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出的势力,根本护不住南越,甚至两人的事闹到池家,池偶行都不能继续留在清市上学。
男人坐在上首,把玩着手中的遥控面板,将一直没有说出的厉害关系全都剥开说给面前贪慕钱利的浪荡情人。
在房间里的少年被男人上了厉害的淫具,埋着头,唇舌都被束缚住、说不出话,那张惯会讨巧、骗人的嘴没了作用,少年哆嗦着身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男人的怒火。
他的小屄被下面的绳子死命的勒紧,为了惩罚他过于放荡的身体,绳子自房间的前面一直牵到角落,那么长的距离需要他一直走到尽头。
但这还不够,申凝北特意将绳子一头系得极高、一头又落在水平更低的位置。从绳子前端走到高位处,粗糙的绳面就会一直上勒、最后深嵌进屄阜里。
每走一步、绳子就勒高一点,时不时就会擦到绳面上被人刻意打上的绳结,狠厉的擦过前端突出的娇嫩阴蒂,再磨过水滑的逼口。
一直无往不利的腥甜汁液无法打动粗硬的绳结,只能让麻绳的糙面狠狠碾过外阴。若大步向前走,恐怕走一步就需要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受不了,歇上许久,若是步子迈得小些,这样的淫具就会更长久得折磨少年娇嫩的阴阜。
“呜……”
南越艰难得发出一点泣音。小屄刚挺过绳结的摩擦,一直塞到后穴的肛塞突然震动起来,他眼中含泪,可怜极了,望向前面掌握着自己身体的男人,乞求他能关掉震动的肛塞。
深黑的肛塞被男人塞到后穴,与穴道严丝合缝的卡着,干涩的肠道夹着硕大的玩具吸吮,紧咬着不让玩具掉出。
可能是小逼的刺激太强烈,显得后穴的玩具一直存在感微弱。
此刻被申凝北开启运作一发力,南越颤抖着发现,后穴里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一直被粗大的玩具顶戳住摩擦,震动的玩具按在神经聚集的前列腺上,青涩的后穴下一秒就要勒着麻绳潮吹高潮起来。
南越扶着一边的床沿,强忍着想要高潮的身体。
他不敢——
在惩罚之前,面前的男人就笑着告诉他,如果在结束前敢擅自舒服的话,他的小屄就会继续训练,一直到能够听话的不吹出来,或者是被玩烂。
南越扭着手指,指节几乎陷进柔软的被子里面,软着身子,面上都是汗和泪,香汗淋漓。过量的刺激让他的脑子里面迟钝起来,没听见申凝北已经开始数落起他的淫荡。
“还在和偶行联系……小逼都快被男人玩熟了,难道你认为藏的住吗?”
门外的池偶行沉默,他清楚的意识到今天这场面不是做给南越的,而是自己的堂哥对他的警告。
申凝北刚才如此细致得将池家的情况说给南越听,也不是寄希望于快要被折磨得昏过去的少年能听从他的忠告。
而是不留情面的对比出他和池偶行的条件的优劣,以此警告自己的堂弟不要妄想能争过他。
南越反常的颤栗和停顿,申凝北还以为是少年害怕于自己的怒火,他没意识到南越的身体已经淫荡到强制的性惩罚,也会让他激动得高潮不已。
“好了,我没有生气。但是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继续向前走……
好孩子,肛塞应该适应好了吧。这么淫荡的两个穴,可不能亏待了。”
男人缓和语气,又拿出自己惯常的亲切语调,让南越继续将他布置的惩罚走完。
门外的池偶行终于忍不住了。
他明白今天堂哥敲打自己的是什么。缺少保护南越的势力、也无法摆脱家里的摆布。但是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让池偶行放弃。
最少,他现在不能让自己的人在他面前受到这样的虐玩。
池偶行进门,直接打破了原本在他和申凝北之间那层勉强遮羞的隔膜。
因为在外面灯光昏暗、宽大的床也挡着,他才发现床后竟然系着一条长长的麻绳,而漂亮精致的少年穿着昂贵定制的西装,似能任意摆布的鸟雀。
长裤私处被人规整的剪开,滑稽又淫涩得将南越的私处全部漏出,能恰当得让娇嫩的小穴磨到绳子、穿戴上肛塞的后穴裸露出来,又最大程度保留了裤子的完整。
长绳一直深勒进水光莹亮的娇嫩女穴,前端的小蒂一半也被绳子深深勒住。这么近的距离下,甚至还能清晰看到另一半阴蒂因为麻绳的粗糙,痉挛般的弹跳,颜色也被勒得成深粉色。
“不关他的事,堂哥。是我诱奸了他……”
池偶行想和申凝北解释是自己之前在学校玩弄了南越,但是他的堂哥却先打断了他。
“你想说你们在学校的开始,是你先对南越下的手?偶行,天真还请有个限度,我不记得叔叔他们的教育会让人这么愚蠢。”
“……”
“需要我为你重新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
还是因为沉没成本,你不愿意仔细想想里面的奇怪之处。这么粗劣的手段,我相信不需要多详细的证据,你都能推断出大概吧?”
南越被带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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