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司寒把所有公狗的鸡巴都锁了起来。倒不是他不让自己养的狗奴交配,而是不让他们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交配。
而所谓的“公狗”和“母狗”,并不是单纯以性别来划分的。只能被操的男人也是“母狗”,只被养来用穿戴式假鸡巴操人的女人也可以是“公狗”。只不过前者满地都是,后者却极其稀有。
毕竟作为狗奴,连男人都难逃被操的命运,更何况是在这方面有先天劣势的女人。至少傅司寒养的女性狗奴就全是母狗。
傅司寒在网调别人的时候会事先放置狗奴,只随机抽取一个狗奴在网调的时候伺候自己。
今天被选中的幸运儿是凯撒。趁着凯撒给小陈讲解的空档,傅司寒干脆前往各个房间巡视,看看自己的狗奴们在放置中难耐的表现。
第一个房间里的男人相当壮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屁眼里挂着肛钩,必须要踮起脚尖站立,才能减轻肛口处的拉扯感。
他的卵蛋被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睾丸几乎要被挤出蛋皮,绳子上还挂着砝码。
他的鸡巴与他的体型极不相符,小得堪称迷你,就像还未发育的孩童,也不知道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所致。
他的龟头缩在包皮里,包皮被穿孔上环,不把环取下来的情况下,龟头是无法挤出包皮的。
他包皮上的环同样挂着砝码,把堪称迷你的鸡巴拉扯得又长又细,畸形不已。
他的奶头倒是既没有挂砝码也没有穿孔,就连乳晕和奶头的大小都是正常的,不过却被特殊的乳夹夹着。
那款乳夹并非常规意义上的“夹子”,而是由两片钢片组成,钢片的两端是活动的螺丝,可以手动控制乳夹的松紧度。
他的奶头被拧紧的钢片夹成薄薄一片,厚度只有正常时的四分之一不到,看起来就像是被压扁了一样。
他一见傅司寒便兴奋得“汪汪”直叫,狗叫间身上的砝码坠着鸡巴和卵蛋不住摇晃,就连踮起的脚尖都站立不稳,导致屁眼被肛钩扯变形才努力稳住身形。
“嘘——”傅司寒竖起食指,男人也立刻听话地噤声。
他走近男人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状态,确认没什么问题后还屈指弹了弹男人几乎被挤出蛋皮的睾丸,弹得男人不住颤抖才离开。
第二个房间里的男人浑身都包在胶衣里,胶衣只在鼻孔处有两个小点用于透气。
他浑身都在轻颤,通过下体胶衣的轮廓可以看到他屁眼里快速震动的假鸡巴,把他本该平坦的下腹部都顶出了凸起。
他勃起的奶头和鸡巴在胶衣的勾勒下十分明显,包括尿道棒留在马眼外的部分。
他的身体和四肢都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就像被固定在展览台上的商品。
第三个房间里人比较多,两男三女。
他们全部四脚朝天,屁眼里插着燃烧的蜡烛。准确地说,他们被固定成了屁眼朝天的姿势,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肩胛附近。
男人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倾斜得严重些,烧融的烛泪正好滴落在鸡巴上,还未顺着茎身滑落便冷却凝固,最后如同蜡质的壳般依附在鸡巴表面。
女人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倾斜的就没有那么严重,角度刚好够烛泪滴落在屄肉上,甚至流进屄里,把屄眼都封起来。
这三个女人中就有程潇的前未婚妻,不过她此刻淫荡的样子与在程潇面前表现出的端庄截然相反。
傅司寒是双性恋,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特别的偏好。他既喜欢娇软的美女,也喜欢壮硕的猛男,只是都不长情,再喜欢也持续不了多久,通常两、三年就会腻味,这还是在同时拥有十几个狗奴来分散注意力的情况下。
其实他对程潇的前未婚妻早就厌烦了,可碍于对方为了他“牺牲”婚姻,还成功策反了程潇的朋友,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抛弃,所以才留了下来。
除去养在家里的,也不算程潇这样纯线上的,傅司寒在外还有许多狗奴。
他有射精障碍,普通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他,他经常连续做两、三个小时,甚至更久都射不出来,这才需要人数众多的性奴和非常规的性爱来增加刺激。
傅司寒对程潇的兴趣来源于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冲突。说实话,那件小事的起因他都记不清了,好像是为了个面子挣个小姐。
其实傅司寒本人是无所谓的,
放在平时傅司寒肯定就做顺水人情放手了,只是程潇盛气凌人的模样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于是他便和程潇结下了梁子。
他在搞垮程潇公司的同时准备了一系列后手,按照原计划它们将步步紧逼最终让程潇臣服于他。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忽如其来的巨额注资让傅司寒准备的后手根本就无用武之地。
傅司寒不甘心地开始调查究竟是谁给程潇注资,程潇又是如何说服对方注资的。目前他所查到的浮于表面的东西,都不应该无视程潇公司的巨大风险才对。
巡视完狗奴们状态的傅司寒回到用于网调的房间。此时凯撒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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