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身体竟然直直向下落去,肠道前端早就被操得松软无比,这一落竟然将整根阳具全部吃进体内。
肠道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贯穿并不是件好受的事情,灭顶的快感在一瞬间将史子眇淹没,他顿时全身紧绷,缠在广陵王腰侧的双腿下了死力气,双手也攀在对方手臂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好在广陵王即使抱紧了史子眇的腰,才不至于让他直接跌落。但比欢爱时跌进水中更尴尬的事情还有许多,比如——广陵王胸前星星点点的白浊,全是史子眇方才泄出的。
“史君不乖……”广陵王腾出一只手,抓住史子眇的阳具,那上端还有星星点点的白浊不断溢出。但显然广陵王并没有让史子眇继续快活的意思,用大拇指狠狠地按住铃口,把剩余的阳精全部堵在他的阳具中。
原本顺畅的快感忽然被掐断,属于阳具宣泄的快感被剥夺,史子眇浑身颤抖,几乎落泪一般红着眼角看向广陵王,祈求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但对方不曾松手,反而挺着腰不断将阳具往自己的身体里送,直到某处凸起被青筋碾过时,史子眇才浑身一哆嗦,后知后觉般想起另一个快感的宣泄点。
“唔……让我泄……”
“那可不成……史君还得‘保精气’呢!”
广陵王抱着史子眇,缓缓地在他体内抽送,动作极尽缓慢温柔,仿佛对待几世的恋人,又仿佛只是把他当做按摩用具一般,只顾着自己舒服,完全不管史子眇欲求不满的呜咽声。
此时肠道充血的软肉不再粉嫩,反而泛着艳红的光泽,在温水中有着好比鲜血一般的质感……比起鲜血,广陵王更愿意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完完全全揉进对方的身体。
“咚……咚……咚……”
太一宫的钟声忽然响起,足足敲了三下。
“子时。”广陵王想起春宫图里的花样,忽然起身,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史子眇抱出浴池,连外衣也不曾披,几步便要走出浴堂,“到就寝的时间了。”
“你干什么?别出去!会被人看到的!”
走出浴池后,史子眇只觉得身上一凉,急忙扯过浴堂四周高高挂起的绣罗帷,试图遮住身体,却被广陵王一把扯掉,随手将那层半透明的薄纱丢在地上。
“嘘——”广陵王托着史子眇的臀瓣,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下颌,低声道,“史君小声些,就不会被发现了。”
话音未落,他抱起史子眇,踏上离开浴堂的法地亲吻他,让史子眇根本无法预测下一次抽送会撞击在哪处敏感点上,又或者说现在他每一处都是敏感点。
直到史子眇的嘴唇微微红肿,白发也散乱无比,广陵王这才稍稍放开他,双手撑在他肩头两侧,微微俯下身,缓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让他能有个适应期。
缥缈居内常年燃香,原本清心凝神的香味闻来竟有些令人面红耳赤,也许是因为和少年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史子眇迷迷糊糊地想到,在身体被迫承受律动的过程中偶尔有一丝清醒,抬眼看见少年下颌处一滴汗水将落未落,竟然鬼使神差般地抬头,将那滴汗水吻去。
广陵王停下动作,喉头微动,眼底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欲望,他仰了仰头,将喉结也送到史子眇嘴边,意图不言而喻。顿了几息后,阳具被一下下主动吮吸着,喉头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温热感,他满意地挑了挑眉,模仿着缥缈居墙上挂的女娲伏羲交媾图,把史子眇紧紧抱住,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加快抽送速度。
“慢点!”
史子眇仿佛溺水的人一般,一边张大口急促呼吸着仅有的空气,一边死死抱紧广陵王这块唯一的浮木,任由他载着自己在欲海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又似乎只是一瞬,穴内包裹的阳具开始胀大、跳动……他慌了神,急忙推了推广陵王,那家伙只是一个劲儿地朝着他的软肉肏,甚至一把抓住他正在外溢阳精的阳具。
广陵王恶劣地将自己的阳具全根送入,再缓缓抽出,只剩龟头埋在里面,然后再次以极快的速度撞进肠道最深处,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同怼进那处温暖湿润的场所。
他嘴里念念有词,“史君不许现在射,等我一起。”
话刚说完,他再次加快了速度,龟头每次都粗暴地碾过柔软的肉壁,却让史子眇酥爽得眼泪直流,初次承欢的穴肉这次更是不需要房中术就自动分泌出爱液,在广陵王抽插时顺着穴口流出,一部分被摩擦成白沫黏在穴口,剩下更多的则是被阳具击打,溅得满床榻都是。
“史君,我要射了。”
直到史子眇的阳具涨得发红,才被广陵王松开,被掐久了的铃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可怜兮兮地溢出几滴白浊,末了才淅淅沥沥地淋在两人小腹前。
高潮过后的肠道反射性地缩紧,广陵王闷哼一声,抓紧他的臀肉,狠狠将阳具楔入最深处,将阳精全部交代在里面。两人气喘吁吁,在软塌上相拥。
此时还未到丑时,月上中天。太一宫一片寂静,只有缥缈居还亮着灯。
《隐鸢阁殿下试云雨,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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