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无意间滑过铃口,却令史子眇顿时绷紧了身体,双手只顾得上抓紧木椅的扶手,连《房中术》和《广陵夜阙》掉在地上也未曾注意。
“……嗯……别碰!”他咬紧了牙关才不至于让阳精白白地交代在少女手中。他分明已经将近四百岁,却还是会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撩拨得不成样子
史子眇扬着脑袋,从下颌到胸骨之间的线条极其流畅,唯有喉结处突兀的凸起,仿佛某种情欲的标志一般,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移动,让少女移不开眼神。
太碍眼了!
少女俯身,轻轻咬住他的喉结。
史子眇顿时浑身一激灵,睫毛迅速颤抖了两下,眼神湿润,他甚至不敢再吞咽一下,只能微微张着口,仿佛交颈厮磨般发出几声气音,“好孩子,饶了我吧。”
少女不置可否,从唇缝间伸出舌头,用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滑过喉结,配合着齿间轻微的刺痛感,让史子眇不敢再动作,只能一下下地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很是香甜……与以往放在炼丹炉里的点心相比。少女这样想道,离开了他的喉结,转而凑近他耳边,模仿着他的气音,再次问了一遍,“史君前辈,是这样做吗?”
“是这样做吗?为什么我握着史君前辈的玉茎,它不会跳动呢?”少女轻手揉捏着史子眇不知何日早已胀满的囊袋,自顾自继续道,“是因为没有摸这里,史君的阳气没有流通吗?还是……隔着衣服刺激太小了?”
“我来就好。”史子眇颤抖着嗓音,微微叹了口气,配合着少女的动作将亵裤解开。分明上身掩得严严实实,可被外袍遮住的腰间,已经亲密无间地被少女握在掌心。阳具微微跳动着,显出十分欢愉的模样。
即使这种紧要关头,史子眇依旧没放弃自己的教导计划,“呼……已经‘男感坚强’,现在教你如何‘女动辟张’……把腰带解开吧。”
少女狡黠一笑,手上动作丝毫未停,细致入微地安抚着史子眇的阳具,却让他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我现在腾不开手,麻烦史君了……”
兹事体大,史子眇没有先解开少女的腰带,反而掐了个决将竹帘的搭扣解开,随着帘子被放下,最后一缕将泄未泄的春光被挡在竹帘内。隔绝任何有可能的视线后,史子眇这才颤抖着手指去解少女的腰带。
关心则乱,几息之后,原本系得妥帖的腰带被史子眇越缠越紧,偏偏那人满脸通红,又不敢抬头松开手,竟然同衣带较起劲来。广陵王心中好笑,手起刀落,索性用随身的短刃将腰带割破,史子眇这才松了口气,仿佛剥洋葱一般一层层把少女的伪装拨去。
室内的光线有些黯淡,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盏灯,灯身由银丝掐成,内里是夜明珠雕刻而成的小兔子。
史子眇提着那盏银丝笼灯,清冷的荧光将他的侧脸照亮,“你看,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夜明珠兔兔灯!”
“前辈怎么还留着它呢!”少女一脸欣喜地凑近,那盏夜明珠明显不久前刚被擦拭过,上面没有一丝灰尘,通体莹润皎洁。自己小时候的东西都被史君珍而重之地保存,她心头不禁漾起一些隐秘的情愫。
史子眇见状,格外欢喜,又从袖笼中掏出一枚银环,将银丝笼灯挂在银环上,又牵过少女的手,将银环套上她的手腕。少女试探性转动手腕,大小刚刚好。
“提好了?让我好好看看。”
史子眇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椅子上,随即俯身跪在她面前,借着少女腕间的点点荧光,小心翼翼地凑近。
近一些,再近一些。
这下轮到少女坐立不安了。光线所及之处,花瓣微微因着温热气息的吹拂微微颤抖,指尖只在花瓣上轻柔掠过,史子眇转而用指甲轻轻刮动花蕊。
少女移开视线,她听见了帘外不时的鸟鸣声,春日总是这般喧闹。也许是刚刚下过一场春雨,不仅是太一宫的鸟,连带着人都因为这场春雨而有些欢欣。
过了不知多久,史子眇似乎结束了侍奉。
雨霁天晴,一滴露水从花蕊缓缓滑出,顺着娇嫩的花瓣坠落在地上,引起花茎一阵轻微颤抖。
鬼迷心窍般地,史子眇更加凑近,直到鼻尖抵在花蕊上才停下,他伸出舌尖,将那一股花液卷入口中,紧接着喉结上下微动。
“‘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据说男女阴阳二气交通时,津液是甜的,果不其然。”
这句话说完,没等少女回答,他便伸手固定少女双腿,舌尖更要往花穴里钻,似乎是要刺激出更多的花液以饱口腹之欲。
“前辈!”即使柔软湿润如舌头,异物的侵入也让广陵王并不好受,她当即惊呼一声,夹紧了腿心,竟将舌尖紧紧夹在花穴内。
史子眇吃痛,闷哼一声,抬手捏了捏少女腰间的软肉,复又用齿间轻轻剐蹭着小小的花蕊,那处嫩红的凸起本就因情动而凸起,更是在他的刺激下变得更加艳红不堪。直到少女腰间本就存在或刚被开发的敏感带都被照顾得一塌糊涂时,花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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