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先是惊恐的哭求,但马上意识到这只能带来郁凛的暴怒,所以硬生生将喉舌处痛苦的呻吟憋下,只是可怜巴巴的仰头看着郁凛,示意自己会听话安静下来。
很快,郁凛不再满足于只是摩擦在少年的外阴这一点触碰,慢条斯理的将学生家居服一竖排的外扣解开,上衣整个褪下,而南越下体的内裤和外裤也一并掉落在木地板上。
他俯视着光裸的年轻躯体,像是在看一只胆小又白软的羔羊,自己则一丝不苟几乎整齐,只是露出下处丑陋的红鸡巴,摩擦在羔羊的股间,像是会随时会降下屠刀,要将他的皮肉一起剥开。
客厅里开了暖空调,但是因为害怕温度太高会有些闷,南越并没有开的很高,此时身上遮蔽保暖的衣物一齐被抛下,不止在精神上的颤栗,冬日的寒冷也让他忍不住瑟缩。
但是郁凛并没有因为南越的瑟瑟发抖而有所动容,相反这样可怜又让人想要侵犯的模样,他只会更想要攻占。
比赤色茎身颜色更重的龟头,在女穴上擦磨,肉逼上的淫水在这样不断的刺戳下止不住的流出水液,饥渴似的润滑了二人紧挨着安慰的性器。南越惶恐的发现自己隐藏在肥厚扇肉下的小孔在忍不住翕合、扇动,悄自在暗处想要引诱郁凛的性器插入,甚至发淫的同时产生一阵可怕的瘙痒酥麻感,触电般一直传达到全身,绵延着的快感让南越的脸晕红一片,他害怕自己这样对男人性器的渴望——
“呃呜——”
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忍耐这样的酷刑,虽然对郁凛来说这实在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南越的声音被蒙在沙发的硬枕上,极细小的传到郁凛的耳边。
郁凛这次没有再为学生的不听话而感到恼怒,这样无法忍耐的小小发泄姑且还在他的容忍范围以内,他并不介意将这认为是一种情趣。
手指一路从少年薄薄的腰腹往上抚摸,在这期间郁凛还有些惊讶的发现少年看似瘦削的身体实质应该没有表面上的那样羸弱不堪,手指摸过下腹能很轻易的摸到南越有一些锻炼的痕迹,腰线紧实又带着青涩的柔韧感,甚至还有腹肌。
不过他倒是很理解这样的反差,郁凛在程。
又是这样,申凝北将南越的退路和前路都堵死,只留给他一个选择,签还是不签协议,对申凝北来说都没有区别,南越已经逃不开他的掌心。
“……笔给我。”
南越咬牙切齿的瞪了申凝北一眼,签了男人手中的协议。
……
“哥哥,所以这个协议里面给了多少钱啊?”阿金好奇的看向南越压在腿上的一叠协议书。
申凝北还真是老派,包个小情人还这么多弯弯绕绕,能写这么厚的注意事项。
南越正拿着组里的那部手机翻看着上次在宿舍直播的记录实况,他咬着手指看着直播的数据图和各个时间段的评论,显然关注点和阿金不在同一个地方。那叠协议书像是团废纸被他烦躁的用手肘蹭来蹭去。
“反正够直播一场吧……”他顺眼看去里面的金额,递给阿金让他放到碎纸机里。
“就这么把协议碎了?”阿金惊讶。
“你看过法律保护情色包养关系的吗?”
南越淡淡的看了阿金一眼,怎么平时挺聪明的孩子,偶尔转不过弯呢。
“噢噢,对哦……那他多此一举干嘛?”
“先保密。”
阿金悻悻的住嘴,他看着南越的手机屏幕好像翻到了什么,开始后怕的往公寓门外溜。
“阿金!这段为什么摄像坏了,哪里买的隐形摄像机质量这么差!?”
果然,该逃的根本逃不过……
溜到门口没完全溜走的阿金流出宽带泪。
“购买设备的孩子是新来的,没经验被设备老板骗了,想省钱买个二手……”
阿金越说声音越小,自己都觉得圆不过去。最近组织里面人员流动大,大哥调派多,难免有各种各样的错误,但是出错这么离谱的,阿金也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南越倒是发火之后,态度软和很多,孩子们很多之前就是辍学的小混混,各方面都差些,都是老手们一点点带的,好在直播实况里迅速切了其他机位,这点对现场影响不大。
少年揉揉眉间,这段时间是组织扩张的重要时期,现在要把一切打点好才行。
“我出去住几天,家里的事情就按老样子,杨叔和你在各方面给我把好关,等我回来,家里会更好的。”
组织就是家,而南越他是所有“孩子”最亲密、最强大的哥哥,他为这个家决定好前进的道路。
“哥哥那……学校那边?”
“申凝北会给我处理好的,我们的人都不要动。”
毕竟是包养情人,去金主家贴身服务,难道还需要小情人来处理这些杂事?
啊、又是这样……最近挑选的男人总能给我惊喜。
南越穿着申凝北心腹为他在私人别墅里提前备好的特殊服饰,客厅宽阔、他趴在舒服绵软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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