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眼,可否请前辈想个法子,把我这收不起来的耳后翎羽遮住?”
“那我就陪你先回去收拾一下,”苍泽清楚这小鸟怕是没什么心情继续在丹盟游玩了。
谷雨昨日本来就是苍泽送回房的,他住在哪里苍泽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这只小鸟竟然对自己毫不设防,竟然真的就这么让自己进入了他的房中。
“前辈请用,”谷雨给苍泽倒了杯丹盟准备在桌上的茶水,而后等苍泽设好结界后坐下,才坐在苍泽对面。“前辈昨日说的那些,我已经同我师父讲了。”
“他说……他知道,我师兄也知道,我师兄炼制的丹药需要修士血液他也清楚,想来我师父是不觉得我师兄会对我做什么的,”谷雨声音飘忽,“前辈觉得我应该信任师兄吗?”
“问来问去都是别人的想法,你自己怎么想?”
“我不知道,”谷雨看着苍泽面前那杯动也未动的茶水,眼神直愣愣地仿佛被掏空了灵魂,“我师父和师兄相识多年,犹如亲生父子,他们师徒情深,教我觉得连心底生出怀疑都像是我居心叵测。”
“更何况,我无处可去,我修为不高,离开了师父下场只会更惨。”谷雨扯动嘴角,挤出一抹苦笑。
谷雨说完,屋中一片沉寂。
苍泽沉吟良久,见这小鸟垂头丧气,一副在风雨中被淋个湿透还无枝可栖的可怜模样,才道:“既如此,你若是等我在丹盟中的事忙完,我或许可以送你去一处地方。只是那里也非你长久之地,等你修为大成后必须自行离开。”
谷雨一怔,抬起头来眼中满是迷茫,“等我……修为大成?”
“那处是我至交好友动了恻隐之心想要收留被人遗弃的炉鼎所建的洞府,似你这种本不能留在那里,但既是我送去的,她们也会给我些薄面。”苍泽指尖轻敲桌面,“若是你到时表现良好,说不准她们也愿意为你破例。”
谷雨这才意识到,苍泽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体异样,只是看出了他本身的灵气与曾见过的妖修不同而已。他下意识喃喃自语,“前辈,我……”
“嗯?还有什么问题?”苍泽拿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一口。
谷雨赶忙改口,“不知前辈想要在丹盟做的是什么事,可以的话,我也想助前辈一臂之力。若是前辈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
“你这小鸟,自己的事还没个着落就操心别的事了?”苍泽此刻觉得这小鸟真是傻的可爱,“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觉得这丹盟中除了丹药之外,什么最多?”
“呃,炼丹的材料?还是丹炉?”
“是火,这丹盟可以说是每时每刻都有人开炉炼丹,而这里也是除了那些丹修大宗们外异火最多的地方,”苍泽把茶杯放到桌上,指腹摩挲着杯口,“我在找一种异火,一种极为绚烂瑰丽只要见过就会深深烙印在心底的金红色的异火。”
这个颜色听起来好常见……而且描述的也太随心所欲了吧。谷雨暗暗腹诽,他知道自己是帮不上忙了,他都自身难保,哪里去找这种火焰给苍泽。
“我找了近百年都未曾寻到线索,你就更不可能找到了。”苍泽也没指望谷雨真能帮上忙,他起身走到谷雨身后,执起一缕栗色头发问:“你这翎羽用发饰刻意遮掩太过刻意,最好还是用头发遮掩一二,不知你打算怎么个束法?”
谷雨本是怕外面有人监视才找了个借口让苍泽进来细说,没想让苍泽真的帮他束发,当即打了个磕绊。“就、随前辈的意思。”
苍泽一把将谷雨长到及胸的头发握在掌中,少年柔软光滑的发丝在妖修粗糙的大手下束了个遮耳的低马尾,常年手握重剑的粗大指节不经意划过翎羽最下面的几根绒羽,让谷雨不禁浑身一抖。
“我不善束发,只能如此了。”苍泽松开手,掐了个最基础的手诀凝出水镜放到谷雨面前,让谷雨自己看。
谷雨左右转头看了看,耳侧的栗色发丝把翎羽遮掩的结结实实,偶有一两丝漏出来的绒羽也和碎发混在一起,看不出什么分别,他站起身向苍泽行礼,发自内心万分感激,“多谢前辈。”
“走吧,今日还是要带你出去转转,免得让人生疑。”苍泽说着解开了结界,推门而出。
谷雨随着一同出去,余光瞥见身侧大妖的黑色长发在日光照射下呈现一种极深且暗的苍青色。原来前辈的颜色是这种……谷雨将之暗暗记在心底。
谷雨的身体虽然不受自己控制,但还是有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哭什么啊,”青年大笑着给谷雨抹去脸上的泪痕,“师弟啊,我总算是明白师父为什么之前不带你出去你也不哭不闹了。”
青年解除了谷雨除四肢之外的控制,他把谷雨下体的花苞分开用力捻着谷雨的花蒂,听到谷雨忍不住疼痛的呜咽方才满意。“师弟啊,你多了雌性的器官,就是多了一部分扰乱灵力流动的经脉。既然你这辈子都无法飞升,那不如把你的灵力都给师兄。师兄是可以飞升的,只是临走的时候无法带着你走,我会给你找个好人家,让他们好好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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