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川不知所措地在大街上游荡,好在对自己的伪装已经成了本能,帽子、墨镜、口罩一样没少,又佝偻着背一副颓废的模样,一时间倒是没有被谁认出来。
他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也不知道该去哪,脚下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完全相反的两股意愿激烈斗争着,针对是否去完成时朔的最后一个任务。
不管怎么说,蒋云川都是不愿意被狗操的,可他现在却几乎没有退路。他无法接受沉没成本,更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在游戏结束后该如何被满足。
他知道自己该停下,去把奶头漂染回正常的颜色,再发表账号被盗的动态,谴责别有用心的人用换脸ai做色情直播,把自己完全摘出去。
一切都还有余地……
只要他停下来。
可他停不下来!
他只要一想到游戏开始前自己怎样都无法到达高潮却又容易发情的身体,就会主动说服自己接受被狗操。告诉自己被狗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好像自己最初无法接受靠屁眼高潮,现在却沉迷于靠屁眼高潮一样。
最后,蒋云川在满脑子矛盾的想法中无意识地回到了烟酒情深。现在才下午两点,两天没吃饭的蒋云川居然一点都不饿。
他站在烟酒情深的后门前,才惊觉比起大脑的纠结,身体已经做出了诚实地选择。
只是他依旧犹疑不定,顾及着最后的脸面与尊严,即使抬起手也无法下定决心去敲门,更别提向时朔表明接受任务了。
好像只要犹豫到了最后再做决定,就能挽回一些脸面与尊严。
忽然,一声模糊的惊呼从门内传来,紧接着便是同样模糊的呻吟声,以及特别急促的呼吸声。
蒋云川一愣,随即下意识地趴在门上偷听。即使他的耳朵紧贴着酒吧的后门,门内的声音也大不了多少,不过已经足够蒋云川确定有人在距离后门极近的地方做爱。
且不说只有酒吧的工作人员会使用后门,这个点就连酒吧的工作人员都很少,通常应该只有羚羊在酒吧里。
门后会是羚羊和时朔吗?
蒋云川喉咙发紧。只要一想到时朔有可能在一门之隔的地方操干羚羊,他的身体便忍不住跟着发情,屁眼不自觉地绞紧,鸡巴也开始抬头。
“砰”地一声,有什么重重地撞在了门上,连带着蒋云川都差点被震开。
下一秒,原本模糊的呻吟变得清晰起来,确实是羚羊的声音。而那急促的呼吸声并不属于时朔,更像是某种猛兽发出的。
“唔……卡尔……又变大了……”
“你闻到陌生人的气味就这么兴奋吗?”
“哈啊……是的……他可能是你今晚的配种对象……呃……”
羚羊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门后传来,在他难耐的呻吟中还夹杂着野兽的低吼,仿佛和他做爱的是什么野兽。
蒋云川可以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他已经发现了自己,而他的最后那句话更是让蒋云川联想到时朔给他的最后一个任务。
难道现在操羚羊的就是那条发情的公狗?羚羊为什么能坦然地接受被狗操?时朔操被狗操过的人不会觉得恶心吗?
一连串的问题充斥着蒋云川的脑海,同时蒋云川也意识到,也许在时朔眼里,人和狗并无区别。
“要进来吗?苍龙……”羚羊声音沙哑地问。
蒋云川心下一紧。虽然已经猜到羚羊知道自己在门外,但真被羚羊点名,哪怕是代号,也还是让他心虚不已。
他心脏狂跳,嘴巴张了又张,可就像是哑巴了一样,半天都没有发出声响。反倒是羚羊直接开了门,只不过没有把门彻底打开,仅仅只是开了锁。
门锁一开,空间密闭的隔音效果顿时消失,羚羊难以抑制的呻吟与野兽急促的喘息便顿时清晰起来。
蒋云川轻轻推了下门,门便缓缓敞开,门内光线昏暗,却也能看到羚羊被毛茸茸的野兽压在身下。
那是一头通体雪白的狗,却丝毫没有萨摩耶的可爱,而是透着狼的凶恶,体型也极大,可以完全把羚羊罩在身下操。
“这是卡尔……卡尔布鲁斯……呃……你可以叫它卡尔……”羚羊喘息着,口水顺着舌尖滑落。
“汪——”卡尔如同打招呼般叫了一声,它的声音略显低沉,夹杂在急促的呼吸中。
虽然看不真切,但蒋云川还是能看到羚羊的身体随着卡尔的操干晃动,奶水从奶孔中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啊……太涨了……拔出去……卡尔……不要成结……哈啊……会……嗯……会来不及的……”羚羊在一声惊呼后边向前爬边断断续续地呻吟,似乎在逃避卡尔的操干。
然而卡尔却一口咬住羚羊的后颈,仿佛强迫雌兽受精一般,叼着羚羊的后颈压制羚羊的动作,胯下一个猛顶,把才脱离羚羊屁眼些许的鸡巴又重重地给顶了回去。
“啊啊啊……”羚羊的双手猛地握拳,大张着嘴如同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可梆硬的鸡巴却被卡尔的这一下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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