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先生……我、我错了……”
少年身躯软若无骨,声音悦耳轻柔,在他脚边低吟。申凝北掌握了二人之间的主导权,在少年短暂的亲近中,突然获尝了情事的一点味道,他迫不及待接下来的服务。
男人指甲圆润干净、掐在少年的一边乳尖上毫不留情,他命令道:“继续、继续像刚才那样讨好我——”
南越偷瞥一眼男人的神色,他的表情冰冷,几乎看不出他被取悦到的迹象,但是男人话语中隐隐透出的急切才是他真正所求。
少年重新开始用唇瓣、软舌去亲近男人下流的男茎,申凝北不只再满足于南越像小狗似的在龟头轻吮舔舐,男人的大掌将南越毛茸茸的脑袋握住,掌握着少年的行动,让他更深入侵吞硕大勃起的茎身,湿热的口腔将鸡巴整个吞入含吃,水淋淋的将肉柱包裹,一种无法描述的满足、舒适感从下体攀升,申凝北闷哼一声,额边青筋凸立。
明明是熟练淫荡的小男妓,但却只含了会男人的肉棒就唇瓣发肿,唇形优美的两瓣在赤黑茎身的摩擦下愈发艳红、唇瓣红肿,蹭着亮晶晶的一些银白液体,像是被欺负狠了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怜惜。
男人的物件大部分都被塞到少年的口穴中,原本精巧漂亮的脸蛋也随之鼓胀,少年卖力想将那物继续后吞,无奈肉茎粗长、或是口腔小了些,几乎申凝北的几把头都肏到了少年敏感的喉关,也没能将整个含进去,反而在顶到喉腔尽头,男人率先把精液尽数发泄而出。
精液一股股从精关喷射,南越被迫尝了一嘴的男人腥膻的精液味道,最后几把从少年的口中拔出甚至仍在滴出白黏的精水,糊在少年滟琰的脸颊上,南越的表情仍还有突然被口射的震惊和惊慌,像是副惶恐的美人画,让申凝北反而有了一种怪异的满足,男人用手指将精水洇开,将自己的东西弄了少年满脸,直到南越露出一副想怒又强自隐忍的表情才放开。
南越转身想将黏满口腔内的精液偷偷吐出来,申凝北的手指及时堵在少年的唇瓣前,
“吞下去,不是想让我满意吗?”
少年呜咽轻哼一声,观察到申凝北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又只能乖乖的把射满口腔的精水都咽下,明明是他刻意勾引,反而像是被逼迫的模样,眼角含泪、眼尾发红,一副委屈死了的样子。
申凝北看着他将精液都囫囵吞下,又再次两指伸入南越的嘴里,让少年张开唇舌、检查是否全部吃下。
粉红湿软的小舌头被男人的手指拉出,内里的口穴尽数呈现在男人面前,这里在刚才还饥渴的吞含过他的性器,将他服侍的极为舒服,申凝北忍不住用指尖轻擦在少年的舌面,过分的想象南越被自己更厉害、更激烈的侵犯的模样。
申凝北看见南越的腿心已经湿了一片,联想到这个下流的小男妓不仅饥馋的吃着男人的几把,甚至下面的那个异于常人的女屄或许也在颤颤巍巍的吐水缩张着想要吃进男人的几把,他玩弄的心思起的更甚。
踩在柔软地毯上的皮鞋放在南越下身已经淫湿的那块布前,因为少年倾身向前的姿势,所以申凝北很轻易的就避开了南越勃起的男性性器,皮鞋隔着修女唯一蔽体的那块长布,踩在少年已经被骚水浸泡的软烂的那张女屄上。
男人的皮鞋轻轻研磨、却有着极重的侮辱意味,像是要把南越的自尊都踩在脚下,刻意折磨着少年的阴阜——
“呜——先生……”
少年惶惶的抬头看向申凝北,流水的小屄在这样的亵玩下却隐隐得到了些疏解,他不知道该服从这样的押玩、任由男人的兴致,亦或是遵从本心避开这样的侵骚。
“舔一下男人的肉棒都能把水流的到处都是,嗯?”
男人不轻不重的问道。
“对不起,先生……我太敏感了……呃呜——!!”
申凝北加重力道,皮鞋重重的踩踏在少年烂熟的女屄上,激起南越一阵难忍的轻吟。
“敏感……鸡巴插插嘴就这样,不应该是敏感,而是太淫荡了吧?”
男人的脚尖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脚尖竟然着力到了两瓣扇肉包裹的女蒂上,接着重重一碾——小蒂头几乎被皮鞋踩软、踩平贴合到屄缝中,疼痛和酥麻的快感同步攀升至大脑中枢,南越唇瓣发抖、惊叫呻吟连连,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发泄痛楚,在软和的地毯上乱颤、发抖,手指抓着申凝北的裤腿一个劲的哭喊。
“不、先生——!!痛、好疼,不是、淫荡——啊呜呜呜……太多了,不、不要踩——!”
他被这个初识情事的男人玩的热汗津津,软顺的头发贴在额角,展现出一种凄美的惨态来,整个人几乎在水里捞过一遍似的,折腾的频死,小阴蒂也随着高潮在男人的脚下一抽抽的颤抖。
男人收回脚,手指拨开南越鬓边的乱发,回复到一开始绅士有礼的模样,
“不用担心,现在我很满意你……”
他收拾好身上的衣物,抬脚往住所外走,一开始回到住所,也只是他的心腹秘书莫名提醒他的原由,今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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