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去操一个和蒋云川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妓。
所以他才想要包间。毕竟只要门一关,那就是薛定谔的门,门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我说天耀,你是对男人硬不起来还是害羞啊?”徐凯乐见蒋天耀只吸奶,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可硬了,大鸡巴隔着裤裆顶得我的屄痒死了。”蒋云川装成一个骚浪的男妓插嘴道。
他睡过的女人为了讨好他,总是喜欢说被他的大鸡巴顶得屄痒,于是他便有样学样,一时之间都忘记了要把“屄”换成“屁眼”,好在许多骚受本来就喜欢把自己的屁眼称为屄,所以蒋云川这么说骚话也毫无违和感。
“我……”蒋天耀才说一个字便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总不能说自己怕这事传出去吧?
他深知自己不该碰苍龙,就连吸奶都不该吸,毕竟这件事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是比真操了苍龙更好开脱一点罢了。
可蒋天耀真的忍不住。
他对蒋云川一见钟情,他连撸管都是想着蒋云川的脸才能撸出来,哪怕蒋云川从未给过他好脸,也无法磨灭他对蒋云川高涨的性欲,就算是蒋云川厌恶的眼神,都能让他忍不住勃起。
如今一个几乎和蒋云川一模一样的苍龙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叫他如何能忍?
“如果是担心隐私问题,主人大可放心。”羚羊看出了蒋天耀的顾虑,“供奶区的会员和工作人员绝不泄密。”
“对啊,放心。”钱文轩对蒋云川说:“烟酒情深的老板可不是一般人,你不用有什么顾虑。”
他的这一言论得到了无数附和,也不知道这些人是真如此笃定,还是从众效应作祟。
如果放在平时,蒋天耀肯定不会相信这种不靠谱的口头承诺,可受环境与周围人的影响,本就不太坚定的他还是动摇了。
纠结再三后,蒋天耀最终还是选择了顺从自己的欲望。他双唇微张,半晌才出声道:“……自己掏出来坐上去。”
蒋云川闻言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蒋天耀在不知道他是蒋云川的前提下都被乱伦代餐刺激得不行,更何况是他这位知情者?
他对蒋天耀的厌恶几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可那厌恶现在却变成了一种另类的调剂,加剧他源于羞辱的、扭曲的心理快感。
蒋云川抬高屁股,双手摸索着去掏蒋天耀的鸡巴。他没有去解蒋天耀的皮带,而是直接拉下蒋天耀的裤链。
蒋天耀勃起的鸡巴把裤裆撑得老高,蒋云川才拉下他的裤链,他的鸡巴便顶着内裤的布料一起挤出了外裤的裤裆。
蒋云川只见蒋天耀浅色的内裤上多了块明显的深色痕迹,马眼溢出的淫液甚至渗透到了内裤外面,凝聚成了半圆形的微粘水珠。
蒋天耀圆润的龟头在洇湿的内裤上印出饱满的轮廓,就连马眼的形状都能透过布料上的些微凹陷窥视一二。
蒋云川的指尖隔着内裤按在蒋天耀的龟头上,指腹压扁了淫液凝成的水珠,就着略微粘稠的触感,绕着蒋天耀的龟头打转。
蒋天耀的呼吸徒然加重,握着蒋云川臀肉的双手猛地加力,同时又用力将蒋云川的臀肉向两边掰扯,把蒋云川的屁眼都掰扯变形。
蒋云川饥渴的屁眼就像张犯馋的嘴,在无数陌生人的视奸下,湿漉漉地流着骚水。
他挑逗蒋天耀龟头的手指再也按耐不住,钻进蒋天耀内裤的裤裆将其撑开,蒋天耀梆硬的鸡巴顿时从中弹出,精神奕奕地挺立在胯下。
蒋云川撸了撸蒋天耀梆硬的鸡巴,滚烫的温度似乎要灼烧他的掌心。这是他极其厌恶的私生子弟弟的命根子,如今他却要主动将其放入自己体内。
他贴近蒋天耀,双手扶在蒋天耀的肩膀上,抬起的屁股逐渐下沉,会阴压着蒋天耀的鸡巴把蒋天耀的鸡巴往自己的臀缝里挤。
因为没有刻意对准屁眼,所以蒋天耀的鸡巴擦着蒋云川的屁眼直接蹭进了臀缝里,看起来就像在用鸡巴磨蒋云川的臀缝。
蒋天耀粗壮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滑过蒋云川的屁眼,蒋云川的屁眼便在被掰扯开的同时艰难地收缩,肛口不断开合仿佛在亲吻蒋天耀路过的鸡巴,屁眼里的淫水更是把蒋天耀的鸡巴都蹭湿了。
“进来……”蒋云川忍不住祈求,“大鸡巴……快进来……要大鸡巴操……操骚屁眼……”
蒋天耀闻言,鸡巴滑动的动作一顿,紧接着调整好角度,龟头抵着蒋云川的肛口就往里挤。
蒋云川早已习惯被侵犯的屁眼立刻迫不及待地把蒋天耀的鸡巴往里吞,内里的肠肉蠕动着将蒋天耀的鸡巴紧紧包裹。
“嗯……”
“唔……”
兄弟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乱伦的强烈刺激在他们的心底炸开,即使蒋天耀不知道苍龙就是蒋云川,在看到那张如出一辙的脸因为自己的侵犯而露出欢愉的表情时,他还是激动得无以复加。
“蒋云川……操死你……”蒋天耀含着蒋云川的奶头小声嘀咕,吮吸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