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外扩翻出,娇嫩的外阴被玩的颤抖不已。
南越被玩的脚趾蜷缩,腿心打颤,止不住酸麻感只一个劲的往下腹处涌集。
手脚都被绑住,少年只能无奈的将腿心往内拢,但是池偶行很快发现了他无声的抵抗,另一只手指狠掐在脆弱肿大的阴蒂上,只将南越折磨的一阵抽搐惨叫,几乎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性折磨,让少年哭叫连连。
“真可怜,小越……别怕,我来帮你把折磨你的玩具取出来——”
池偶行发出命令,他的语气中有一种独特的怜悯,让现在状态异常的南越逐渐放松下来,可惜怜悯他的是一直折磨他的猎刀。
池偶行微微勾唇,手指往女屄的深处探去,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想要帮助南越的可信度,手指的动作变得轻柔和缓,只是慢慢的抠挖着女穴内的软处,但又让人挑不出毛病。一连串的痛苦折磨让这样的安抚显得异常温柔缱绻,缩紧的甬道真的就这样让两根男人的手指肆意侵犯。
终于,手指在甬道的中段够到了振动不停的跳蛋,较长的中指先是微微戳动了几下旁边的穴肉,证明有了充足的空间可以将跳蛋回收下拉出去,接着池偶行靠在外阴阜的手掌更往两片扇肉上紧贴,将在女穴里探索的手指往内伸得更长,这一系列动作让一直忍耐着的南越,有了足够会成功解放的期待——
才重重的将跳蛋往深处更压下去!
这才是最可怕的折磨,像是告诉一个在夜晚奔跑的人,等待在前方的不是熹微的朝阳,而是长久的永夜!
“呜……呜呜不!拿、拿出来——!”
南越强忍住眼角的泪,他的眼睛已经红了一片,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快感、折磨,像是再也无法忍耐,急切的甩着头,拼命想要拒绝池偶行这样可怕的酷刑。
他的身体像是已经适应了高强度的震动,过了不应期,又开始敏感的不行,跳蛋直直堵在宫颈口,位于阴道的穴肉被高强度的刺激淫水流得更凶,一汩汩的直往外喷,像是在向池偶行表忠贞似的狂流求欢。
“班长、池偶行……不行、不能继续下去……真的会死的……”
池偶行已经分不清此时的南越是在被自己催眠的状态,还是已经清醒。但是无论是哪种情况的南越,都足够让他愉悦。他的手指仍然抵在卡在宫颈口的跳蛋底端,跳蛋进得太深,阴道的软肉已经无法吸住,如果不是他的手抵住,震动的玩具只会再往下掉。
“放心,不会让你死的……小越,现在我们再往外拉好吗?”
池偶行像是变态似的啃吸着少年像花一样柔软粉红的唇瓣,唇舌交缠,将南越所有的拒绝和呻吟都吞入肚腔。
“唔——!!”
这一次池偶行的话格外诚实,他没有再故技重施,在宫颈口的中指指甲微扣住跳蛋,就将一直折磨南越的机器勾住往穴口拉出——
“噫呜——!!”
高频率震动的跳蛋被一路下拉,刺激在狭长敏感的阴道上,带来一阵震颤,南越只觉得全身都像是被碾过似的酸麻异常,再也支撑不住。
一直紧绷弓起的脊背放松下来,肥白柔嫩的臀肉都在随着高潮不住激颤,前端的阴茎不知何时早已泄过几次。大张着的小屄像是排卵似的,在池偶行手指的帮助下将跳蛋整个吐出,银白的黏丝勾着粉红烂熟的阴穴屄肉,只让人格外眼红脸热。
跳蛋被排出体外,仍然没有停止工作,在二人之间嗡嗡震动。过量的刺激,让南越气喘吁吁,一句话也说不出。
池偶行在一旁哼起了小调,是一种很诙谐幽默的调子,再这样难言的氛围中,南越竟然迷迷糊糊的陷入了梦乡,只记得睡前男人隐约亲吻在自己的眉间,低笑着轻语:“小越好棒……”
“boss,马上演讲就要开始,现在离席可能不太好……”
身穿职业装的秘书简宁看了眼宣传演讲流程后,看向申凝北确认道。
因为最新推出产品的竞家公司突然大搞高校宣传招聘,所以对新产品极为重视的申氏集团,也没有放松警惕,紧跟着来到高校进行宣传,甚至在地位极高的华清大学请到了申凝北来进行短暂的宣讲。
“没关系,之后如果我没有回来,就由你来代为演讲吧……马上升为首席秘书了,这点小事做不好可不行。”申凝北摘下手腕上的腕表,递给秘书简宁。
“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吗?”
简宁接过演讲提词单,有些紧张的问道。她是被老申总突然调过来的,对申凝北并不熟悉,因为害怕申凝北对自己的身份有所介意,所以在公司一直谨小慎微。
“不、只是看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
男人程。
又是这样,申凝北将南越的退路和前路都堵死,只留给他一个选择,签还是不签协议,对申凝北来说都没有区别,南越已经逃不开他的掌心。
“……笔给我。”
南越咬牙切齿的瞪了申凝北一眼,签了男人手中的协议。
……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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