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冲在手上,从指缝中流过。另外一双宽大的手捏着他的,仔仔细细地清洗着。挤上洗手液,揉搓,冲水。
阙柯瑜看着自己留着水滴的手,又看了看站在一旁不敢动缩着头的冉霁霖,他眼中的墨色浓重了一些,盯着冉霁霖沉思着。
他上课忽然想到江敬亦要霸占冉霁霖一整周,不知怎的就是很烦躁,让他连课都没听,满脑子都是冉霁霖在江敬亦身下喘的样子。
另外一个自己又在说,是自己在射箭的时候输给江敬亦,他阙柯瑜应该愿赌服输,不要再去想冉霁霖了,反正他也只是一个玩物。
难道真的只是把他当一个玩物看吗?那为什么看到他和江敬亦站在一起的时候会生气?会想去和江敬亦打一架?
冉霁霖站在自己面前,他只想去狠狠地吻他。吻得他喘不过气,让他只叫着自己的名字。
阙柯瑜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他把冉霁霖抱进怀里,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冉霁霖挣扎几下就不动了,或许他知道这是无用功,索性就不动了。
阙柯瑜的吻来势汹汹,虽说是吻,不如说是咬。他的舌头灵活地撬开冉霁霖的齿缝,像蛇一样勾引对方共舞。舌尖相触,情欲在唇间滚动,透明的津液被他们吻得啧啧发响。
阙柯瑜凑得更前,把冉霁霖的身子压得更低,彼此的肌肤隔着衣物靠在一起,仿佛要抓住他,永远囚禁在怀中。
阙柯瑜舔着冉霁霖的下唇,像凶猛的狮子看见猎物一样咬了上去。又咬又吸,尖尖的虎牙刺得冉霁霖发痛。嘴唇上结痂的伤疤又裂开了,流出的血没几秒,鲜红的血色再次混入唇齿与津液的交融中。
阙柯瑜想,冉霁霖肯定给他下了药。
不然为什么他会看见冉霁霖的第一反应是想接吻而不是做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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