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川对陆泽宇的叫骂声恍若未闻,龟头抵着陆泽宇的肛口胯下用力。
陆泽宇的屁眼顿时被蒋云川的龟头挤得深深凹陷,肛口周围的褶皱也被撑开一一消失。仿佛要被撕裂的强烈疼痛感顺着脊椎直窜脑门,让陆泽宇的叫骂声毫无转折地变成了惨叫声。
蒋云川靠蛮力把鸡巴凿进了陆泽宇的屁眼里,陆泽宇从未被侵犯过的屁眼紧致得惊人,再加上陆泽宇的身体在疼痛中本能地收缩,蒋云川甚至有种鸡巴都要被夹断的错觉。
他倒吸口气,鸡巴被陆泽宇的屁眼勒得发痛,茎身都被陆泽宇肛口的肉圈勒得微微凹陷,比他曾经操过的所有处女屄都要紧。
陆泽宇的所有挣扎都在屁眼被操开的瞬间停止了,难以忍受的强烈疼痛从难以启齿的地方顺着脊椎瞬间窜上脑门。
他的身体猛地紧绷,额头和手背青筋暴起,疲软时也不小的鸡巴仿佛缩阳入腹,茎身缩到几乎都要看不见了,只有龟头还在包皮的覆盖下紧贴着卵蛋。
“嘶——”蒋云川倒抽口气。
太紧了。陆泽宇才开苞的屁眼本就紧致,再这么一夹,简直就像要把蒋云川的鸡巴夹断一样。
“蒋!云!川!”陆泽宇咬牙切齿,不稳的呼吸带着抽泣般的颤抖,就连嘴皮都在抽动。
【任务完成。】时朔的声音在蒋云川的脑海里响起,【下一个任务,让陆泽宇主动求操。】
蒋云川一愣,条件反射地就想回以时朔“这怎么可能”,好在他及时想起时朔不喜欢被质疑,才堪堪止住。
不管是否可行,也不管能否做到,只要他想做时朔的狗,他就必须尽可能地执行时朔的命令。
于是他简短地回了句【是】,在心里盘算起来该如何完成时朔的任务。
虽然这次时朔没有限时,但蒋云川还是想要尽早完成任务。操了发小的屁眼让他完全忘记了对时朔的恨意,反倒琢磨起了要怎么去当时朔的帮凶。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被时朔强奸时的回忆,在最初极致的疼痛过后,熬过了仿佛要被从屁眼撕裂成两半的痛苦,隐秘的快感便逐渐浮现,且愈演愈烈,最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把他变成了淫荡的母狗。
可时朔不是人,时朔对他施加的改变他又无法施加给陆泽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尝试着以前列腺快感为突破口。
“陆泽宇,你屁眼好紧……”蒋云川咬着下唇深呼口气,“里面好热,比我操过的所有屄都舒服……”
“你他妈闭嘴!”陆泽宇大吼。他平日里伪装的斯文与矜持在这一刻通通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放松一点,我不好进去。”蒋云川持续挺胯,粗壮的茎身如同楔子般一点一点地钉进了蒋云川的屁眼里。
“啊……出去!蒋云川!拔出去!呃……哈啊……”陆泽宇的声调忽然一变,同样的颤抖中多了丝难以被忽略的媚色。
“是这里吗?”蒋云川动作一顿,鸡巴后撤一点后又重新深入。
“啊……不……啊啊……”在剧烈疼痛中忽然出现的酸麻感令陆泽宇心慌。
他拼命地往前拱想要逃跑,胯下都贴地了还试图往前缩,可惜却被蒋云川压得动弹不得。
“你感觉到了吧?你的骚点被我的鸡巴蹭到了!”蒋云川就像发现了新大陆,又把鸡巴抽出来一点再往里操,每次都蹭过陆泽宇的敏感点。
“骚你妈……滚……啊……不要碰那里……蒋云川……我操你妈!”陆泽宇躲闪无门,只能趴在地上无助地承受蒋云川的侵犯。
他的屁眼毫不意外地被蒋云川的大鸡巴撑裂了,本该充满褶皱的肛口不仅被撑得褶皱全无,肛口的肉圈还呈现出毫无血色的白。
细小的血珠从陆泽宇肛口泛白的皮肤裂痕中溢出,还没有来得及凝聚便在蒋云川鸡巴的操干下滑落,滑到蒋云川的鸡巴上,再由蒋云川的鸡巴送进陆泽宇的屁眼里,充当起了两人交合的润滑剂。
温热的血液黏腻湿滑,虽然质感与润滑剂完全不同,但在干涸前却能起到绝佳的润滑效果,就是触感不太理想,顺滑中还带着种矛盾的涩感。
陆泽宇被操裂的屁眼在蒋云川鸡巴的每一下动作中都泛起尖锐的痛,即使蒋云川停止动作,他的肛口也始终都有种被针扎般的密集刺痛。
然而在蒋云川的鸡巴碾过陆泽宇的前列腺时,从未有过的酸软酥麻倏地窜起,在难受的饱胀感与剧烈的疼痛感中分外明显!
明明那个感觉并不强烈,甚至可以说是微弱,可它就像是黑暗中亮起的烛光,即使再暗淡,也令人无法忽视。
那是一种有别于射精的快感,爽意不如射精强烈却比射精持久,酸软的快感从屁眼里被触碰到的地方蔓延至整个胯下,连带着鼠蹊部也酸酸麻麻地抽动着,有点类似于即将射精的感觉。
哪怕这种快感中和了疼痛感,可陆泽宇却依旧感到恐惧。他见过太多男人沉迷于前列腺快感被操成骚受,哪怕是直男都难以抗拒,更遑论他本来就不直!
最要命的是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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