眇更加凑近,直到鼻尖抵在花蕊上才停下,他伸出舌尖,将那一股花液卷入口中,紧接着喉结上下微动。
“‘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据说男女阴阳二气交通时,津液是甜的,果不其然。”
这句话说完,没等少女回答,他便伸手固定少女双腿,舌尖更要往花穴里钻,似乎是要刺激出更多的花液以饱口腹之欲。
“前辈!”即使柔软湿润如舌头,异物的侵入也让广陵王并不好受,她当即惊呼一声,夹紧了腿心,竟将舌尖紧紧夹在花穴内。
史子眇吃痛,闷哼一声,抬手捏了捏少女腰间的软肉,复又用齿间轻轻剐蹭着小小的花蕊,那处嫩红的凸起本就因情动而凸起,更是在他的刺激下变得更加艳红不堪。直到少女腰间本就存在或刚被开发的敏感带都被照顾得一塌糊涂时,花穴才溃不成军地放松了防御,成功让舌尖自由进入。
“史君……”少女靠在雕花椅子上,一只条腿垂在史子眇肩头,另一条腿已经也被他抬起架在扶手上,腰完全使不出力道,只能顺应着史子眇的动作,喉间不住地发出些断续的呻吟。
史子眇到底是个极温柔的人,小心地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咬痕,但无论是泛着粉红色的肌肤、被嘬得艳红的花蕊,甚至……甚至少女泛红眼角的一滴生理性泪水,都无一不透露着欢爱的气氛。
史子眇抱起她,想把她放在软榻上,但那软榻是幼年与刘辩一同午睡时歇着的,实在不适合做这等淫靡之事,史子眇只好坐回椅子上,将少女分搁在自己腿上,他股间软垫潮湿了大片,都是方才少女流出的淫液。
“这样可以吗?但若是这个姿势,让我想想书上写的什么来着?鹤交颈。”
史子眇显出一丝苦恼,从袖笼中掏出一根发带,帮她把散落的发丝扎在一起。以往史君也曾替少女梳头,但那都是扎成髻、插上各色发饰……如今只是简单地绑在一起,这发带的唯一作用就是使发丝不至于在接下来的猛烈活动中散开。
紧接着两人的外衣也被脱下,上身均只着一件中衣,少女更是只有一件肚兜,背后大片的洁白的皮肤与史子眇的掌心再无半点隔阂。她分腿坐在史子眇腿上,股间因这个动作几乎全部向他敞开,几乎是接近盛情的邀请。
她将手搭在对方肩上,两人之间只隔了几寸距离。比起儿时被对方紧紧抱在怀里,这种只着寸缕的亲密显然更扯动人的心弦。
“所谓五征:面赤、乳尖鼻汗、嗌干咽唾、阴滑、尻传液。”
“先把手搭在这里。”史子眇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颈后,“抱紧了吗?书上说‘女跨其股,手抱男颈’,接下来就是‘内玉茎’。”
史子眇伸手擦去她额角和鼻尖薄薄的汗液,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可以开始了吗?别怕,我会很小心,不痛的。”
少女伸直腿,贴着史子眇的下腹,欲要按照他的指示将阳具纳入,但尝试几次后,龟头总是从花瓣上划过,次次都对不准,她急得耳红脸涨。
“别急,慢慢来。”见少女急着想占上风,史子眇也不恼,握着阳具,控制着龟头轻轻触碰少女的花蕊,直到听见偶尔几声嘤咛后,才摸索着她的花瓣,小心用二指撑开些许缝隙。
“好孩子……再试试?”他抬头轻轻吻着少女的锁骨,将一滴从颈间滑落的汗液吮吸入口中。下一秒,他被龟头处的紧缩感刺激出一声闷哼。
过分紧致的花穴疯狂地排斥着巨大的异物,仅仅只是进了龟头,花穴就给予了如此强烈的刺激,真不知道若是全部楔入,他会不会疯狂到当场泄身。
少女也吃了一番苦头,一边咬着下唇忍耐过分的酸胀感,一边懊悔自己方才非要主动坐进的念头。她伏在史子眇肩头,略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忽然一口咬在他颈侧,报复似的留下一圈红痕。
“唔!好孩子,快松口!”史子眇吃痛,却没有伸手将她推开,反而托着她的臀肉替她卸下力道,好让她逐渐适应这种感觉。
少女向来不服输,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下小幅度套弄起来,妄图缓解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几下过后,花穴内分泌出更多淫液,明明是用于润滑的,却仿佛粘合剂一般把两人紧紧地黏在一起。
见少女的声音中逐渐带了丝欢愉,阳具也进入得越来越深,史子眇却始终恪守房中术里的教导,一边小声念叨着“男抱女尻,助其摇举”,一边却忍不住在少女下落时将手上力道卸去更多,把阳具再往里送上一分。
两人渐渐得了趣味,因着史子眇的助力,这个原本费力的动作坚持了许久,少女上下套弄间,她腕上的银丝笼灯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
夜明珠的光亮照着史子眇的眉间,晃得她心荡神驰,少女于是微微垂下眼眸,专心致志地感受着体内欢愉,完全没有注意到史子眇背后逐渐成形的白影。
那白影在夜明珠的光辉下,随着光线的变幻而不断扭曲,依稀能够辨认出是花与枝条的形状。然而沉浸在性事中的少女,不仅没有看见白影,也未曾注意史子眇那张欢愉与压抑并存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