到哪里知道了”
冉霁霖的下体被阙柯瑜折磨一下午,被粗糙的内裤磨得十分敏感,在刚才走路的路上他一直想把内裤抓下来点,好不让内裤像这样死死紧贴自己的屁股,有时还会勒到穴口。
但不知为何,梦醉中有人抬起自己的腿,将他的裤子褪下来。那刻,他像是解放了,舒坦地放松身体,不自觉地张开大腿。
那人又在说话,心情好像很激动。
“行戴套走”
[好吵。]
冉霁霖闭着眼皱眉,随后翻了个身。
一个温热的躯体贴上自己,他又缩缩身体,有点冷,就忍不住靠近那个躯体。那个躯体的主人也顺从他,把他揽入温暖的怀中,让他少了些许寒冷。
柔软的触感落在自己的脸颊、脖颈,像是沾了水,黏黏腻腻的。
冉霁霖在梦中不悦极了,到底是谁在吵他的大美梦啊?
“好烦”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罪魁祸首江敬亦此时正含笑看着冉霁凛,用两指轻捏他有点肉的脸,扯得冉霁霖又说了句“好烦”才罢休。
他把冉霁霖推出自己怀里,可冉霁霖就像小狗一样,空调开得冷了,就挪了几下又窝到自己怀里。
“你这样我都不忍心了。”江敬亦语气无奈,爱怜地在冉霁霖额间吻了一下。
“嗯”
冉霁霖嘤咛几声,只觉得后穴难受不已,有粘腻的液体在穴口流下。
可是自己不是走前才刚洗好澡吗?他不清楚怎么会有东西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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