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双眼噙泪的给自己受伤严重的部位上药,手指颤颤巍巍的探过去难免不小心下重了手。虽然如此,谷雨依旧不敢去看自己的下体伤势。而他这副样子自然也被那些糙汉们嘲讽,说些什么这小骚货摸着骚逼还不敢看。
这些过分至极的污言秽语全被谷雨听了进去,耳中听着,心里的委屈更甚,可那又如何?九牧护不了他,他又不能去怨九牧。只能怨那云和不知怎么忽然想起来挑战九牧来。
膏药抹在阴户上,也难免会有一些被体温化成水流到雌穴的缝隙里。那些流到雌穴缝隙中的春药,则勾起了谷雨的欲望。一点点熟悉的情热从下面开始蔓延开来,谷雨拼命压低了呼吸,生怕那些糙汉们看出自己的异常,再以次多加嘲讽。
谷雨的担忧不是白来的,他笨拙的掩饰又怎么能躲过那些人带着恶意的窥视,就是他没有情动也是会被嘲讽的,被发现了也不过是变本加厉罢了。
对于这些只能过过嘴瘾的糙汉们来说,此行可谓是十分的不如意,若是往常还能让他们占到些许便宜。结果呢?这次山主为了迎合那个新纳的如夫人下了严令不许动手动脚。听到这里他们当初都忍不住啐了口吐沫,有的还叫嚣着不让肏这还去接什么人啊。山主这才松口答应以后定然把这次的人扔给他们好好玩弄。
不然,谷雨早就被他们破了身子,哪里只是言语上的不干不净呢。
好在这一路上除了一开始的亵玩外谷雨没有在被他们动手动脚,否则,现在谷雨早就羞愤的从飞梭上跳下去了。如果谷雨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即便是日后还有回转的余地,他也会在现在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吧。
等到了云和的地界之后,并没有如谷雨所想的那般能见到云和,而是直接被人用麻绳绑了起来。麻绳在谷雨的脖颈上交错,往下一勒正好经过谷雨的粉嫩的乳首,之后又在身上打了几个结,把谷雨的双手缚在腰际,还剩下一点就从雌穴中间经过了。好在妖物们不太懂更多的打结样式,打了这么个不论不类的绳结就放过了谷雨。
谷雨这些天早就被那些糙汉们嘲讽下体的烙字听得耳朵快要起茧,对这些把自己绑起来的侍女们的嘲讽又怎会放在心上。
又看那侍女们那出一个小瓷瓶来谷雨更是无所谓了,他被他那好师兄灌了这么多年的催情丹也不是白玩的,现在已经鲜少有春药能对他造成影响了。于是,谷雨只等侍女打开塞子准备给他灌下的时候,直接探头叼住那玉瓶,十分爽快的把那瓶子里的甜腻药物全吞了下去。
这般姿态,让侍女看得不由一愣。出神了好一会才把夫人要求的装饰也拿出来。
谷雨见她们竟然拿出一对小环不知要做什么,当即就想往后走。刚一动弹深深陷在雌穴中的麻绳就被牵动,谷雨的腿一软就只能跌坐在地不住喘息。
“唔……”谷雨努力想把呻吟咽下去,可身子不动倒好,这一动作那麻绳就都被牵动,磨得雌穴中的小阴蒂又疼又爽。
侍女们之前以为谷雨那么爽快还以为是个不敏感的,看到这一幕方才晓得这是不知道药液是什么。她们凑在一起切切私语了一阵,竟把那对小环收起来,伸手把谷雨扔进了一个勉强能蹲坐起来的小笼子里。
“嗯……”谷雨轻哼了一声就对侍女们粗暴的动作没了反应。只是忍不住摩擦着双腿,让雌穴中的麻绳动作更加大了。好想要……想要……谷雨身子不停挣扎扭动想要让那麻绳带来更大的快感,却始终不得满足,反倒是那双乳被麻绳磨的破了皮,一动就有一种麻痒的感觉,而这麻痒的感觉也渐渐的变成了另一种快感。
整整两天,谷雨都处于一种欲求不满的状态,甚至下面那在路上饱受磨难好不容易消了肿的外阴都被摩擦的红肿。
迷蒙中谷雨感觉到有一条光线透了进来,艰难的在连转身都男的小笼子中抬起头向着光的方向看了过去。却发现来者不是两日前给自己灌下春药的婢女,而是另一个人。谷雨只觉得眼熟,却连这个人是谁都想不起来,等到他看清是个女性就更是失望。如果来的是个雄性,也许自己就可以……谷雨现在满脑子就只剩下祈求想要被男子压在身下很很疼爱的欲望,哪里能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谁。
来人是一个容貌精致的年轻女子,她一步步莲步轻移走进谷雨,忽然嗤笑,然后伸出手打开笼子,把谷雨从里面拖出来。又见谷雨只顾着在地上扭动着取乐,来人便伸出了穿着精致绣鞋的脚踩在谷雨含着麻绳的下体上,更准确的说是不停流着淫水的缝隙上。
“啊哈……”谷雨感到那麻绳被踩踏的更深入,反而长大双腿把雌穴主动送上,去迎合踩碾。
女子冷冷的看着谷雨因为情欲而勃起的肉棒,反而更加用力的去踩他打的雌穴,仿佛就像在踩一滩烂泥一样。“真恶心……我居然曾经向你求偶……”
听到这句话,谷雨才微微回过了神,但也只是一瞬,他只是想了一下这个女子是谁,就再度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之中。
“真没想到,”女子喃喃自语道:“你竟然真的被那药烧坏脑子成了只知道挨肏的淫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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