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在社交平台也关注了蒋云川,还是用的小号特别关注的。本来只要蒋云川的账号有任何动静他都会收到额外提醒,可不知为何昨晚他的手机安静得就像是关机了一样。
在一堆衣物里翻到手机的蒋天耀唤醒屏幕,手机屏幕在点亮的瞬间自动解锁,屏幕上的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全部都是99+,屏幕左上角的时间边上还多了个被划了条斜杠的铃铛。
他的手机不知为何静音了!而他从来就没有给手机静音的习惯!
他习惯性地边点开未读信息边往地上一坐,结果红肿的屁眼不仅被臀缝狠狠一夹,还狠狠地怼在了坚硬的地板上,痛得他大叫一声连忙起身。
喋喋不休的陆泽宇顿时随之一顿,几秒后才不确定地开口道:“蒋云川?”
“……”蒋天耀沉默数秒,在挂不挂电话之间短暂犹豫后回说道:“我是蒋天耀。”
“……”这回轮到陆泽宇沉默了。他同样也是沉默数秒,在挂不挂电话之间短暂犹豫后选择了继续对话。
“蒋云川呢?”陆泽宇问。
“我不知道,我醒的时候他已经走了。”蒋云川回答,反问陆泽宇道:“他是怎么回事?”
“你操完他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打他电话干什么?”陆泽宇气不打一处来。
即使他能猜到这一切都和那个看不见的人有关,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没法阻止自己身体的改变。
“我不知道他是蒋云川……”蒋天耀喃喃道。
他现在心情复杂,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蒋云川愿意给自己操,还要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他虽然期待着“蒋云川明里讨厌自己,暗里喜欢自己”的魔幻桥段,但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陆泽宇的心情同样复杂,给蒋天耀留下句“现在你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他昨晚被炮机操到昏死过去,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炮机已经停了。虽然他的屁眼没有被炮机操脱肛,但也严重外翻,在正常状态下都合不拢。
那时候蒋云川的直播还在继续,只不过从蒋云川被蒋天耀操,变成了蒋云川和蒋天耀一起被触手操。
即使已经被炮机操昏过去一次了,可陆泽宇依旧饥渴异常,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调试好炮机又再次爬了上去。
他身体的敏感度比蒋云川降低得更快。等蒋云川直播结束,他已经能完全清醒地承受最高档位的全程操干,最后更是在次高档位的操干下睡了过去。
陆泽宇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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